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特效藥
「怎麼啦?哪又癢了?」
「腳腳和腿……」她輕聲呢喃。
然後我就趕緊給她在腳上和腿上撓癢。
她的腳好精緻啊,手感很好,滑膩。
小腿很光滑,應該是去毛了,一點汗毛都沒有。
我不敢往大腿上面撓。
「往上一點,這……」她伸手抓著我的手,到了大腿外側,癢的地方。
剛抓完,準備收手,她又哼哼:「肚子也癢。」
我靠了上去,畢竟要抓肚子,手要繞過腰肢。
一靠在一起,兩人就貼在一起了,她的後背貼近了我的懷裡。
好溫馨,好浪漫啊。
我輕輕的揉著她的肚子,平坦,柔軟……
「不要隔著衣服撓,不舒服。」
這話一出,我的腦袋缺氧了,這……
我稍一遲疑,她又伸手抓著我的手,伸進了睡衣里,放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
我感覺我的手心都冒汗了。
身軀不由自主的發燙,這是沐南屏又要警告我了嗎?
我深呼吸一口氣,調節好呼吸,不敢胡思亂想了。
只是幫她撓痒痒,又沒幹嘛。
摸了一會,她又說:「屁股也癢。」
我感覺我呼吸都困難了。
我趕緊給她撓了撓,手心真心出汗了。
「隔著衣服撓不到…哼。」
這次我似乎是得到了她的應允一般,膽子也大了起來了。
我伸進去……
緊緻,有彈性。
褲子上的皮筋限制了我的手,也勒到她的肚子了。
「勒到我了。」
緊接著,她輕輕的伸手,將皮筋往下褪了下去到了大腿上。
我往被窩裡一瞅,黑乎乎的被窩露出了一片朦朧白。
依稀能看清楚輪廓。
我的呼吸有點不順暢了。
我能感覺到,她似乎也有些緊張。
我幫她撓癢的時候,她是繃緊了身子的。
這其實已經暗示得很明顯了,我也沒有啥好顧忌的。
反正是自己的老婆,合理合法。
而且又不幹嘛,撓癢也好,揩油也好,隨心所欲。
我沒想到的是,我的眾多第一次竟然給了最淑女,最保守的汪曉泉。
她已經不是皮癢了,而是心癢了。
情到濃時,其實已經不需要言語。
我們相擁熱吻,緊緊擁抱,恨不得融化在一起。
可我也有心理負擔,一會沐南屏估計又要出來了。
突然間,汪曉泉掙脫開了,她喘著粗氣,雙手抵著我的胸膛說道:「墨白,我們還是等一等吧,我感覺我們的關係發展太快了。」
這就如同一盆涼水澆身上一般。
前面都鋪墊得那麼好,戲都做足了。
現在卻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我…我…對不起,我現在沒辦法確定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你,咱們之間是有協議的。」
一說到協議,氣氛就更尷尬了,也很掃興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平躺著,看著天花板,說道:「嗯,好。」
她穿上褲子,靠了過來,挽著我的胳膊,小聲說道:「對不起。」
「沒事,傻丫頭,我們是夫妻,有什麼對不對得起的,這種事肯定要你想通了才進行,我剛才以為你想通了,所以……」
「最近汪家的事讓我心煩意亂,現在自己又得了魚鱗病,等汪家的事情徹底解決了,等我的魚鱗病徹底治好了,我再給你,好嗎?」她又補了一句:「我也怕我這魚鱗病傳染給你。」
「好。」我一口答應下來,及時剎車雖然很掃興,但即便她沒剎車,我感覺也成不了,因為沐南屏。
她挪了挪,枕著我的胳膊,躺我懷裡,然後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雖然沒成功,但至少我和汪曉泉的關係又進了一步。
至少已經正常到像男女朋友那般親近了。
第二天,她跟著司機去了醫院檢查。
我則是補眠,撓了一個晚上的『癢』,最後還沒成功,直到凌晨才睡著。
回來之後,發現醫生給她開了不少的藥,有內服的,還有外塗的。
其中有一種塗的特效藥,說是癢的時候,直接塗在患處,很快就見效。
汪曉泉說效果很顯著,剛才在車上之時,她就塗了,確認了有效果。
我接過藥一看,丙酸氯倍他索乳膏!
具體是什麼成分,我也不清楚。
但既然有效,那就好。
然後不經意間翻到了藥膏的背面,看到了生產企業:南飛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地址:鷺江市舊城區陽光產業園三期。
「舊城區裡的藥廠?」我突然感覺好像有所發現。
「怎麼啦?」汪曉泉接過藥膏瞅了一眼,說道:「這家藥廠很大的,旗下有好幾個著名的商標,都是全國馳名的。」
「讓你爹去查一查這家藥廠的排放,它就在你們漁場的上游工業區,工業區排污水導致你們的魚得了魚瘟,吃了得魚瘟的魚會得魚鱗病,然後這家藥廠生產出來的藥是治療這種病的特效藥?這難道僅僅是巧合嗎?」
「墨白,你是說?」汪曉泉一聽,瞪大了眼睛。
「如果把下雨的權利交給賣傘的人,那麼永遠就不會有晴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他們不可能如此喪心病吧?暗中投毒,然後賣解藥牟取暴利!」汪曉泉直接點破。
「金錢社會,為了錢,很多不敢想像的事情,他們都幹得出來!往嬰兒的奶粉里加三聚氰胺,往調味品里加入致癌物,往食品當中加入那些有害的添加劑,這樣的事情還少嗎?」
「太可惡了。」汪曉泉看著我的眼睛。
「而且西藥廠更可惡,能一次就幫你治好的好藥,他們說並不是好商品,因為治好了,你還買嗎?你手上的這個所謂特效藥,肯定就是那種你一塗,立馬止癢,等過幾個小時,它又癢了,然後你再塗,就是你用就好,你不用,它就不好,反反覆覆的。」
汪曉泉很生氣,拿著藥就出門了,氣呼呼的說道:「我現在就去找我爹,讓他跟衛生部門反應,害我癢了一個晚上,這群該死的傢伙。」
我站在二樓,看著氣呼呼而去的汪曉泉,那汽車的轟鳴聲好似她的怒火一般。
在汪曉泉走後,李木子的房門打開了,李木子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站在了我的身邊。
「昨晚住汪曉泉屋啦?」李木子看著我的眼睛,我不敢撒謊。
「嗯,她得了魚鱗病,我幫她撓了一個晚上的癢。」
「哪癢?」她壞壞的說道,還給我拋了個媚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