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影會?什麼鬼東西?這都是什麼阿貓阿狗,跑出來學人家建立什麼兄弟會,骷髏會,亂七八糟的,林天撇撇嘴,很是不屑。
這年頭,還搞什麼幫會,找死的行為,目標越大,越是國家打擊的對象,別人黑的還拼命洗白,現在居然有人說自己黑,他們老大腦子秀逗了吧。
而且聽「日影會」這個名字就很彆扭,很像是島國人的東西,因為福田一志背後那個集團就叫做日照集團,島國人就喜歡「日」字。
「那個,你跟我說說,日影會是什麼東西?加入日影會有什麼好處?」林天好奇問道,裝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蘇青青卻不擔心林天會把她交出去,通過上次的事情,她知道林天不是那樣的人。但是小青年不知道,他們還以為林天已經被嚇怕,妥協了。
一個小青年得意笑道:「我們日影會可不是什麼東西,它是……,我呸,被你小子繞暈了,你怎麼能說日影會是東西呢,加入日影會自然有好處,它是……」
可是他沒能說下去,就被同伴推了一下打斷了話語,似乎不讓他說日影會的信息。這下林天更感興趣了,這種有幫會的人,一般會拿出來炫耀才對,現在居然不說出來。
你大爺的,這日影會不會是搞傳銷的吧,這麼神神叨叨的,那些人腦子可是有點問題,被忽悠得跟傻叉一樣還不自知,林天驚奇地看著這幫人。
「小子,日影會比你想像的好一千倍,你加入了就自然知道。」小青年改口道,然後又指著蘇青青,很不耐煩地說:「別廢話,既然怕了,就把她交出來,不然我們要用強了。」
「你們這麼囂張,就不怕我們報警?」林天很是不解,這些人都不怕警察嗎?怎麼說這社會還是法治社會吧。
「報警?你敢!打到你不敢報為止,乖乖地少受點皮肉之苦。」小青年冷笑道,舉著打火機,向林天逼近。
「過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用強的。」林天把紙箱放下,勾了勾手指,好整以暇道。
至於為什麼放紙箱不放蘇青青,這還用考慮嘛,人家是美女,當讓要抱著,要是放開,受到歹徒的傷害怎麼辦,林天很是大義凜然地給自己找理由。
逼近的小青年眉毛一豎,面目在火光下變得憤怒扭曲,好像尊嚴受到了踐踏似的。他一手拿打火機,另一隻手捏拳就擊出,打向林天的臉,他覺得這張臉帥氣得讓人討厭,必須狠狠修理。
林天抱著蘇青青,輕輕一轉身形,像是在漫步一樣,躲過了這拳攻擊,然後閃電般地奪過了小青年的打火機,再一腳把他踢飛到牆上。
小青年慘叫一聲,撞到牆上滑下來,林天上去一腳踩住他的胸膛,把小青年死死踩在牆壁上。
其他五個根本看不清動作,自己的同伴已經貼在牆上,同伴只有力氣哼哼。
「最好別過來送菜,不然後果跟他一個下場。」林天輕輕地吹了一下打火機的火苗,微微笑道。
可是火光晃動間,這笑容卻像是惡魔在微笑,當然,這是小青年們的感受。
蘇青青卻是心裡砰砰直跳,一走一動間,她從側面被抱,變成正面被抱,自己胸前的"雙__峰"被緊緊壓迫著,那裡的敏感之處傳來絲絲異樣的感覺,那感覺很陌生,卻讓人渾身發軟。
林天也發覺了摟抱的姿勢有點曖昧,不過事情還沒結束,暫時管不了那麼多了。他一下一下打著打火機,火苗一閃一閃的。
在小青年被閃得心慌的時候,林天把火苗伸到了他的衣服下,也不知道這衣服是什麼材質做的,還是他自己把高度酒撒在了上面,居然一點就著,火光一下就大了起來。
林天趕緊後退,免得燒到自己褲腳。
「啊……」小青年被火燒得生痛,一下就滾到地上,不停地滾來滾去,想把火撲滅。其他五個人被嚇呆了,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麼狠的人,一個招呼不打就直接燒人,太可怕了。
蘇青青雖然看過林天動刀釘人手掌,可是此刻也不敢看地上著火的小青年。她轉過臉,趴在林天的肩膀上,眼睛還閉起來。
「快救火,他喝酒的時候被小狸子撒了白酒在身上,快點。」不知誰喊了一聲,脫下身上的衣服就拍打地上的同伴。
其他幾人回過神,脫了衣服一起覆蓋住火,火最終被撲滅了。可是小青年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燒掉了一塊,皮膚也燻黑了,被燒中地方起了不少水泡,疼得他直哼哼,卻已經沒有力氣嚎叫。
「你們馬上滾吧,在美女面前我不想殺人,給你們一分鐘,消失在我面前,不然我會改變主意。」林天冷冷地看著這些人,淡漠說道。
幾個人嚇得話都不敢說,抬起被燒傷的同伴,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個黑暗的小巷子,這註定是他們最黑暗的一天。
「好了,他們走了,我們也走吧。」林天放開蘇青青,說道。
失去了林天的支撐,蘇青青腳下發軟就要跌倒,不過她及時後退靠在箱子邊,這才沒有出醜。
絲絲異樣的感覺似乎還停留在胸脯上,蘇青青深呼吸幾口氣,才慢慢鎮靜下來。
「走吧,再過兩條巷子就到了。」蘇青青恢復之後,當先走在了前面,果然是不用手電筒都能走這麼黑暗的巷子。
林天也不知道她的異樣,提著箱子繼續走路,仿佛剛才的插曲沒發生過一樣。
果然如她所說,過了兩條巷子就到了,還好後面的巷子都是有路燈的,雖然昏暗了點,至少可以讓蘇青青好好走路。
跟在她的後面到了家,這裡的樓道比林天原來的住處還要破舊,磚面都是露出來的,沒有貼瓷磚,也沒有刮白水泥。
估計是城中村原住居民建起的毛坯樓房,然後以便宜的價格外租出去,雖然環境不好,但還是很多人租的。
剛畢業的大學生,或者工資不高生活困難的打工者,都會來城中村租房住,就好比京華市,底層打工者沒錢只能住地下室。
敲過門後,門吱呀一聲打開,卻是一個帥氣的年輕人從裡面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