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棠吸食了外國科學家及僱傭兵的血液後,從金丹初期的綠僵突破成了金丹中期的綠僵,它跳出實驗室,在漆黑的荒山野嶺仰天長嘯。
「吼~」
似獸非獸的吼叫聲迴蕩在密林之中,引得築巢在樹冠上的鳥群一陣騷亂。
任天棠齜牙咧嘴,看著任家鎮的方向,哪裡有東西在吸引著它,而且這個吸引力很強,遵循本能的悸動,它直接就往那邊跳躍著
速度很快,一個起落,就在百米開外。
任家鎮,有著它的親人
而對於殭屍來說,親人的血液,可以讓它快速晉升。
它最好的補品,沒有之一。
…………
任天棠還是如電影一樣,被偷去注射了藥品,讓它產生了異變。
不懼陽光,不懼符籙,不懼茅山道法。
殭屍出籠,正在前往任家鎮。
而另一邊,陸長生也跟著任珠珠往任家鎮趕著。
對於任天棠異變,陸長生根本不知道。
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
他已經元嬰期了,而且還是一個掛逼。
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對於任天棠,陸長生相信。
一劍秒殺不是什麼大問題。
如果不能一劍秒殺,那就再來一劍。
兩劍還是不行的話,只能給它來一個萬劍歸宗。
萬吧劍,它總不可能扛得下來吧?
「姐夫,前面就是任家鎮了。」任珠珠騎著馬,對著與她並肩而行的陸長生指著前面說道。
前方,一個城鎮坐落在那裡,城門的牌匾上寫著任家鎮,規模與無名鎮差不多。
「嗯!先進去吧!」陸長生點了點頭。
「進城,回家。」任珠珠發號施令,一直在舊金山讀書,很久沒有回來了,想不到這次回來居然是送別最疼愛自己的任天棠。
……………
夜,
距離任珠珠帶著陸長生及丫鬟回到任府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
此時的任珠珠和任府的丫鬟們都穿著一身白色的服飾,正在客廳守靈,而陸長生則是坐在椅子上陪著她。
「姐夫,你困的話,就上去睡覺吧!有小綠陪我就行了!」任珠珠看著正襟危坐,閉目養神,一動不動的陸長生,任珠珠還以為陸長生已經坐在椅子上睡著了,所以出言說道。
「是啊,姑爺,我陪著小姐就行了,您上去睡一會吧!」小綠看著陸長生閉目養神,還以為他很困,也出言勸道。
陸長生聞言,睜開了眼睛。
從夜幕降臨,他心裡就有些怪異。
這是來自元嬰期高手的心底預感!
看來今晚肯定會發生一些什麼有意思的事!
具體是什麼,陸長生也不太清楚!
不過據他猜測應該跟任府有關!
跟任府有關係的,除了任天棠,好像也沒別的了!
如果真是如此,看來我的介入,對於劇情並沒有多大的改動。
任天棠終究還是難逃變成殭屍的命運。
「我閉目眼神,你們不用管我!」陸長生重新閉上眼睛,睡不睡對於他來說都沒有什麼兩樣,他倒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任珠珠看此情形,也就不再勸,認真為任天棠守靈。
客廳頓時安靜了下來,只有那燃燒的香味縈繞在任府。
……………
時間就這麼一秒一秒的過去了。
此時已經是半夜三更。
任家鎮外,林中~
煙霧繚繞在林間,讓人仿佛置身於雲海中。
只不過那陣陣陰風,又把你吹回了現實。
陣陣陰風把煙霧從中間切開,仿佛是坤坤的中分頭一樣。
「砰~砰~砰~」聲音煙霧中傳來,且越來越近。
沒過多久,一道身影蹦蹦跳跳的過來了,隨著它越來越近,能見度也漸漸清晰,不出意外的話,這身影就是任天棠。
任天棠來到任家鎮,這個地方它非常的熟悉。
生前,它是這裡的首富,也是這裡的土皇帝,眼裡既然流露出了一絲緬懷,只不過瞬間就沒了,變成了冰冷無比。
它與那些殭屍不同,那些殭屍哪怕到了綠僵,也是沒有任何意識的,唯有到達了飛僵,才能誕生意識。
任天棠不一樣,它被外國科學家注射了藥品後才異變成為了殭屍,所以它在綠僵階段就產生了一絲靈智,雖然很少。
但是它懂得思考問題,也懂得自己到底需要什麼。
血液!
親人的血液。
它認準任府,直接一躍,就已經出現在了百米外。
它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它生前的親人,只有吸食了那些親人的血液,它才能越來越強。
……………
任府的客廳,
任珠珠和小綠已經沒有了活力,互相依偎著,進入了夢鄉中。
其他的丫鬟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個個沒精打采,有氣無力的。
陸長生睜開了眼睛,視線來到任府的大門處,他感覺到了,一股屍氣正在向著此地過來,大概與金丹中期的修士相當!
不出意外的過,就是被外國科學家注射藥品,異變成為殭屍的任天棠了。
自從幫助林鳳嬌晉升金丹期後,現在碰到的妖魔鬼怪,殭屍,基本都是金丹期的了!
看來不出多久,元嬰遍地走,金丹多如狗的時代即將到來了!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
打更人敲鑼打鼓的提醒著任家鎮的百姓們。
任天棠貪婪的看著打更人,嘴巴微張著,屍氣從嘴裡噴出。
「咦,怎麼突然這麼涼。」打更人打了個冷顫,有些疑惑的嘟囔道,緊了緊衣服,然後繼續著他未完成的工作:「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他不清楚的是,他後面站著一直殭屍。
一直貪婪的看著他的殭屍,不過任天棠並沒有選擇去吸食打更人的血液。
它眼神里閃過一絲思考,然後就繼續向著任府跳去。
在它看來,任府里的親人那些血液最優先,這個打更人的血液雖然美味,但是對比親人的血液,肯定是弱上一籌的!
所以它忍痛放棄了餵到嘴邊的鮮血,毅然決然的往任府跳去。
打更人不知道他剛剛在黃泉路上走了一回,他還是敲著鑼喊著。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