只不過,現在他還不能將這個情況告訴陳明軒。
誰知道這老小子會不會暗中將情況通知陳天問,導致自己的計劃落空。
想到這裡,厲鋒邪魅一笑道,「等我將陳天問斬殺的那天,你會知道的。」
「那你需要我做什麼?」
見厲鋒不想多說,陳明軒轉而換了個問題。
既然厲鋒有把握斬殺陳天問。
那為什麼還要跟自己聯手?
他單獨去擊殺不就行了嗎?
「我要你想辦法將陳天問引出,或是告訴我他的下落。」
厲鋒回答,然後快速補充道:「越快越好!」
時間拖得越長,陳天問恢復的就越快。
萬一拖到他又能使用那恐怖的劍意。
平添幾分麻煩
聽到厲鋒的話,陳明軒眼中爆出一道精光。
越快越好,現在距離他跟陳天問約定的交人時間,只剩下兩天,這豈不是天賜良機?!
想到這裡,他站起身,問道:「我若是答應了你,能得到什麼?」
陳明軒不打算將這個消息白白提供給厲鋒。
現在是厲鋒有求於自己。
這個機會若是不把握住,他這個陳家家主也就白當了。
「哦?」
厲鋒眼中閃過一抹玩味之色:「你想得到什麼?」
「取消所有供奉!」
陳明軒迅速道,然後補充:「並且今後,天狼傭兵團,不得插手任何西境事物!」
給天狼傭兵團上繳供奉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這次,他打算趁此機會將這根刺徹底拔出。
「沒問題!」
厲鋒迅速答應。
每年一萬上品靈石的供奉,對於一柄天階仙劍來說,不值一提。
換言之如果他有了這柄天階仙劍,便可以稱霸整個雲州。
到時候,想要多少靈石,還都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空口無憑,你我以道心發誓。」
陳明軒緊接著道。
道心誓,是修士間常用的一種契約手段。
立下道心誓的修士,如果違反誓言,便會道心有缺,今後修為不得寸進。
對一個修士來說,修為不能進步,無異於自殺。
聽到要立道心誓此,厲鋒眼中閃過一道冷光。
不過,現在一切以除掉陳天問,拿到他手中的仙劍為重。
「我厲鋒,願意以道心立誓,消滅陳天問後,天狼傭兵團今後不會進犯西境,否則道心破碎,今生修為不得寸進!」
呼…
聲音落下,一陣無形之風,輕輕掃過。
厲鋒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心頭,仿佛被覆上了一層薄膜。
這感覺一閃而逝。
如果不是他對自己身體達到一個恐怖的地步,肯定會以為這是一種錯覺。
這代表道心誓言,生效了。
回過神來,厲鋒看向陳明軒,道:「陳家莊,我已經立下了道心誓言,現在你可以配合了吧。」
「那是自然!」
陳明軒痛快答道:「兩天之後,陳天問就會來我陳家,厲團長可以提前來我陳家潛伏下來,屆時出其不意……」
陳明軒計劃,等陳天問兩天之後來陳家要人的時候,讓厲鋒突然出手,給陳天問一個驚喜。
兩天之後?!
厲鋒聽到這個消息後眼中閃過一抹喜色。
他本來還以為會需要一段時間的。
看來接觸陳家這一步走對了。
厲鋒心道。
如果不接觸陳家的話,靠天狼傭兵團,滿雲州去找一個人。
這難度比大海撈針還要誇張。
不過,厲鋒表面上卻依舊平淡如水,看不出一絲情緒變化。
「你怎麼確保這個消息的真實性呢?」
他淡淡問道。
「這個好辦,我也可以立下道心誓言!」
陳明軒沒有猶豫,立刻開始發誓:「我陳明軒,確保消息準確無誤,否則道心破碎,遭受天雷而死·!」
為了展現自己的誠意,陳明軒還在道心誓後,加上受天雷而死的價碼。
相比於厲鋒只是道心破碎的誓言而言,還要嚴重幾分。
「很好!」
見到陳陳明軒好不猶豫的立下道心誓言。
厲鋒心中最後一點懷疑也消失了。
他抬頭,看著泛起淡淡漣漪的水潭,冷冷道:「那麼,兩天之後,就是陳天問的身死之時!」
聲音落下,周圍空氣溫度驟降。
整個水潭迅速結冰……
一言成冰!
看到這一幕,陳明軒心頭一寒。
「這傢伙,比以往更恐怖了。」
一言,讓整個水潭凍結,這已經有了一點言出法隨的跡象。
能做到這種,說明厲鋒的實力,已經接近化神巔峰。
只要完成最後的靈身合一,便能突破合體境界,這個已經將近千年沒有在雲州出現過境界。
陳明軒心有餘悸。
本來還有些擔心厲鋒能不能殺掉陳天問。
在看到這一幕後。
擔心稍稍放下了一點。
如果厲鋒都不能殺掉陳天問。
那整個雲州,便再也沒人能奈何的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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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厲鋒在陳明軒的安排下,隱藏修為,潛伏在陳家一處密室當中。
陳明軒沒有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他表面上,還是在全力完成陳天問安排的任務,
而這幾天,陳家派出去搜集符合陳天問要求的人們陸陸續續回來了一批。
大多數都是空手而歸。
卻也有人,找到了條件相似的家族,將人帶了回來。
人數還不少,足足有五十多個,老人小孩,修士凡人,什麼人都有。
這些人被統一安排進了一處院落當中。
院子裡熱鬧無比。
這麼一群人在一起,爭論陳天問是那一支的人。
「天問老祖,肯定是我們嵐山陳家五百年之前,進山狩獵時失蹤的老祖,名字一模一樣!」
一個身著黃色錦袍的漢子,滿臉驕傲的說道。
他們這一支也是自青州逃難來的,五百年前定居在西境嵐山城。
「呵呵,你們嵐山陳家這千年中,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個金丹,怎麼可能產生天問老祖這種人物?」
有人不屑:「我們黃囚陳家,三百九十三年前走出過一位元嬰老祖,後去其他州遊歷,要說最可能的,也就是他老人家了。」
「胡扯,天問老祖和你家那位姓名都不一樣,怎麼可能是你家那一支出來的。」
錦袍漢子反駁道。
那人也不甘示弱:「名字而已,誰出門在外用真名啊,天問這個名字,說不定只是我們家那位的化名而已。」
兩人的爭論,引來了其他人的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