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世界是一個無比偉岸的世界,曾經在這裡發生了許許多多可歌可泣的故事。Google搜索閱讀
無數的英雄人物像雨後春筍一樣的湧現,浩如煙海的仙道長途,繁華如夢的人道滄桑。
在一切故事當中,天都是無比偉岸,無比遙遠尊貴的存在。
順天者昌,逆天者亡。
無數受到上天青睞的天之驕子當中,只有一個曾經直接獲得過天道的力量。
此刻,天道的力量再次出現在了葉晨的面前,他實在是太熟悉,絕對不可能看錯。
「只降臨過一次的力量,在這裡出現,難道……」
葉晨心中湧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若是真的,那這背後隱藏的陰謀可就太可怕了。
眼中精光閃爍。
葉晨沒有再有所遲疑,加快了速度往通道的深處而去。
此刻他迫切的想要印證自己的推衍,被困混元乾坤山河圖中的死局,或許就能尋找到一線生機。
堆疊的怨念從身邊呼嘯而過,那陰沉的寒意就連他都難以完全抵擋。
越往深處走,渾身上下就越能感覺到那種刺骨的冰冷,以至於不知道什麼時候,眼角有一行淚水滑落他都沒有發現。
深深的悲傷隨著冰冷的寒意,一點點的侵蝕進入葉晨的神魂中。
等到他終於穿越了所有的通道,看到盡頭那幽暗空間中被束縛住的人的時候,那種感覺便已經無法遏制,眼角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湧出。
「曾經人族的英雄,竟然落得如此地步,無數的英魂被殘忍的埋葬於此。」
葉晨低聲呢喃,聲音裡帶著些許的哽咽,無形當中,他受到的影響已經非常的深刻了。
「聖人不仁,這不是你的原話嗎?」
低低的聲音傳來,語氣當中倒是沒有多少幽怨或者是憤怒。
「正因為聖人不仁,天地無情,所以我們才要反抗。」葉晨眼中精光閃爍的說道。
「談何容易?天地生萬物,聖人釋大道,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握當中,眾生又有多少機會呢?」
「無論多少,總歸是有的。」葉晨十分堅定的說道。
無論是天道還是聖人,那都是遙遠偉岸的存在,在洪荒世界擁有絕對的掌控權。
任何反抗的心思,都等同於自尋死路,可是要是不反抗,就只能成為任人屠殺的牲畜。
那樣活著,還不如死了。
「你的堅定我看到了,可是現在就有一個難題擺在你面前,此渾天鎖,乃是聖人親自鍛鍊,你要還我自由,如何打破?」
「以我的力量,斷不可能和聖人爭輝,此鎖鏈我破不開。」葉晨很乾脆的說道。
「雖然我不可以,前輩你卻可以,你是旱魃,是世間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接受天道力量,承受天道詛咒的人。
聖人可以煉化你的肉身,禁錮你的神魂,甚至抽取你所醞釀的天道大力,但永遠無法改變一點。」
說到這裡的時候,葉晨的眼睛裡閃爍而出了洶湧的光芒。
「你與天道親近,遠勝於他!」
天道乃是洪荒世界一切法則大道的總和,聖人的參悟雖然手握大道,但是還在天道之下。
面前的旱魃看起來無比的悽慘,封印禁錮,不給她任何的機會。
可是有一點,卻是聖人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的,就是旱魃曾親眼見過天道是什麼樣子,留下了天道核心的意志。
無論是天道大力,還是天道詛咒。
這兩種力量,永遠都只會存在於旱魃的身上。
以前這些力量對於旱魃來說是痛苦的源頭,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這也是為什麼她回被聖人囚禁,折磨千萬年的時光,就是為了把她當成生產天道大力的機器。
然而現在卻不同了,葉晨來到這裡,是因緣際會,但冥冥當中,或許也有天道和聖人的角逐在其中。
對於天道,葉晨是叛逆,是必須抹除的。
那麼聖人呢?
聖人的參悟,遠遠超越了洪荒世界當中的萬物眾生,雖然依舊承認在天道之下,但卻有威脅天道的機緣。
跨越那一步,由聖人而入大道,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
所以相較於葉晨現在的渺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聖人對於天道的威脅其實更大。
就算他們沒有跨過那一步,光是聖人的運轉,所分潤的天道本源,就已經足夠讓天道醞釀屠聖的契機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別人利用不了的天道,卻是葉晨最擅長的東西。
魃並沒有理解葉晨話里的深刻含義,她的修為境界雖然遠在葉晨之上,但在對天道的參悟上面,卻是不在一個世界當中。
心知魃很難理解其中玄妙,葉晨直接說道:「若前輩肯借本源與晚輩一用,晚輩可保證,此間封印,將不會再是困住前輩的牢籠。」
「那有什麼不可以借的?反正那些在我身上,也只是給他人做嫁衣而已。」魃語氣有些悽然的說道。
「若是前輩能脫困,那就不同了,在此之前,晚輩還有一個不情之請。」葉晨目光一轉道。
旱魃畢竟被封印困在陣圖當中不知道多少年,那些鎖鏈不斷的抽取她體內醞釀的天道大力。
加上此間那些英魂怨念的堆積,她的心性很有可能已經發生了扭曲改變。
雖然現在在被鎮壓之下看不出來。
可是一旦脫困,一切就都有可能顯現。
在那之前,葉晨需要多一層保障,至少能夠確保可以破了這混元乾坤山河圖。
「你說。」魃直接說道。
「我想請前輩破了此混元乾坤山河圖!」葉晨道。
「呵呵,這個不用你說,若是能脫困,此事必然為我所做的第一件事。」魃哂然一笑,說話間,眼底閃過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猙獰之色。
若是能脫困,別說是破了混元乾坤山河圖,就連玉虛宮她也要親自走一趟。
「如此,晚輩便沒有什麼別的請求了,前輩可否能順利運轉?」
葉晨目光一轉,似乎他剛才提出這個請求,只是稍微一問而已,也沒有什麼後續的辦法,能確保魃一定言而有信的。
實際上,其中的玄妙卻非同一般。
至少魃是難以參悟理解的。
她現在還不知道,從做下這個承諾開始,此事就註定必須要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