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找到四眼了

  「你賴皮,這不公平!!」詹姆斯不甘的大吼道。

  「哦?」

  葉晨笑了笑。

  「砰!」

  下一秒。

  一聲槍響。

  陳幫辦腦袋重重的磕在地上,眉心血洞盪出了一抹鮮血,整個人已經沒有了呼吸。

  「你……」詹姆斯滿臉冷汗的看著葉晨。

  「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這可不行。」葉晨嘿嘿一笑,手指一勾。

  立刻,詹姆斯只感覺雙腿無法動彈了,而且此時是和葉晨完全的面對面了。

  「來。」葉晨伸出手,手心裡的骰子正是一點。

  葉晨目光幽幽,盯著手裡的骰子。

  詹姆斯也死死的看著那骰子,可此時根本不敢喊。

  「一點。」葉晨淡淡一笑,握住槍,一槍打在了詹姆斯的腿上。

  「哇……」

  詹姆斯悽厲的慘叫了起來。

  同時葉晨手再次一伸,骰子上依舊是一點。

  「一,一點。」詹姆斯不敢遲疑,急聲咆哮道。

  說完一把抓住了槍口,對著葉晨就是打了一槍。

  依然是一樣的結果,葉晨沒有一絲一毫的受傷。

  「呵呵。」葉晨臉上笑眯眯的,再次伸出手。

  「一點!」

  詹姆斯心裡狂震。

  怎麼一直是一點!

  但到了現在也別無他法,就在他正要向葉晨開槍的時候,突然一股大恐怖縈繞在了心頭,那恐怖的感覺讓詹姆斯根本無法扣動扳機。

  「要我幫你麼?」葉晨輕笑道。

  聞聲,詹姆斯突然瘋了似的,槍口對著自己的肚子。

  「啊!!!」

  砰!

  子彈打進肚子裡,巨疼讓詹姆斯從歇斯底里中恢復了過來,但更多的顯然還是恐懼。

  「繼續。」葉晨一伸手,還是一點。

  「不叫?」

  葉晨挑了挑眉,低頭看去,「一點。」

  說完葉晨握住槍,對著詹姆斯的腿又是一槍。

  「再來。」葉晨伸手。

  「我們慢慢玩,你要是不認真,那我就幫你認真,一點。」葉晨握住槍對著詹姆斯另外一條腿又是一槍。

  打完葉晨立刻伸手。

  「還是一點!」葉晨握住槍,這一槍的位置就在上一槍的稍高一點點。

  詹姆斯已經疼到了說不出話來了,但他看得出來,這個人,這是要一槍一槍的慢慢折磨自己啊。

  「一點!」詹姆斯怒吼道,都不等葉晨伸手,搶過了槍,直接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現在不管誰來喊,不管是多少點,他都得輸。

  與其一次次被折磨,不如直接了斷了自己。

  「哦?」

  葉晨眉頭一挑:「你要提前結束遊戲麼,這可不行。」

  而閉著眼拼命摳動扳機的詹姆斯,赫然是發現了扳機根本扣不動,一直用力到詹姆斯硬生生把自己牙齒磕碰出血了。

  但,還是扣不動,就連自殺都無法做到。

  想到這,詹姆斯睜開眼睛顫顫巍巍的看著葉晨。

  「放,放過我。」詹姆斯哀求的看著葉晨。

  「遊戲還沒結束。」葉晨輕笑著搖了搖頭。

  這話就像是一道驚雷似的打在詹姆斯的身上,詹姆斯渾身顫抖:「要……要怎麼結束。」

  「這個嘛……」葉晨摸著下巴思索了一下:「二十槍,你再挨二十槍這遊戲就可以結束了啊。」

  「二十槍過後,你就可以死了?」詹姆斯顫聲道,此時詹姆斯一心就是求死。

  「沒錯。」葉晨笑著點了點頭。

  一瞬,詹姆斯就像是瘋了似的,舉著槍移到自己心口,果然,在這裡自己就能開槍了。

  立刻。

  詹姆斯對著自己胸口拼了命的開槍。

  這一把槍就像是無限子彈似的,詹姆斯都不知道自己開了多少搶。

  但詹姆斯能看見自己的胸口,已經完完全全被打成了一個篩子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現在能死了吧。」詹姆斯癲狂的看著葉晨。

  「嗚……」葉晨摸著下巴點了點頭。

  看見葉晨點頭,詹姆斯就像是中了大獎似的,猛地抬著槍口對著自己的腦袋。

  用力一按。

  還是按不動。

  「嗯……」

  詹姆斯猛地看向了葉晨。

  「你在騙我!!!」

  而葉晨笑容不變,輕輕的笑道:「對啊!」

  聽到葉晨這回答,詹姆斯赫然是找不到了怎麼反駁了,麻木的站在原地,手裡就連槍都脫手了。

  「就站在這裡吧,你的死亡很快就會到了。」葉晨幽幽一笑,旋即轉身消失在了原地。

  而詹姆斯聽到這話,下意識一抬頭。

  突然。

  詹姆斯發現不對勁了,自己的胸口都已經被打成了篩子了,可自己居然沒有死?

  還來不及疑惑,突然詹姆斯發現自己渾身傳來了巨疼。

  那感覺就像是站在了火爐一邊,不,溫度比在火爐旁要高的太多太多了,那一股灼熱就仿佛是湧進了骨頭裡的似的。

  「啊!!!」

  一道悽厲的哀嚎從詹姆斯嘴裡發出。

  只見詹姆斯渾身皮膚都開始一點點的腐敗發黑,同時頭髮一根根的落。

  而這痛苦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那腐化的速度非常慢,近乎是慢到了極致。

  這一刻,詹姆斯還發現自己動不了,就像是站在了那個恐怖存在的面前一般,自己完完全全動不了。

  另外一邊。

  小巷子裡,葉晨再次把氣味給眾小鬼聞了聞。

  「大爺,我想起來了,這個味道我記得。」一個面容憨厚的小鬼起身道。

  「說!」葉晨沉聲道。

  聞聲,小鬼指了指遠處的海面。

  「這個味道的主人是個道士對不對,不過一身血氣虧完了,三天前他來的碼頭,在碼頭橋上擺了一個地攤,給人算命,結果被一個洋女人看上了,拽到床上去了。」小鬼激動道。

  「床上?」葉晨一愣。

  「船上船上。」小鬼急忙糾正道。

  「去哪裡的船。」葉晨急聲道。

  剛才聽到被拖床上去了葉晨還嚇了一跳,這傢伙那虛的身板,這給拖床上不死球才奇怪了。

  「不知道,那洋女人好像說是去什麼紅崗。」小鬼摸了摸頭。

  而葉晨一聽這話就明白了,英格里希的海港嘛。

  想到這,葉晨一招手驅散了無數小鬼,轉身走了出去。

  但剛走出小巷子。

  一個金髮碧眼的洋鬼子剛好和葉晨撞在一起。

  「你瞎啊?」葉晨瞪眼道。

  而洋鬼子嘰嘰咕咕眼中雖然不善,但更多的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