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49亂世預言(納蘭鳶岫道出亂世預言

  第391章 亂世預言(納蘭鳶岫道出亂世預言)

  「磐石結,雙魚生,天下亂,武道征;

  一生兒,二生三,三生萬象,亂世出英豪,天下歸一……」

  納蘭悠秀一臉嚴肅,一字一眼地說出了一個可怕的預言來——

  「姐姐,你我一同執掌天門一族這麼久了,你繼位我輔助,上一輩的修武至尊告知你我的預言,你不會記性那麼不好,忘得一乾二淨了吧!」

  納蘭鳶岫清淡雅致,清風雅骨,不嗔不顛,淡定自若道:「悠秀,你怎麼還是怎麼介懷這個預言呢?你我都清楚的是,天理命數改變不得,天命如此,何必焦慮呢?該來的總會來,該去的都留不住——」

  納蘭鳶岫似乎已經對天機玄妙看得很淡很淡,從容淡定,神輕氣閒,風淡雲輕,出世智者。«-(¯`v´¯)-« 6➈丂𝕙Ǘ乂.ςⓄⓜ »-(¯`v´¯)-»

  而納蘭悠秀似乎還不到納蘭鳶岫的這般境界,面臨武道浩劫,不可能做到像姐姐那般淡定安視。

  納蘭悠秀急躁難安道:「姐姐——你為什麼總能夠這樣氣定神閒,仿佛這世道一切都與你無關一般,你可知道十五年前你帶回來的那個石人,便是武道禍亂之始終,他的存在,就是違背天機的存在,當初你……你完全有實力殺了他,永絕後患,當時的你就是太過優柔寡斷了,留下了那小子一命,而現在呢……以後的後果,你我都不敢想像!」

  納蘭鳶岫拿起桌案上的南紅珠串,一手盤珠,靜謐安詳道:「悠秀,我說過了——天命難違。♦👺 ❻9ѕ𝔥Ữ乂.𝓒ⓄⓂ 💚♖那些年——就算我下了手又如何?也不過是拖延武道大亂的時間罷了,總歸有一日,磐石結,雙魚生的局面現世,武道易主,天下歸心,變革總是要有犧牲和殺戮,血祭天煞,人類的爭鬥從未終止過,更不會因為一個石人的生死,改變人的野心和欲望。說來閒聊,你可知道為何我們天門一族女子的校服是紅裝嗎?」

  納蘭悠秀皺眉片刻,自知道這位長姐,實在找話題岔開話題,不想再跟自己談及浩劫生死之事。

  而為何納蘭一族的校服始終是紅裝,原因再清楚不過了,因為納蘭一族是朱雀神獸所守護的靈族,朱雀乃是火烈鳥,追隨火鳥之士,不穿與之相同顏色的戰服,一心明志,那應該穿什麼顏色的校服何時嗎?

  納蘭閉眼嘆息,極其敷衍道:「朱雀軍不穿紅色的那應該穿什麼顏色的呢?」

  納蘭鳶岫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勾勒,語重心長道:「你說的對,也不對。👮🔥 ❻➈ˢ𝐇ùЖ.𝔠𝐎爪 🎁🐊朱雀軍是火烈鳥的標誌,這是不可否認的實事,但是我們天門一族女子穿紅裝是一輩子的夙願,卻是一輩子不能夠實現的兒女情長。當我們穿上了天嫁紅妝,一襲紅裝耀眼天下,天女說來好聽,卻只能夠成為這老天的女人。老天爺個給了我們永生,給了我們永顏,給了我們神跡,給了我們神力,卻獨獨奪走了我們小女人的情愛,從我們穿上朱雀校服之際,就是神格,我們高高在上,受王萬人敬仰,這紅裝就是標榜,你我都是天地的女人,凡人望而不得,只看瞻仰,卻不可褻玩——你我用永生去守護這一席紅裝,獨獨卻失了自己的真心,一輩子對於我們靈族來說,要多長有多長,可是這樣彌遠的久活,你我就真的幸福了嗎?」

  此話一出,納蘭悠秀愕然驚之,嘴巴一張一翕欲要開口說些什麼,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只看自己的姐姐靜若止水,語言中卻充滿了幽怨。

  納蘭鳶岫緩步走來,一手輕輕撫在了納蘭悠秀的肩頭,如輕煙一般的笑容——

  「我這輩子已經活得夠久了,就到我從何時已經發現,自己一個人的心,已經不足以看清天下之局勢,我即便有著長生不老的壽命,永駐青春的容顏,可是內心的寂寥和孤獨,只有我們自知,我是智者,能看破這世間的一切,但是我唯獨看不透的就是自己的這顆心,或許待我從這個位置上退了下來之後,一切就瞭然了——」

  納蘭悠秀皺眉咬唇道:「不……不是的!姐姐,你不要說這種話好不好?你……不可以拋下悠秀的!」

  納蘭鳶岫輕輕的揚手,有幾分憐愛地拍了拍納蘭悠秀的肩頭道:「天命尚且如此,變化莫測,更何況是我這蒼天一粟的凡人呢?人類的更朝換代,日月交替,生生不息這是規律,況且你也說了,磐石結,雙魚生——那對雙魚不是已經現世了嗎?」

  納蘭悠秀眉頭皺得更緊了,咬了咬牙關道:「姐姐……你都知道了……」

  納蘭鳶岫噙笑:「你覺得這世間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該知道的嗎?是那對姐妹嗎——雨落和靈遙?」

  納蘭悠秀絕望的閉上了眼,卻無言反對納蘭鳶岫的話,極為無奈地點了點頭——

  「我觀察過她們,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雨落的真實力量馬上就要覺醒——她的力量將會是我天門一族無人可及的力量,她擔當我納蘭一族的天武至尊,在合適不過了,只是……可惜了了……」

  納蘭悠秀側眸而望,問其所疑道:「姐姐——你什麼意思?」

  納蘭鳶岫呵聲一笑道:「她是我天門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靈氣高手,她聰慧機敏,熱情萬丈,宛若這清空上的太陽和煦溫暖,誰人都想靠近她的存在,她厲害高超,靈氣之蓬勃,連你我聯手都不是她的對手,這樣的女子,活著就是讓人記恨的存在。而她這輩子最難過的則是情殤——她的劫數,便是我們納蘭一族的劫數,無人能夠倖免……」

  納蘭悠秀眼神恐慌,凝眉鎖額追問不止:「姐姐!!你可是玩笑?這種玩笑開不得的!」

  納蘭鳶岫意味深長輕笑道:「我說過了,每個人的命數天註定,誰都不改變不了,每個人的劫數,與生俱來,躲是躲不掉的。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她的命該如此,納蘭一族的劫數本該如此,來了就要面對,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命道輪迴,時起時落,有時候劫數未必是壞事,你我就敬請期待吧——」

  納蘭悠秀即便心中不悅,卻知道自己姐姐的性子,向來說話即使這般,自己再多問多說,也未必見得有結果,索性就跟在姐姐身後,看著這世間百態,如何發展而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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