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哥哥,剛才我來的時候,文才,他...他。Google搜索」任婷婷捂著直接的那對加大號的車頭大燈,嬌羞的低頭。
同時又心生害怕的抬頭看了一眼秋生。
「好你個文才,竟然敢我的欺負婷婷!」大腦中,腦補出一副任婷婷被文才那啥的秋生, 直接挽起袖子,沖向文才。
文才剛想走進屋內提醒秋生,眼前的任婷婷是假的,是任牧變化的!
可是,還沒有進門,就被衝出去的秋生暴打了一頓。
「啊!秋生幹嘛打我,別打。」文才腦子不太靈光, 根本想不通為什麼秋生要揍他,而且還是往死里揍那種, 一時間慘叫連連。
在兩人打得不亦樂乎時,任牧這才從旁邊的角落裡出來,冷笑的看著這隊活寶。
清了清嗓子,畢竟說出那聲優般的言語,可是很費喉嚨的!
「咻!」
任牧手捏法訣,收回了替身紙人術。
在秋生暴揍完文才後,走回屋內,笑嘻嘻的想去任婷婷面前邀功時。
卻發現,他心中的夢中情人,竟然不見了。
收回了術法後,任牧走到文才前面,拍了下他包裹著繃帶的手臂。
「啊!」疼得文才暴跳起來。
但文才見到是任牧後,內心懼怕勝過手臂疼痛,有些畏縮的喊了一句:「師叔,早啊!」
鼻青臉腫的文才對任牧越發的懼怕了。
昨晚的引火符。
今天用紙人術魅惑秋生,還把他暴打一頓。
誰也不知道, 這個師叔明天會對他做什麼。
「婷婷,婷婷,你去哪了!」
色心大起的秋生,還看不出剛才的任婷婷是術法變化的。
在屋內不斷的翻箱倒櫃,大聲呼喊!
「一大早,大喊大叫做什麼!」九叔從屋內出來,直接給了秋生一個爆栗。
「啊,師父,婷婷!」秋生捂著腦袋,疼得下蹲在地。
過了一會,起身見到是九叔後,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但嘴裡還在嘟囔著要找婷婷。
九叔見狀,立刻插著腰,大聲罵著秋生。
「滾去祠堂,沒有折好十萬枚紙元寶,不准吃飯!」
任家千金哪裡是秋生這個土包子能夠惦記的,九叔嚴肅的教訓了秋生一頓。
讓他認清現實。
現實是秋生準備不眠不休的折吧!
就是要折好十萬個紙元寶,速度再快要好幾天的時間。
「還有你, 也一起去折!」
九叔罵完秋生後,見到了像是被打劫過的文才, 鬼鬼祟祟的躲在門後, 便一起罵了。
而任牧,在九叔出來的一瞬間,就跑去洗漱了,遠離這趟渾水!
九叔走到院子,見到正在洗漱的任牧,也知道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但並沒有懲罰他,甚至連責怪的言語都沒有。
只是用手指了指,就去茅房了!
代表已經知道任牧是始作俑者了,給個秋後算帳的臉色,算是教訓過了。
九叔對任牧的舉動。
這讓站在門口的文才,還有屋內秋生,更加迷惑了!
他們印象中,那個軟弱自卑的小師叔。
已經變了。
變得有些可怕!
連師父都不敢指責他了。
文才的心裡已經生不出一點想要報復任牧的念頭了。
只希望不要再受到他的懲戒就得燒高香了。
秋生也已經知曉了把他迷惑得快要泄了的任婷婷,是任牧施展的法術。
所以看向他的眼神,從震驚變成了崇拜!
「有小師叔在,能天天玩任婷婷,就是舔他的襪子都行。」
當然也都忘記了剛才因為被任牧的紙人迷惑,而被九叔懲罰的事情了。
而且正準備如何討回好任牧呢。
態度跟剛才相比,完全是天差地別。
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被迷昏了。
任牧憑藉一張替身紙人術。
在義莊,他的地位從小四提升到了老二!
不過,當秋生靠近文才時。
沒有注意到,被文才一棍子偷襲了,頓時他天昏地暗,瞬間倒地。
誰讓他突然暴揍文才一頓呢。
會被偷襲也是理所當然的。
九叔從茅房出來,剛好見到了文才偷襲秋生這一幕。
然後,操起了棍子。
再次把文才暴揍了一頓。
打得他雞飛狗跳的跑去祠堂了。
打完文才後,秋生微微醒來時,剛好見到了九叔手中的棍子。
「師父,早,你要去買早餐嗎?」
「沒錯,給你煮個豬肉生滾粥!」九叔怒目瞪了秋生一眼,然後手中的棍子應聲而落。
隨著疼痛刺激大腦,秋生也徹底醒過來了,連滾帶爬的跑去祠堂折元寶。
九叔追著秋生出門口,見到了一身乾淨的任牧。
眼神中帶著絲許疑惑。
剛才,任牧也是見到了文才偷襲秋生,然後被九叔暴揍的經過。
他很自然的舉起了雙手,朝著他這個師兄推送了幾次無辜的小眼神。
意思很明顯:這借刀殺人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當然,對於九叔意外暴揍徒弟,重振師威的事情,任牧是喜聞樂見的。
無辜的眼神里,夾著一絲幸災樂禍。
雖然提升經驗的過程確實挺爽的,但他已經換好了一身衣服了,並不想在這個時候被暴打一頓。
畢竟衣服可是要錢買的,他現在可沒有多少能夠支配的閒錢了。
九叔冷哼一聲就準備回屋內。
而任牧見狀,也是鬆了口氣。
他這師兄生起氣來,可是逮住誰,就揍誰的!
剛想走出義莊,就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
「跟我去任家一趟!」
任牧一聽,相關的記憶一下子就湧出來了。
記得上一次九叔叫他一起出門,還是兩年前呢!
所以,這次。
他準備拒絕。
「師兄,我還有事情要忙,不,是去練功!」任牧說完,快步的踏出義莊。
想起了前世經常用所謂的忙做藉口,有可能是去搞事情,便改口說成練功了。
因為任牧知道。
跟著九叔出門,一定不會遇到好事情。
輕則丟臉背鍋。
重則連人都當不成,義莊裡可是躺著一具殭屍呢!
他都準備畫出幾張替身紙符後,就跟九叔告別。
離開義莊幾天,去哪都行。
目的是為了要遠離那任老太爺。
雖然體內的屍毒已經降低了10%,但如果被咬到了還是會屍變了。
應該苟的時候,他絕對不慫!
現在有系統了,等到任老太爺被消滅,危機解除再出來也不遲。
他可不想現在跟那具殭屍再有親密接觸。
明明知道以後的劇情,犯不著去冒險。
「練功?都能自創符術,還練什麼啊!」
「怎麼,是不是突破到了道童境,就覺得師兄的話不好使了?」九叔帶著絲絲威脅的語氣。
「師兄,我哪敢啊,這不是想去買點東西,孝敬一下您老人家嗎?」
這時,為了早點脫身的任牧,也不得不恭維幾下九叔了。
「那正好,一起去反正也是路過東門街市!」
「額...」任牧也沒想到,九叔竟然會那麼想帶他出去。
按照原來的劇情,今天他不是去任府找任發聊天嗎?
怎麼會去東門街市呢。
任家可是高門大戶,當然坐落在任家鎮的北面了。
坐北朝南。
按照茅山風水術法。
位居北方氣運有一甲子長。
而南方只有三十年。
所以。
他們很不順路。
「等我一下,別溜走!」
九叔沒有理會任牧那不太情願的臉色,也不解釋。
說完就直接轉身進屋了。
過了一會。
當九叔換好一身嶄新的衣服,剛走出來時,見到了一個栩栩如生的任婷婷,竟然站在院子中央。
而任牧正在盯著她那對比例不太正常車頭大燈。
並且還在比劃著名什麼!
一時間。
九叔的心跳驟生,血壓也飆升了到人體極限。
整個大腦都徹底的懵了。
臉上也不自然的出現了紅暈,而且那紅暈的熱流還朝著鼻子急速涌去。
「呵呵!」
這任婷婷是任牧用替身紙人的符篆變化出來的。
目的呢!
是為了證明一件事情。
在義莊裡,任牧的事情,以後都由他自己做主!
所以,當眼角的餘光見到九叔那愕然的神情時,心想:「師兄啊,你也是性情中人,為何要忍著呢?」
然後,任牧就明白該如何掌控自己人生的主動權了。
也知道該如何做了。
「唉,還是不夠完美,這上半身的比例太懸殊了,一看就很假!」
聽到任牧的話,九叔也回神過來了,感覺到鼻尖一陣暖意,急忙把手放到鼻子上。
神情尷尬,在見到師弟沒有注意到他的舉動,
他沒想到,竟然被師弟的一個小小紙人術,就差點破了十幾年的心性修養。
九叔急忙深呼吸了一口氣,穩住道心。
剛抬腳,準備走出去呵斥一下這個不學無術的師弟。
紙人術,替身術之類的。
始終不入正流。
屬於偷雞摸狗之類的術法。
茅山道素來以匡扶天下,斬妖除魔為己任。
從來都是硬鋼直上,很是看不起這類的術法。
因為在九叔看來,世間的替身紙人都是用來糊弄人的。
但現在,他被眼中的歪門邪道,差點給破了心境。
為了今後能夠活多幾年。
畢竟氣血相衝,又竭力鎮壓可是很傷身的。
九叔準備用暴力手段把任牧這個師弟,引入正途。
沒收那張不是很正經的符篆。
任牧看著九叔緩緩走來,也是裝作沒有見到他那尷尬的神情。
「如果,換成米其蓮師姐,效果應該會比較好一些!」看著替身紙人自言自語,說完,就立刻收起了術法。
「什麼,師弟,你說什麼?」
突然,任牧的肩膀被九叔死死的抓住了。
他的肩膀都被心情非常激動的九叔,那鋒利的指甲直接沒入了細滑的皮膚里。
【叮,經驗值+2!】
「呵呵,師兄上套了!」
腦中響起了系統的提示語,任牧的嘴角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師兄,你這是做什麼?好痛啊,快放手!」
有被動技能在身,任牧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但還是裝出一副疼到表情扭曲的樣子,不斷掙扎著。
「啊,師弟,我...太激動了!」
看著九叔那滿頭大汗,滿臉通紅的樣子,頓時就想笑。
而九叔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心態,一下子就被任牧的一句話給破了。
道心轉瞬即破!
九叔很懊悔。
為什麼放不下哪個她!
為什麼,在自己認為是不學無術的師弟面前,丟了大臉呢?
他身為師兄,維持了十幾年的威嚴。
在今天,蕩然無存了。
任牧聽到九叔的話後,心中暗道:「是激動,還是雞動呢?」
不過,這話他不準備講出來。
看著衣服的袖子上,那幾顆孔洞,說出來的話,這一身衣服又得泡湯了。
「師兄,我現在要去買畫符的材料,所以沒空陪你一起去了!」
既然九叔都上套了,任牧直接進入主題。
他不想跟任家有什麼糾纏。
畢竟他的替身紙人是模仿了任婷婷的身形樣貌,如果被知道了,可是很麻煩的。
畢竟今天的任家勢力還是很大。
而他只不過是剛來到這個世界的小萌新。
「那個,師弟啊,你能替我畫一張,蓮妹的...」
任牧眼前的九叔,為了那米琪蓮的替身紙人符,他的臉色很紅,也很尬尷,早就沒有了之前師兄的威嚴。
有的只是剩下心中最後的一點堅持。
他不得不承認。
自己的心中還是很想念過去,腦海中那道婉約的身影。
剛才的任婷婷,實在太讓九叔震驚了。
所以,他就帶著絲許懇求的語氣。
想任牧討要一張米其蓮師妹的替身紙人符。
畢竟他和師妹已經有十幾年沒有見面了,生怕以後會忘記,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拿出來懷念一般。
讓雞動一下。
「呵呵,師兄,是不是要我畫一張米其蓮師姐的給你?」
「嗯!」九叔的聲音很小,但還是傳到任牧的耳邊了。
而任牧也藉此,跟九叔解釋了他這替身紙人術的弊端。
一張符篆只能施展三次。
如果受到的傷害超過了承受極限,替身紙人就會消失,符篆碎裂。
而且,最大的缺點就是材料賊貴。
需要用到猛獸的血液,獸皮才能畫成。
這些材料並不好找,得一早就去街市購買。
「師兄,我只是道童而已,法力有限啊,再說也先得去買材料。」
九叔一聽當即恢復了往常嚴肅的樣子。
絲毫沒有剛才那不好意思的神情。
對著任牧正經的說道:「都自創符術了,就別提什麼道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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