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差們從這片完好無損,又恰巧破解了跟九叔的氣勢比拼的瓦片上,感受到了生命危險。Google搜索
「是他嗎?」
「兩人聯手,我們干不過!」
「既然都是茅山的人,那這虧我們得吞下去。」
「能讓鬼差都吃虧的,唯有那人,快走,不然很有可能會死在這裡。」
四位鬼差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紛紛運轉鬼氣。
突然,在九叔的注視下,義莊大廳的地板沉了下去。
椅子上,兩黑兩白的四道身影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哈哈,師父,你真厲害,這些鬼差都打不過你啊!」
秋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師父差點被鬼差打敗了。
他還跑到它們的位置上,一臉得意洋洋,假扮成鬼差的臉色,不斷的嘲諷著。
「唉!」望著秋生那個樣子,九叔連連嘆息。
他也清楚自己的情況,只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義莊的屋頂好好的,會掉下一片瓦片呢!
這片普普通通的瓦片,又剛好幫他解圍了。
九叔抬頭,若有所思的望著屋頂的缺口,心想:「會不會是任老太爺呢?」
但這想法,隨即又很快的打消了。
殭屍憑什麼會幫他一個道士呢?
「師父,你在看什麼?」
「秋生!」
「師父,有什麼事情嗎?」
「你不是說過恨我嗎?」
「有嗎?師父你是不是喝醉了,怎麼開始胡言亂語啊!」
秋生聽到九叔揭他被董小玉迷住的事情,立刻露出了閃亮的無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師父。
說完,頭一歪,直接倒地上裝醉了。
九叔笑著看著在地上裝死的秋生,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誰都知道他護犢子,徒弟做錯了事情,也不會怎麼樣。
「知道錯了,還有得救,收拾一下!」
留下了一句話給秋生,九叔便起身朝著屋內走去了,這一天一夜,可是累得夠嗆了。
在跟鬼差比拼了一場氣勢,身體沒十天半個月別想恢復了。
等九叔的房間傳來了關門聲後,秋生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從地上坐起來。
「唉,師父對我真好!」
感慨了一聲後,便開始收拾義莊。
散亂的泥丸,還有一些被狂風吹倒的元寶蠟燭。
當秋生手中握著一片完好無損的瓦片,抬頭望著屋頂,喃喃自:「我要不要上屋頂呢?」
聽到屋內傳來的聲音,任牧臉上的神情沒有半點的變化,只是隨口說了一句。
「秋生小子,你敢上來,那就陪我一起曬到明天太陽下山!」
可惜,秋生並沒有爬上屋頂,只是把瓦片放好後,便直接離開了義莊,回任家鎮去了。
過了不到半個時辰,睡眼朦朧的文才從停屍房旁邊的屋子裡出來。
走到了大廳,看著屋頂少了一片瓦片。
又剛好在桌子上,看到了秋生隨手放下的瓦片,就直接拿起來,朝著屋外走去。
「嘎吱!」
竹梯的響動,不但牽動著任牧的心,連九叔的心也被牽著了。
一人一僵,在此時的想法,出乎意料的相同了。
「這文才,到底想搞什麼?」
不過,任牧沒有從義莊的屋頂離去,以他現在的實力,已經擺脫了見人就逃的命運了。
只要五品地師不出現,不管遇到誰,都不用逃了。
爬上了屋頂的文才,嘴裡嘟囔著一句話:「明天要下雨了,屋頂要補好!」
「啪!」
找到了屋頂的缺口,小心翼翼的文才,把手中的瓦片放了上去,響起了一陣沉悶的響動。
當他準備起身下去時,眼角的餘光剛好看到了任牧那帥氣的臉龐。
「任,爺爺...」
嘴巴張得老大的文才,只是喊出了一句,便感覺到心跳驟停,呼吸停滯,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看著文才被嚇暈過去了,任牧的嘴角揚起了邪魅的笑容。
其實,他沒有想過會跟九叔碰面。
但文才被他這樣一嚇,發出如此響動,身為師父的九叔一定會上來看看。
任牧總不能灰溜溜的跑了吧。
那他偉大的殭屍臉面往哪裡擱啊!
所以,既然遇到了,那就好好跟九叔打個招呼了。
如果剛才不是他出手,或許這茅山林九就得到下面去,跟鬼差們打麻將了。
「文才!」
一聲驚呼,響徹義莊。
剛走出屋外的九叔,聽到了屋頂傳來一陣滾落聲,抬頭一看,正好看到了文才滑落的身體。
沒有任何多餘的言語,立刻伸出了雙臂。
艱難的使出了茅山推手,精準的接住了文才跌落的身體,借力打力。
九叔改變了文才身體攜帶的重力方向,把他推到了水缸上。
「嘭!」
一聲巨響中,夾著無數的水浪。
文才被水浪拍醒了,但很快又暈了過去。
安置好了文才,九叔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一臉凝重的看著那把梯子。
此時,他的心裡有個強烈的感覺:「屋頂上有人!」
但卻有些遲疑。
到底上去,還是不上呢?
文才沒有受傷,只是受了些驚嚇。
代表屋頂上的人,並沒有想要傷害他的意思。
但這裡是義莊,都到九叔的地盤上,不上去打聲招呼,顯得有些失禮了。
遲疑了幾秒,九叔捂著肩膀上的傷口,踩著竹梯,一步一步的爬上了屋頂。
一陣嘎吱聲傳來,好像是在迎接任牧和九叔第一次正式的會面。
當九叔的腦袋出現在屋頂時,任牧背手而立,眼望明月,顯露一副高深莫測的姿態。
「果然是他,任老太爺!」
看到了那熟悉的背影,九叔心裡的石頭也放下了。
臉上掛著平淡的笑容,平穩的踏上了義莊的屋頂。
「任老太爺,林九多謝您的援手!」
這時候,九叔也想到了,剛才跟鬼差比拼時。
用瓦片幫助他,讓鬼差灰溜溜跑下去的就是眼前的殭屍,任老太爺。
「小九啊,你見到我,不意外麼?」
「任老太爺,我尋您多日,沒想到您竟然會在義莊屋頂!」
九叔的語氣很平淡,明明知道眼前的是一具殭屍,卻帶著像朋友聊天那般心情。
聞言,任牧露出了淡然的笑容,說話的語氣像是在回憶。
「從第一天葬入蜻蜓點水,我就變成殭屍了,托你的福,用墨線裹屍,讓我恢復了一些靈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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