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

  南宮元熠喝了水,感覺喉嚨好受了些。

  「玥兒,你喝一杯不會醉吧。」

  「試試吧,反正我不記得自己喝醉酒後的樣子,你可能又要背著我滿院子跑。」

  「那少喝一點。」南宮元熠替她倒了一小杯,自己則倒了滿滿的一大杯。

  就這樣,兩人才把合卺酒喝了。

  安西玥微微偏頭,這酒好像是桃花酒,一點也不辣喉嚨。

  感覺還有點好喝,於是,她為了壯膽,又替自己倒了滿滿的一大杯,一口氣就喝了。

  安西玥主動纏上了他的腰肢,溫聲道:「方姑姑來過了……」

  安西玥自然知道方姑姑來做什麼,洞房夜如果不洞房,第二天這個事情就會被傳得沸沸揚揚。

  聽范怡說,上官魏沒有和她洞房,是上官魏割破了手指交差。

  范怡很失落。

  她不知道她是怎麼被他抱上床的,只覺得她的呼吸不均,差點被他吻得窒息……

  ……

  安西玥醒來時,只感覺空氣中還瀰漫著他們「雲雨」過後的曖昧氣息。

  她一睜眼就看見他躺在自己身邊,烏黑柔順的髮絲與她的纏織在一起。

  昨晚,她記不清他們恩愛了多少次,只覺得被他折磨得要死了一般,她才沉沉的睡去。

  安西玥試著動了一下,渾身酸痛,她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現在才感覺到那裡痛得她眼淚花花的。

  他反而還雙目緊閉,睡得香甜得很。

  「該死的混蛋,長得帥就可以欺負人嗎?」安西玥越想越氣,忍不住狠狠的朝著他的腰間掐去。

  南宮元熠感覺腰部一股刺痛傳來,睜開眼睛,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張氣鼓鼓的小臉。

  「夫人,你掐你夫君幹嘛。」南宮元熠不明所以。

  安西玥轉過身去,臉頰滾燙,貝齒咬著下唇,她恨死自己了,幹嘛掐他啊。

  一定是瘋了。

  安西玥覺得窘迫得要死。

  突然,她閉上了眼睛,交換了一下呼吸,手也開始四處亂抓,「抓小偷了……」

  然後,安西玥閉上眼睛乖乖的裝睡,仿佛睡得很香甜可口,夢中一定是在吃豬蹄。

  南宮元熠看著她裝睡的樣子,突然又吻了上去。

  安西玥嚇得立刻睜大了眼睛,怕他又要開始做運動,連忙推開他:「你幹什麼?」

  「你剛才幹什麼?」南宮元熠反問。

  「我夢遊,對,我有夢遊的毛病。」安西玥胡扯道。

  南宮元熠伸手將她抱在懷裡,「為夫專治夢遊,還是位神醫。」

  安西玥只感覺他的手開始四處游移,酥酥麻麻的,更可氣的是她的身體還不受控制的有了反應。

  「你別動了,我疼。」安西玥老實交待。

  南宮元熠這才收起了玩味之心,坐正了身體,身上的裡衣也松松垮垮的。

  安西玥連忙道:「你幹嘛?」

  「哪兒疼,我看看。」他滿眼擔心。

  「休息一兩日就好了,不礙事……」安西玥想扇自己兩巴掌,為什麼要掐醒他,果然報應的是自己。

  天已經微亮,屋內的光線還是很暗,桌上的油燈已經變成一顆小燈芯。

  但還是能清楚的看見她身上的吻痕,頓時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