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隱藏實力又怎樣,連他們宗主都不是我的對手,就算他是金丹,是元嬰,也不過是我們的一招之敵罷了。Google搜索閱讀」
說完。
白衣便要再次出手。
然而。
當他看過去時,卻發現葉晨身形閃爍,速度極其的快,自己的視線竟然跟不上,每當他看過去的時候,所看到的都只是葉晨在原地留下來的一道殘影。
好快!
「啪!」
一聲響亮清脆的耳光,朝著四周擴散。
白衣懵逼的望著眼前的葉晨,勃然大怒,一拳打了過去,然而葉晨的身體再次消失。
啪!
片刻後,葉晨再次出現,抬手又是響亮的耳光。
一旁的黑袍看得眉頭緊鎖,作為一個局外人,就連他都沒有看到葉晨是如何消失的。
即便是踏入虛空,那也需要一定的反應時間,但葉晨就好像是瞬間消失了一樣,周圍的空間一點變化也沒有。
「你找死!」
白衣徹底發狂了,他怒吼著要跟葉晨拼命,但是沒有等到他動手,葉晨反手又是一耳光重重甩在白衣臉上。
「啊!」
白衣咆哮著踏入虛空,他要找到葉晨,將他從空間內揪出來。
隨後。
虛空上,兩個人就這樣消失了,但是附近的空間卻不斷出現玻璃破碎一樣的裂紋。
每當前一個空間裂縫緩緩自愈,下一個空間裂縫便再次出現。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二流宗門內竟然隱藏了如此強者。」黑袍心中暗暗思忖。
不多時。
空間蕩漾起一片漣漪,一條裂縫迅速浮現,白衣披頭散髮的從空間裂縫中掉落下來,砸在地上,形成一個人形大坑。
「砸爛你的龜殼!」
葉晨大吼一聲,手中抱著一個石碑,直接朝著白衣釋放出的龜殼砸下來,此時的龜殼已經千瘡百孔,近乎凹陷。
砰!
又是一聲悶響,龜殼內的白衣被震得兩耳潰疼,但他不敢解開防禦龜殼,深怕自己被葉晨手中的石碑給砸成肉泥。
砰!
葉晨舉著無字碑,直接將他當成板磚一樣,拼命砸在龜殼上。
比其無字碑的級別,龜殼雖是防禦性的仙器,可跟先天而成的無字天書比起來,依然比不上。
伴隨著『咔嚓』脆響,龜殼上面突然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裂縫,這一幕,看的白衣是驚恐萬分。
仙器竟然也扛不住石碑的打砸!
「你個鱉孫,在我面前裝個錘子啊,給你點顏色,你是不是還得給我開個染坊啊?」葉晨邊砸邊罵道。
白衣極其憋屈,可是他又不敢離開龜殼。
「你不是老母牛割痔瘡,牛逼壞了嗎?咋不繼續牛逼呢?」葉晨暴怒道。
「孫曄,你還等什麼,還不快過來幫我!」
白衣扭頭看向虛空之上的黑袍,大聲吼道。
黑袍見狀,當即動手攻向葉晨的後背。
哼!
葉晨猛得回頭,瞳孔內掠過一道精芒,只見他的身影再次消失,石碑從天而降,將龜殼徹底砸破,但下落的勢頭依然沒有減弱。
白衣臉色微變,急忙抬手將放大了無數倍的石碑頂住。
轟隆!
石碑變得很重,瞬間將白衣給壓進了地底下,他的半個身子都嵌入地面底下去了。
黑袍驚疑的望著面前的虛空,眸中紅光閃爍。
隨後。
他察覺到身後的動靜,急忙回頭,正好看到葉晨從身後的虛空踏了出來。
砰!
兩人對碰了一掌,黑袍臉色驟變,身體不受控制的倒飛出去。
「為什麼,為什麼看不到他從空間出來的軌跡!」黑袍頭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
此時。
葉晨也注意到了黑袍,發現他的眼睛不同尋常,似乎可以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居然是幽冥鬼瞳。」底下,方龍也注意到了黑袍那閃爍著幽暗紅芒的眼睛,震驚的喊道。
「幽冥鬼瞳?聽起來挺厲害的樣子。」葉晨嘟囔道。
「幽冥鬼瞳可以看到空間的變化,也可以提前預判到別人的行蹤。」方龍解釋道:「前輩,小心啊!」
「原來如此。」
葉晨咧嘴一笑。
從剛剛黑袍所表現出來的現象來看,很顯然,他並沒有預判到自己的行蹤,也就是說,幽冥鬼瞳也是有缺點的。
於是。
他再次踏入了虛空。
「可惡!」
黑袍臉色唰一下變得蒼白。
這傢伙真是無恥,被他知道弱點後,竟然專門進入虛空來偷襲自己!
「有種出來跟我拼死一戰!」黑袍大吼道。
他朝著四周拼命的攻擊,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攻擊,然而,此刻的葉晨,卻藏匿在雲層之中,好整以暇的看著下方不停朝著四周胡亂攻擊的黑袍。
這傢伙看來被自己嚇得不清啊。
「出來!」
黑袍氣喘吁吁,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的喊道。
呼!
一陣風颳過,黑袍後背一涼,他猛得轉身一掌拍向身後,然而那人被他打中胸口倒飛出去時,他才發現自己打中的竟然是白衣。
噗嗤!
白衣望著被一掌打穿的胸口,瞳孔緊縮,他沒想到自己最終竟死在了黑袍的手上。
「出來!!」
黑袍越來越慌亂,他聲音在顫抖的喊道。
葉晨見耍得差不多,方才從他面前的虛空緩緩出現。
「我要你死!」
黑袍怒吼一聲,發了瘋似的沖向葉晨,然而,當他看到葉晨手中握著的石碑時,內心竟然升起了一絲莫名的恐懼感。
他的動作不由停頓了一下,被葉晨抓住機會後,石碑被葉晨當成板磚拍了下去。
啪!
黑袍的腦袋頓時跟石碑來了個親密接觸。
「啊!」
黑袍體內的真元瞬間紊亂起來,他捂著自己的腦袋,腦殼上已經紅腫流血,這還是他第一次受這樣的傷。
雖然傷勢不是很重,可是侮辱性極強。
「我跟你拼……」
話未出口,葉晨一個大嘴巴子便抽了過來。
「我得一視同仁才行,剛剛抽了你朋友兩大嘴巴子,不得給你也來兩次?」
葉晨咧嘴一笑,迅速打完兩個耳光後,站在一旁望著對方紅腫的臉龐,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這下就對稱起來了。」
哇!
突然。
黑袍雙手捂著臉,嚎啕大哭了起來,哭得像個孩子。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