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楊辛夷看著韓卓如此乾脆,自然也不會扭扭捏捏。
如韓卓一般,一個漂亮的扭身,並迅速貼著韓卓的後背,徐徐坐下。
楊辛夷體態纖長,個子在一米七左右。
不過相比起韓卓健碩的身軀而言,還是顯得纖瘦了一些。
當她的後背,與韓卓輕輕觸碰之間,突然,楊辛夷的內心第一次萌生了一種很奇特的感覺。
這一點,就連楊辛夷自己也是說不清,道不明。
不過,韓卓並沒有給她多思考的空間。
當下,韓卓就以低沉的聲線,對著她說:「道長,摒氣凝神,按照我所說的方法來調息。」
於是,這一男一女,一個長輩,一個晚輩,以一個非常奇特的方式,背靠背,同時運轉無相神玉功。
確切的說,是被韓卓改良過的《無相神玉功》。
兩個人所修煉的內力,屬於冰火兩重天,正所謂水火不相容,一旦碰撞到一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可是在韓卓的調息之下,他居然把楊辛夷體內那冰寒的內力吸取了過來,在自己的任督二脈之中流轉了一遍。
「加熱」了之後,又傳遞給楊辛夷。
整個過程,二人完全不需要硬碰硬,只需要彼此的呼吸,互相協調即可。
當天色逐漸暗下來之時,韓卓跟楊辛夷幾乎是同時睜開了雙眼。
這一刻,楊辛夷這一張精緻乾淨又美艷的臉上,非常罕見地露出了一份如少女般欣喜之色。
她的手徐徐抬起,在空中輕輕握了握,隨後一臉喜色地對著韓卓說:「前輩,貧道體內的寒氣,緩解了許多!」
「前輩所修煉的《無相神玉功》當真奇特!前輩不愧為逍遙派高人,沒想道這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神功!」
楊辛夷激動不已地轉過身來。
她正要開口,韓卓已然把他的內襯衣服,也就是一件短袖,蓋在了楊辛夷的身上。
由於韓卓的體型,比楊辛夷來的要健碩許多,因此這件衣服顯得有些寬大。
韓卓很容易就套在了楊辛夷的身上。
從他這個角度看去,當下儼然就是那種男朋友的衣服,套在女朋友纖細的身上。
這般誘惑且迷人的模樣,讓韓卓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嗯,還好沒有流鼻血。
他隨即從床板上跳了下來,對著楊辛夷說:「今天便到此為止吧。」
「你體內的寒冰之氣,若是要完全化解,今後可能還需要多來幾次。」
楊辛夷穿著韓卓的襯衣,當下只感覺自己的鼻息之間,儘是韓卓的濃烈氣息。
一時心神竟有些散亂。
不過,她見韓卓要走,連忙伸手過來,抓住韓卓的手臂。
這一動作,也使得韓卓套在她身上,那寬大的衣領,迅速傾斜下來。
當下韓卓入眼便是那令人無限遐想的白嫩弧度。
楊辛夷對著韓卓說:「前輩,正所謂趁熱打鐵。」
「既然前輩的方法奏效,不如你我便練他個兩天兩夜!」
「反正這品劍大會也是要在三日後方才進行,咱們還有時間!」
韓卓是確實被她這話給嚇到了!
兩天兩夜?
開玩笑!
儘管韓卓跟楊辛夷的冰火交融,的確他自己也得到了一些優惠。
他自身的內力,變得更加精純,同時也更為渾厚。
可是,這麼做畢竟也要牽扯很多精力的。
從楊辛夷這個角度來說,她自己其實一直處於一個被動的狀態。
可「耕地」的是韓卓自己啊!
要知道,兩個人剛才的這般冰火交融,就等同於男女之事。
男人一直在賣力,而女人僅僅只需要承受、享受就行了。
韓卓當下臉上都帶起一抹苦笑。
這位道姑姐姐還真的是,想什麼就是什麼,一出是一出。
不過,但凡只要是個男的,總不能對他說自己不行吧?
這不僅是關乎於臉面,從任何角度來說,也都不能說出口啊。
韓卓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就說:「那個,道長,不如這樣吧。」
「對於道長的提議呢,我覺得還是稍稍先放上一放,首先我們方才這個方法,只能是治標不治本。」
「畢竟,道長的身體就像是一塊冬日凍結的寒冰,哪怕現在用火,把這塊冰給烤融化了。」
「但是只要火一熄滅,寒冬臘月,必然會讓兵再度凝結。如此以來,就會出現反覆拉扯。」
「道長與我,又無法永遠捆綁到一起,你說是吧?」
韓卓這會兒,話剛落下就後悔了。
果然,楊辛夷連忙說:「也不是不行,貧道……」
韓卓連忙伸手,將兩根手指輕輕放在了楊辛夷那兩瓣,因為韓卓的付出而變得艷紅的唇瓣上。
哎喲!大姐,你可千萬不要說了!
韓卓在心裡頭吐槽了一句。
嘴上也是趕忙開口,他說:「我呢,回去再針對你的情況,想出一個可以完全治本的法子。」
「這大概也就個把天的時間吧,總之在品劍大會開始之前,一定會給道長一個答覆,如何?」
說完,韓卓就把手給收了回來。
「好!」
楊辛夷也不是個扭扭捏捏,不講道理的人。
聽到韓卓這麼說,當下即可爽快地答應。
同時,她也迅速起身,朝著旁邊的柜子走去。
韓卓的目光當下也朝著楊辛夷多瞥了一眼。
頓時,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過去。
從他這個角度看去,此刻的楊辛夷上身穿著韓卓自己寬大的白襯衣,那襯衣雖然有點長,將她上身婀娜的身姿遮擋在內。
但是,下邊那兩條跟筷子一般修長,且嫩白的腿兒,卻是明晃晃地呈現了出來。
哇~~!!
此情此景,是韓卓唯一能表達的詞彙。
很快,韓卓發現楊辛夷從柜子里取出了一個小瓶子。
她光著如玉般的腳,來到韓卓身前,將小瓶子恭敬地遞給韓卓。
她說:「前輩,這是貧道宗門所煉製的丹藥,能補全損失的元氣、緩解疲勞。」
韓卓當即眉毛一挑。
哎,好東西!
於是,也絲毫不猶豫,直接變伸手接了過來。
楊辛夷對韓卓這般毫不拖泥帶水的行為處事風格,也頗為欣賞。
看著韓卓的視線當中,也是多了一份景仰和敬佩之色。
隨後,二人便重新換好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
此時,門外的院子裡,方青怡正在如同一位師長一般,教導華彩薇一些武學基礎知識。
華彩薇聽得很認真。
眼見二人出來,方青怡脆脆甜甜地喊了一聲:「師父!」
華彩薇本來也是下意識地想喊出聲來,不過又轉而換成了一聲「哥哥」。
韓卓走上前,摸了摸華彩薇的小腦袋瓜子,對著楊辛夷和方青怡拱手笑著說:「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打擾了。」
「兩日後的此時,我會過來。」
「我們到時,再一同處理此事。」
對於剛才兩個人所作所為,韓卓還真沒辦法說太多。
畢竟這種行為還真不好,讓第三個人知道。
別說韓卓了,哪怕是楊辛夷也是如此。
也不知怎的,平日裡做事情向來風風火火,無所顧忌的她,非常難得且罕見地臉頰微微一紅。
似乎是終於回味過來,自己剛才跟韓卓的那般行為的確不太尋常。
同時,韓卓手碰到她唇瓣的感覺,記憶猶新。
等二人離開之後,方青怡用一種很新奇的目光看著楊辛夷。
楊辛夷則是轉過身來,對著方青怡問道:「徒兒,你看為師作甚?」
方青怡眨巴著明亮的眼眸子,對著楊辛夷說:「師父,韓前輩到底對您做了什麼?」
「為何您的臉色比平時變的紅潤了許多。」
方青怡這話不說還好,她一說,楊辛夷又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剛才與韓卓相處的那種奇特氛圍之中。
頓時,沒來由得又覺得臉頰有些滾燙。
她好像終於反應過來,自己被韓卓給看光了。
而且兩人還背靠背,已然有了肌膚之親。
但是很快,楊辛夷到底就是楊辛夷,她一下子便在心裡頭安慰自己:那有什麼?
我早就已經是個道姑,是個出家人。
就算有肌膚之親也不用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