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灝問道:「南宮元熠和安西玥有何動作?」
「自從早上進了將軍府就一直沒有出來,世子的馬車也一直停在將軍府門外。」侍從把觀察了一天的結果稟告給晉王:「梅雲峰也照常每天都會出城去蕭大營。」
南宮灝想到昨晚南宮元熠和安西玥還未行大禮就滾床單就氣得不行,簡直不要臉。
偏偏梅府和安府的人還放縱他們行此等苟且之事,兩家人全都是些奇葩。
他親眼看見南宮元熠那隻禽獸將安西玥壓在身下,一想就腦仁疼。
南宮灝微眯著眼睛,南宮元熠扣押著蘭貴人和尹君想要做什麼?
他不是應該帶著兩個證人進宮揭露林靜嫻,順便定了林豹的罪。
京兆尹把事情鬧大,不就是想要抓林豹嗎?現在他就以勸服的名義親自送上林豹的頭顱。
想到此,他又道:「尹君和蘭貴人找到了嗎?」
侍從又答:「大概知道在哪裡了,但是我們的人不敢硬闖,把守很嚴密。」
「他們關在哪裡?」
「五城兵馬司的衙門內。」侍從又答。
南宮灝陰沉著眸子,怒道:「一群廢物,叫冷剎過來,哪怕是銅牆鐵壁都要把人給解決了。」五城兵馬司的兵就是一些蝦腳兵。
片刻,眉心有一條疤痕的黑衣男人進了書房。
冷剎是南宮灝的鷹犬,武功高強,手段陰狠,也慣會用毒,殺人於無形。
「主子。」
南宮灝見到冷剎,面色稍稍緩和了一些,才道:「去五城兵馬司捉人,若有人敢違抗,殺無赦。」
「是。」冷剎領命而去。
這時,又有侍從進來:「豫王府的大郡王求見。」
南宮灝暗道:「南宮治,這麼晚了他來做什麼?」
安西琳端著參湯又守在門外,婀娜多姿的緩移蓮步:「妾身給王爺做了藥湯。」
南宮灝原本想要發火,但一想到還要用安西琳牽制安亭俊就忍下了,溫聲細語道:「以後這種事讓下人做,琳兒肚子裡還有孩子。」
安西琳笑得更歡了,「這是妾身專門問大夫要的方子,妾身見王爺經常頭痛難忍,很是心疼。」
南宮灝心裡一暖,沒想到這麼久了,他府中這麼多女人,只有安西琳注意到他有頭疼的毛病。
「放下吧,本王還要去見一位客人,回來再喝。」南宮灝道。
「王爺是妾身的天,什麼事都沒有王爺的身體重要,從今以後,就由琳兒來照顧王爺。」安西琳撒嬌道:「王爺先喝了藥再去見客人嘛。」
南宮灝從來沒有得誰這麼關心過,自從見到安西琳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安西琳對他有情,現在已經愛入骨髓。
但叫他去愛一個女人,他會先考慮這個女人有沒有利用價值。
此時,南宮灝腦海里又想起安西玥那張清冷的臉。
若她是他南宮灝的女人,她會不會像安西琳一樣,事無巨細的關心他。
南宮灝一想到安西玥,頭就開始隱隱作痛。
隨即一口將安西琳手中的藥喝掉,「你先回院裡吧,本王忙完了來看你。」
旋即,轉身就出了書房。
安西琳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果然她的堅持還是有作用的,王爺對她越來越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