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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酒吧大廳,一幫人正在熱烈的爭論著,白玉風、孫德才和齊少都在列,還有跆拳道會館的幾個人,頭上打著繃帶的崔浩龍,手上綁著紗布的金副館長,惹人厭的趙蓉、金姐等人全到到齊了。
趙蓉是齊少的女人,她正坐在齊少邊上,臉上是惡狠狠的表情,大聲的叫著:「一定不能放過那個林天,我看就像以前一樣,帶幾十個人把他給廢了,他一個人再厲害能打得過幾人,三十個還是五十個?」
「對,就算他能打,我們每人都帶刀,不用三十個,十個人就可以廢了他。」金姐跟著起鬨。
兩個女人狠起來果然比在場的男人都狠,可是白玉風幾人都像看弱智一樣看著她們。
「你們這麼看我是什麼意思,我們跆拳道館有麻煩,你們不該說句話嗎?按你們那種方法欺負西口市高中的學生,逼林天離開學校,這有用嗎?人家還不是好好的待在學校。」趙蓉每每想到那種欺壓的侮辱,她一刻都不想等,要馬上報復回來才能解心頭心狠。
林天在上面看得直搖頭,這個蠢女人,腦子不好使還到處招惹是非,現在踢到鐵板了還不自知。我就不相信白玉風能忍受這種女人在面前指手畫腳,林天心裡冷笑。
果然白玉風臉一下就冷起來,最近受氣他都受夠了,此時還要聽趙蓉這個蠢女人指責,他冷哼說道:「齊少,你要是不讓她閉嘴,我馬上叫人把她趕出去。」
「蠢女人,給我閉嘴!」齊少臉色難堪,轉頭對趙蓉大吼一句。趙蓉臉上委屈,還想說什麼,可是被金姐制止了。
白玉風轉頭看向受傷的崔浩龍,說道:「崔館長,這幾天的事你出了很大的人力,所以會館的事我們當然不會不管,我們的目標都是林天,這是一致的。」
他頓了一下,語氣緩和下來,又繼續說:「但是簡單的暴力對林天是沒有用的,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上周周末在中海市,林天曾受到國際僱傭兵殺手的搶劫,可是那批僱傭兵卻是一去不返,連發布信息的人都找不到他們,也就是說,他們已經從這個世上秘密消失!」
「這……,你說的是真的?」崔浩龍不敢置信的問,背脊冒出冷汗來,自己雖然是跆拳道黑帶,但是比起那些冷血無情的殺手,那是天差地別,殺手所有的功夫可全都用到殺人上的。而殺手都秘密消失了,崔浩龍不敢想像自己曾經和這樣的林天對過招。
趙蓉更是整個人呆住,臉色蒼白,她還想著報復回來呢,現在聽了這事,不被報復回來已經不錯了。
「呵呵……」白玉風笑笑,可是笑容有點不自然,他也怕,他繼續說道:「我雖然沒有親眼看見那些僱傭兵殺手被林天殺,但他們在執行任務時消失這個事確鑿無疑。我的消息來源非常可靠,不會錯的,所以說,你們想直接派人廢了他,可能嗎?」
崔浩龍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再提叫人直接報復的事情。
一直不說話的孫德才開口道:「白少說的非常正確,我們只能迂迴的逼迫他,而且我非常了解林天這個人,重感情,容不得別人欺負自己的朋友,所以,這幾天的事,凡是高三一班的學生,我讓他們一個都不要動,事情沒到最後,不要隨便激怒一頭獅子。」
「可是如果都是別的學生,他無動於衷啊。」齊少忍不住說道,因為這幾天林天確實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他不會無動於衷。」孫德才眼睛微眯,面無表情地說道:「我說過,我了解他,他不但重感情,還是個非常自負的人,絕不會看著自己學校的學生受欺負而不管。他現在肯定是在調查誰做的,所以,我們接下來不要讓他抓到任何證據,只要事情發展下去,他不走,校方也會頂不住壓力,勸退他的。」
「就算最後他離開學校,我們沒有任何好處啊?」崔浩龍說道。
不止是崔浩龍這麼想,齊少等人也想不明白。退學對一個普通學生來說很嚴重,結果可能就是永遠無法考大學,那以前做出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但是到了齊少他們這一層次,這個高中不留人,自有別的高中留。只要肯砸錢,全國哪個高中都可以去,而且他們還有出國讀書這一條路。他們知道林天賭石的事情,所以認為像林天這種人應該不會在乎退不退學。
「我孫德才做任何事,哪怕是讓他失敗一次,讓他不爽一次,我都願意做,他本來就是一個被我踩在腳下的小人物,以後我也要讓他是!而且他和白少搶肖家二小姐,我必須讓他遠離西口市高中。」孫德才咬牙說道。
真是可憐的人,林天嘆氣一聲,放下酒杯,走出了經理辦公室。而此時辦公室內羅西已不見人影,林天安排他去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林天下樓時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腳步聲,「噔噔噔」的清脆聲在大廳內迴響,正在大廳議事的一幫人,全都疑惑的轉頭,這個時候還沒營業,誰跑樓上去?
當林天出現時,一幫人先是一愣,然後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他們自己在這裡商議怎麼對付林天,而林天卻就出現在眼前,這還能是巧合?可即使是巧合,他又怎麼進來的?他有沒有聽到剛才商議的事情?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他們腦海。
「各位,剛剛還在討論我,怎麼見到本人,反而不高興了。」林天微笑道,絲毫沒有要算帳的意思。
不過孫德才聽了,心裡卻是咯噔一下,林天這麼說,也就是表示剛才的談話都被林天聽到了。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一下就慌了手腳。
如果是之前,沒有聽白玉風說殺手秘密消失的事情,齊少幾人都不會畏懼林天。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人的名,樹的影,林天都不用表示任何的憤怒,他的事跡已經能讓這幫人打心裡害怕。
孫德才頭腦最清醒,說道:「你既然來了,想怎麼樣,劃出道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