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我幫忙?」林天很是不爽,這傢伙怕是把老子當做免費勞動力了吧。
「走,我和你去拿足球,邊走邊說。」徐飛白見同學已經來到,招呼林天去儲物室。
走了兩步發現林天沒走,他回頭說道:「放心,不會白讓你幫忙,和之前一樣,付給你報酬,你想要什麼?」
「贏勾血脈和神農鼎的下落。」林天非常乾脆說道。
徐飛白雖然預想到林天要的東西不簡單,可聽說他要後卿血脈和神農鼎,眼睛還是瞪了起來。
「林天,你當我叮噹貓啊,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嬴勾血脈就算了,還神農鼎,靠,你怎麼不問我要軒轅劍,伏羲琴?」徐飛白罕見地爆了粗話,這位古風帥哥,聽了林天的條件,還是忍不住爆發了。
「好啊,如果你有軒轅劍和伏羲琴,我也不介意收下。」林天很是不客氣地說。
徐飛白伸出手指,指著林天,半天說不出話來,被氣的,見過不客氣的,沒見過這麼不客氣的。
「什麼軒轅劍,伏羲琴,林天,徐老師,你們玩什麼遊戲?」徐飛白的聲音大了點,剛好寧文濱走過來聽到,以為兩人在討論玩遊戲。
徐飛白瞥了他一眼,不耐煩道:「年輕人玩什麼遊戲,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寧文濱那叫一個委屈,問個問題而已,至於發火嘛。
走遠了,林天繼續說道:「神農鼎我知道難了點,嬴勾血脈你總應該知道吧,怎麼說你們徐家也傳承了千百年,殭屍一族的秘聞就不知道一點?」
徐飛白沉吟了一下,說道:「神農鼎我真不清楚,不過嬴勾知道一點,只是一點線索,如果你願意幫我,我就把這個線索給你。」
「好,成交。」林天不是婆婆媽媽之人,他也相信徐飛白的話,如果他說不知道神農鼎下落,就是真的不知道,這傢伙還不屑於在這種問題上撒謊。
林天又問道:「你需要我怎麼幫你?」
問這句話時,兩人正走到排球場外面,徐飛白停了下來,看向了排球場。林天眉頭一皺,因為徐飛白正盯著球場中的肖曼萱。
「我要看看她的冰魄。」徐飛白沒等林天再問,便表明了意思。
林天眼睛瞬間眯了起來:「你怎麼知道她帶著冰魄?」
「上次血月之夜,張家族人使用了冰魄的力量,你以為瞞得過有心人嗎?」徐飛白沒有理會林天目光中危險的氣息,反問道。
林天記起,血月之夜,張老頭使用了冰魄,把自己兩人送入地獄冥火,只是他沒想到,在將臣和上古結界的震盪下,還會有人注意到這個細節,而這個人還是徐飛白。
「我也明確告訴你,冰魄是不可能給你的。」林天當即拒絕了徐飛白的要求。
正好這時肖曼萱看到兩人,走到了鐵絲網邊,很是奇怪:「你們不是來拿足球的嗎?站在這幹什麼?」
徐飛白沒有回答,而是轉頭看向林天:「你理解錯了,我只是看看,確定是不是冰魄,不會要你的。」
「就這麼簡單?」林天很是懷疑這傢伙,交易哪裡會這麼輕鬆,不過,如果只是看看,倒是沒什麼問題,他示意了一下肖曼萱。
肖曼萱也不知道兩人要幹什麼,但是她絕對信任林天,所以按照他的意思,把冰魄扯出來,放到了手心。
咋一看,只是一塊晶瑩剔透的寶石,可是在徐飛白眼裡,卻看到了白色的寒氣在冰魄四周凝聚。
「普通人帶著冰魄,根本承受不住冰魄的力量,看來我那天晚上承受的一掌不是假的,你的體質和力量異於常人。」徐飛白頗為凝重地說。
他提起的,自然是救走亞索那次,被肖曼萱打了一掌的事。肖曼萱眨眨眼睛,不知道他說什麼,因為小妞根本不知道,自己把徐飛白擊飛的事。
「看完沒,看完我收起來了,這是林天送給我的,可不能弄丟了。」肖曼萱很是寶貝的樣子,她不在乎冰魄是否珍稀,只在乎是林天送的。
徐飛白驚訝地瞥了林天一眼,顯然想不到,這麼珍貴的冰魄竟然送出去了。
他點點頭,然後說道:「基本可以確定,它是真正的冰魄,林天,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塊冰魄從哪裡得到的?」
「哪裡得到?」林天愣了一下,疑惑道:「這個和你的任務有什麼關係?」
徐飛白左右看看,見沒人靠近,才沉聲說:「當年將臣被分割成幾部分,分別鎮壓在不同的地方,鎮壓將臣的,不是上古結界,就是絕世寶物,而其中一個寶物就是冰魄棺。」
「冰魄非常稀少,竟然還用冰魄做棺材,還真是夠奢侈的。」林天也算見多識廣了,聽說冰魄棺材,也是驚訝不已。
徐飛白也是點頭贊同:「確實奢侈,即便在上古時期,物華天寶比現代豐富,冰魄也很珍稀,所以,我直覺,冰魄項鍊和冰魄棺同出一源,只要循著冰魄項鍊的線索,就有可能找到冰魄棺,進而找到將臣軀體的一部分。」
「我就說交易沒那麼簡單,你要我幫你找到冰魄棺。」林天算是明白了徐飛白的要求。
「是的,你帶我去發現項鍊的地方。」徐飛白答道。
「林天,那裡危不危險?如果危險就別去了。」肖曼萱擔心地問道。
危不危險?那可不好說,那條藍蛇和黑水王蛇守護著鎖龍井,上次林天和寧洛昔就被它們攆了出來,還好兩蛇相遇,爭鬥起來。
用古人的話說,這兩蛇,估計是快化蛟了的,當然,林天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蛟龍。
不過,林天還是對小妞露出輕鬆的表情:「放心,沒什麼危險,再說,我還要給洛昔採集藍蛇草,這一趟看來是勢在必行了。」
徐飛白目光閃了一下,似乎不太相信林天所說的「沒危險」。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去?」肖曼萱知道攔不住林天,只好壓下心中的擔憂。
林天還沒回答,徐飛白卻開口了:「事不宜遲,這個周末,也就是明天,上次血月之夜發生異象,我心裡有種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