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死鴨子嘴硬的妙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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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燈提燈而至,阿修羅教大開殺戒之事,在整個洪荒大天地之內,也是鬧得沸沸揚揚!

  燃燈靈柩宮燈內的火焰,雖然不曾來到,這洪荒大天地,但不可否認的是,寰宇諸天,萬方天地之內的景象。

  洪荒大天地之內的群仙萬真,可謂是一清二楚,雖說不曾親身經歷,但也是嚇住了不少仙家,不是誰都有勇氣,去那誅仙劍陣之內,搏一搏命呀!

  在這般危急之時,卻有不少的人,選擇了坑蒙拐騙,冒充截教弟子,許諾什麼包括誅仙劍陣。

  可實際上就是,徹頭徹尾的騙子,就連截教的仙家,不敢說自己,能夠百分百的通過,誅仙劍陣的考驗,何況那些騙子呢?

  而在東崑崙神山,玉虛宮之內。

  元面色淡然的看著妙秀,孜孜不倦的勸導道:「妙秀啊!」

  「你也應該知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句話的道理,所以你這一次,是又坑了哪一位道友啊!」

  妙秀喜歡坑人,這是真實不虛之事,而且妙秀的坑人,是那種不分敵我的坑。

  這一點,在最初紀元之時,就已然得到了印證,可那個時候的闡教,怎麼能跟現在比呢?

  那壓根就不能比,知道嗎?

  容成子面色淡漠的說道:「師妹呀!你坑完了人就跑路,跑到玉虛宮了,你不是說不回來了嗎?」

  「怎麼又回來了,是不是又坑了,哪位截教的仙家呀!」

  現在的截教,可不是之前的截教了,現在的截教,可以說是,又狡滑又狡詐,一點兒也不平和呀!

  可若是妙秀又坑了那些人的話,現在無生老母的真空家鄉,不該早已來到這,玉虛山門之外嗎?

  而已然成為了熊孩子的太乙道人,看著面色慈祥,風姿卓越的妙秀,也是直接哇哇大哭了起來。

  有些事情會被忘記,可是那被妙秀坑慘了的記憶,即使是成為了熊孩子,太乙道人貌似一刻也不敢忘記啊!

  妙秀被太乙道人的哭鬧吵得心煩意亂,直接一手神通,封住了太乙到人的嘴巴後,說道:「師兄啊!」

  「我這一次可沒有坑人,而且我就算坑人了,這一次也只能是從犯,主謀是西王母呀!」

  「而負責上手操作的是,巫庭的那些第四天災們,這跟我們妙秀,可沒有任何的關係呀!」

  她坑了那麼長時間的人,該怎麼善後,早已是輕車熟路,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西王母居然這麼快就敗露了!

  聽聞此言的容成子,呵呵一笑,說道:「師妹啊!都是千年的狐狸了,何必在談蒲松齡的聊齋呢?」

  「你的這一套話術,我都聽了數個紀元了,你就不能換一換嗎?」

  「你好歹騙一騙我呀!」

  這一套話術,他早就聽得厭煩了,作為大師兄,他並不在意,妙秀在外面坑了人,跑回來躲著。

  他在意的從來都是,妙秀在坑人之後,沒有任何的悔改之意,只是把玉虛宮,當成了一個避難所。

  有玉虛宮,沒事兒這破地兒,再也待不下去了。

  妙秀可憐巴巴的看著容成子,說道:「大師兄啊!你知道我的呀!」

  「就算是換了一套話術,也改變不了事實呀!既是如此,那麼我何必大費周章的換呢?」

  「況且紅花、蓮藕、青荷葉三教本一家,那位太上玄始天尊,也不見得就是一位,不通曉情理的天尊。」

  雖然她承認在這件事情上,她跟西王母做的,的確是有些過分了,可大道爭鋒,由不得他們後退半步呀!

  而後玉虛宮內,響起了一連串的嘆息聲,仿佛是在訴說著,對於妙秀的無奈。

  元面色平靜,神色祥和的說道:「妙秀啊!如今已然是末法之末,本尊即將歸來,你做的那些事情,我的確不好過多的去評斷。」

  「可元始大道尊,還有三年不到的時間,就要歸來此洪荒大天地了,到時候你做的那些事情,自有個論述。」

  對於妙秀惹出來的那些麻煩,他也很是無奈,雖然說大道爭鋒不假,可也沒說大道爭鋒,就要不停的坑人啊!

  又不是伏羲,或是白澤哎呀!

  容成子面色憤憤不平道:「師妹呀!雖說那位太上玄始天尊,是大師伯的弟子,但是你就這麼坑人,的確是非常的過分。」

  「況且你這一次坑的人,不是什麼外人,而是你自己的師弟。」

  「傳了出去的話,你的名頭是有望,排在伏羲前輩,跟史官白澤後面的呀!」

  可以這麼說,在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之內,伏羲還有白澤,基本上已經代表了,古神、大羅道果們,道德的底線。

  而他的這位師妹,卻還在不斷的突破這個底線,他很難想像當師父歸來之後,看見這般情景,又該作何感想呢?

  也不知道究竟從,哪一個紀元起,曾經平靜祥和的小師妹,就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妙秀無奈的說道:「雖然我當時也不想坑師弟但奈何西王母,還有那位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給的太多了呀!」

  「他們加了太多的錢,而且這件事情,或許對於師弟而言,也並不算什麼壞事。」

  「西王母想要讓師弟的名聲,變成一個難當大任的境地,而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則是想要將西王母,跟師弟捆綁在一起。」

  「我只不過是在其中,輕輕的推了那麼一手罷了,而且還是臨時工乾的活兒,無論是西王母,還是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

  「都能夠推得乾乾淨淨,而且那些事情,本身就是三分真七分假,那位師弟有三位道侶,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假吧!」

  她又不是什麼蠢貨,怎麼可能去,無緣無故的坑人呢?遙想在末法宇宙,被冥河教主破滅的時候。

  她也想要同,那位師弟好好的聊一下,可奈何那位師弟,看不上她這個師姐呀!

  所以她也只好這樣了。

  容成子冷哼道:「師妹呀!這麼說那位師弟,還得好好的感謝一下你了嗎?」

  「師妹,你也是在最初紀元,得道的大羅道果,你應該知道,秉承著西華妙氣,而誕生的西王母,究竟意味著怎樣沉重的因果。」

  「看看當年的東王公,他扛住了嗎?面對帝君俊,他一點兒都扛不住,你現在打算把這些事情,坑到師弟身上,他能扛得住嗎?」

  他這位師妹是一個天大的麻煩,而西王母則是,比他師妹還要麻煩,無數萬倍的人物。

  想想當年東王公,那麼天資卓絕的一位大羅道果,就因為跟西王母,當了一段時間的同事。

  就被帝俊暴揍成那樣,當然帝俊跟西王母,也是相當不對付,從根本上來說,西華妙氣就是,金之大道的根本所在。

  五行相生、相剋,金行太過於盛大,那麼必然會克,不是克己就是克旁人。

  東王公當年,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被西王母給克住了,否則東王公當年,就算打不過,也不至於逃不掉吧!

  然而事實是當年東王公,既沒有打過,也沒有逃掉,而是直接被帝俊,領著大荒群神幹掉了。

  妙秀反駁道:「可大師兄啊!您老人家別忘了,小師弟可是太上玄始天尊,伏羲的親外甥,女媧娘娘的便宜兒子,更是帝俊的女婿。」

  「這麼大的背景,這麼大的勢力,再加上紅花、蓮藕、青荷葉,三教是一家,還有誰能夠威脅到小師弟呢?」

  東王公宮當年,不過是一介孤家寡人,說白了就是拿著鴻鈞,給的雞毛當令箭,被暴揍是必然的道理。

  只是所有人都沒想到,東王公居然會被幹掉,而他這位小師弟則不同,無論是身份背景都不是,當年的東王公,可以比擬的存在。

  在這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之內,從來都不能依靠打打殺殺,而是依靠人多勢眾。

  恰好她那位小師弟,就是人多勢眾的典範

  容成子無奈的說道:「師妹,你還真是能給,自己找藉口,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在你回來的前一天。」

  「那位師弟已經送來了拜帖,你要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那位師弟已經知道了,究竟是誰在背後搗鬼。」

  「西王母是那位師弟道侶的老師,所以西王母會有事兒嗎?這天底下枕頭風,最好吹啊!」

  「到時候人家二一推作五,全部推到你身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去,解釋這件事情,有口難辯,越解釋的話,就越難解釋清楚。」

  他這位師妹呀!

  雖然看上去很是精明,但實際上在很多時候,腦子都不太靈光,否則也不會去,做出這種事情。

  尤其是那位后土娘娘,即便是他也想不通,為什麼那位后土娘娘,要做出這等事情。

  某些事情雖然,他已經知道,但是他卻是不敢說出來。

  禍從口出呀!

  他吃過這方面的虧,所以要吃一塹長一智!

  妙秀嘴角微微上揚,微笑的說道:「大師兄啊!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只是出謀劃策,輕輕的推了那麼一把。」

  「有關這些事情,我早就記錄了下來,所以小師弟真的找上門來的話,那麼直接給小師弟就行了。」

  所有的事情都是,那為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還有西王母做的,跟她妙秀可沒有一點兒的關係。

  她不擅長背鍋,只要這口黑鍋,不在她身上即可。

  元聽著兩人的爭吵,說道:「妙秀,這件事情終究是你不對,太上玄元始,約莫半年後就會來到,東崑崙神山之上。」

  「到了那個時候,你必須得誠懇的道歉才行,否則的話就不要怪,為師不講情面了。」

  「看看你那太乙師弟,如今的悽慘模樣,時不時就哇哇大哭的樣子,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兒的心痛嗎?」

  妙秀微微點頭道:「師父,那是自然的道理,可道歉就道歉,您老提什麼太乙師弟啊!」

  「他那是自己倒霉,被裝到了混元金鬥鬥之內,如果老師您能夠早點擊敗,無生老母的話,那麼太乙大概,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呀!」

  「好好的一尊太乙道果巔峰境界的修行者,如今居然變成了個小孩兒,怪得了誰呢?」

  她的確已經認識到了錯誤,但是在坑太乙道人,這件事情之上,她絕對不會認錯,死也不會認。

  誰讓太乙道人當年坑了她呢?看上去貌似忠厚老實的人,往往就是,最不老實的人,就跟他這位太乙師弟一樣。

  知道其中內情的容成子,也是嘆息道:「師妹啊!如今太乙師弟都已經變成了這副模樣,即便他當年做的再怎麼不對,你的氣到了如今,也該消了吧!」

  「這一紀元太乙師弟,是沒有機會了,即便是到了下一紀元,神治天地的時候,太乙師弟也必然是困難重重,而且還有你這位師姐,在後面扯後腿呀!」

  作為玉虛宮的大師兄,他很清楚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有些事情不能上秤,上了稱之後的話他也扛不住。

  這是為什麼,他會任由著妙秀的性子,胡來的緣故,妙秀掌握著他這個,大師兄一部分軟肋呀!

  妙秀一邊輕拍著太乙道人的頭頂,一邊說道:「師父!啊您老人家認為,經常拍小孩的頭頂會長不高,這句話是真是假呀!」

  元臉色難看的說道:「自然是假的了,哪裡有這麼離譜的事情,不過你這麼拍太乙道人,倒是很容易把他給拍暈啊!」

  而太乙道人兩之粉雕玉琢的小手,不斷地撲棱著,但是面對妙秀,卻是無能為力。

  但是太乙道人,那眼中的憤憤,卻怎麼也做不了假,畢竟去那混元金斗之內走一趟,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啊!

  「好、好、好。」

  元在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之後,氣急而笑道:「妙秀啊!我倒是有些好奇,為什麼本尊當年不把你,儘快的嫁出去啊!」

  「你在這一紀元的末法之末,怎麼胡來都沒有事兒,可到了下一紀元,你要是還這麼胡來的話,為師也無能為力了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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