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一出現,個個臉上帶著一份獰笑,那表情,那神態,仿佛一群餓狼撲入了羊群之中。
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經常能夠在李榮楯爺孫仨面前晃悠的大管家李衛良。
在這裡幹活的,可有不少人都是認得李衛良的。
因此,看到李衛良出現的瞬間,頓時一個個連忙低頭,打算離開。
然而,門口這時候,已經被幾個李氏家族健壯的家丁,給堵了住。
李衛良一走到院子裡,直接便來到韓四斤的跟前。
二話不說,抬起腳就把韓四斤,從椅子上踹了下。
韓四斤人還沒來得及起身,李衛良一把上前,就抓住了韓四斤的頭,把她這張俊俏的臉,給扯了過來。
他笑著說:「哎呀,原來你就是韓四斤啊,沒想到,長得倒還挺俊俏。」
「也難怪會讓韓二郎那種靠色相上位的人看中了。」
「剛才隔著一道牆,老子就聽到你在那裡吹噓,說你跟那個韓二郎關係如何如何。」
「那麼現在,老子就在你家中,那個韓二郎怎麼不來呀?」
李衛良說話的時候,噴著滿嘴的口臭。
韓四斤強忍著噁心,對著李衛良露出討好似的笑臉,說。
「李管家,我只是個不入流的小人物,在自己家裡頭隨便吹吹牛,騷氣一會兒,您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李衛良聽後哈哈大笑:「放了,你想得美!」
「我告訴你吧,今天老子出現在這裡,可不是來跟你玩耍的。」
「我實話實說,你小子觸犯了我們家老爺公子的名聲,今天你不死也得死!」
說話間,李衛良掄起他蒲扇大的巴掌,對著韓四斤狠狠抽了下去。
「啪」的一聲,這一巴掌,打得極其清脆,頓時,韓四斤的半張臉,都被打腫了。
這時候,不遠處,剛剛從廚房裡端著一大盆香噴噴菜餚出來的,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
見到韓四斤被人摁在地上抽打,頓時嚇得「咣當」一聲,就把手中菜餚,甩丟到了地上。
她連忙就朝著韓四斤撲了過來,伸手打算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從李衛良的魔爪之下,解救出來。
然而,這李衛良一抬頭,頓時兩眼直冒金光。
立即對著身邊的兩個狗腿,說:「把這個女人,給我摁住!」
手下壯漢即刻伸手按住了這個年逾四十,卻依舊有著成熟女人別樣韻味的婦人。
李衛良搓著雙手,嘿嘿嘿地笑著,一邊笑,一邊朝著婦人靠近。
韓四斤見狀,連忙爬起來:「你要幹嘛?你有事沖我來,別動我娘!」
李衛良一腳就把韓四斤踢翻在地,旁邊的手下即刻過來,把韓四斤摁在地上。
而這時,屋裡頭也衝出了一個頭髮斑白的中年男人,和一個粗壯的年輕男子。
兩人的樣貌有幾分相似,看著像是父子。
中年男人是韓四斤的父親韓三平。
韓三平見狀,頓時發出一聲怒吼:「放開我家娘子!」
李衛良看到兩個男人衝出來,哈哈大笑:「好,來得好啊,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要死一起死!」
說話間,李衛良對著身邊十幾個打手放聲呼喝:「都給我上!」
「先把這兩個男的捆起來,老子今天要當著他們的面,好好地玩一玩這個女人,哈哈哈哈……」
這李衛良身為李氏家族的大管家,他囂張到了何種地步?
此時的他,眼睛裡面根本就沒有王法,更沒有所謂的道德。
他的眼裡,只有高高在上,凌駕於窮苦人性命之上的獸性。
十幾個家丁在李衛良的安排之下,把韓四斤父親,還有兄弟二人齊齊地摁在地上。
他們居然一個個面帶著獰笑,看著李衛良直接伸手上前,「嘶啦」一聲,把韓四斤母親的衣領扯開。
頓時,眾人的視線里,一大片抹白色,映入眼帘。
這一刻,街坊鄰居一個個都閉上了眼睛,誰都不忍心再多看一眼。
可此時,李衛良卻是發出一聲呼喝:「都給老子把眼睛瞪大一點,看看!這娘們雖然有些年歲,但卻長得這麼有滋有味!」
「你們這裡頭有不少男人,平時看到這娘們,也肯定心癢難耐吧?」
「今天老子就給你們這個機會,等老子爽完了,到時候,讓你們每人都參與進來,好好地享受一下,這個女人的滋味,哈哈哈哈……」
「不不!你們放開我娘,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件事情跟我爹娘,還有我兄長沒有任何關係!」
「你們有本事就沖我來呀,沖我來呀!」
面對韓四斤的聲聲呵斥怒吼,以及種種不甘心,李衛良的笑聲,顯得越發放肆。
「哈哈哈……一群豬狗不如的東西,就憑你們,居然還膽敢跟我李氏家族囂張反抗?」
「我告訴你們,這一切都是因為走錯了道,選錯了人。」
「都是因為你韓四斤,自以為自己攀上了高枝,可實際上,今天就是你們一家的末日!」
「你剛才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跟那個韓二郎關係極好嗎?」
「既然,你能跟他稱兄道弟,這個時候,怎麼不把他喊過來啊?」
「哈哈哈,我告訴你,就算給別人當狗,那也要看自家的主人,拳頭硬不硬。」
「而你們的主人,他自己本身也就只是個破爛貨。」
「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得罪李氏家族的下場,究竟有多慘?」
話音落下,李衛良大手伸出,一把就將被摁在桌面上的韓四斤母親的後背衣服,狠狠一扯。
就聽到「刺啦」一聲,她母親後背的衣服,頓時被扯開了一大片。
眼下天氣炎熱,她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衣,裡邊便是那只有自家男人,才能夠見的小衣。
而這嫩白白的後背,也一下子進入了李衛良的目光之中。
頓時,在李衛良眼裡,閃爍出一陣接一陣貪婪至極的光芒。
他甚至不由自主地開口說:「真美呀,沒想到,真真地沒想到,這一個如此下賤,還嫁了人的女人,居然有著這麼白嫩的身段!」
李衛良說話的同時,還挑釁似的將目光,投向韓四斤的父親韓三平。
他對著韓三平露出一抹邪惡的冷笑,說道:「老東西,看你這一頭白髮,腰杆子怕是還沒我腿粗吧。」
「想來很少跟你女人玩耍吧。」
「這麼好的女人嫁給你,還真的是白瞎了。」
「今天大爺我就讓在她臨死之前,嘗一嘗做女人是怎般快樂的滋味,哈哈哈……」
說著,李衛良做打算伸手,去扯韓四斤母親下衣。
而這時候,韓四斤終於發出怒吼:「大哥大哥,你在哪兒?!你在哪兒啊?!快來救我,快來救我啊!」
李衛良以及旁邊眾打手們,聽到韓四斤在快死的時候,在自己老娘要被別人侮辱的時候。
居然還如此天真地喊著韓二郎,期待韓二郎來救她,一個個都是放聲大笑,笑生當中充斥著對韓四斤無知的諷刺。
李衛良仰起頭來,看著韓四斤,說:「小子,你真的是太天真了。」
「我剛才就已經說了,你不過只是那個人養的一條狗。」
「你就算是喊破喉嚨,他也聽不見。」
「而且就算他聽見了,就算他人在門外,那又如何?」
「我告訴你,今天,你們一家都得死,誰來了,都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