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義膽顫心驚的道:「義兒覺得二祖父的提議甚好,祖父不是說皇上不會問罪林府嗎?誰敢遞奏摺彈劾祖父,咱們就把誰殺了,看他們還敢煽動群眾反我林府。」
林義知道林府養得有一大批殺手,他只覺得林琥有些高深莫測。
林琥閉目養神,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忙於煉武功,研製丹藥,終於有所成就:「你好好呆在地宮裡,只要不出去就沒事,一切等晉王傳來消息再作打算。」
林豹哪裡受過這種罪,以前在朝堂上時,他是呼風喚雨的丞相,沒想到,經過短短的兩天時間,他就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他怎麼能甘心。
「大哥的意思是說讓南宮灝那個黃口小兒保我,他自己都沒有倚仗拿什麼到皇上面前替我說好話,靠他還不如靠咱們自己。」林豹道「大哥還承諾扶持他坐上皇位,大哥難道真的甘願屈居於南宮氏的腳下,他南宮灝算個什麼東西。」
林豹冒充林琥多年,心裡的小九九也不少,並且林府的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去周旋的,他也不能一直躲在這裡不露面。
「皇帝稱病不上朝,也是畏懼咱們林府的權勢,僅憑那幾個小娃娃想捉拿我歸案,他們還是太嫩了點,大哥,咱們養了這麼多年的死士也該派上用場了。」
「你們跟我來。」林琥冷聲道。
林義從來沒有深入接觸到二位祖父的秘密,他被帶到了一間儼然如銅牆鐵壁的暗道里,牆壁上擺著燭台,林琥左右轉動了機關,那面牆就打開了。
裡面別有洞天令林義都感到咋舌,鐵籠里關著一個恐怖的怪獸,走近一看才知道原來是個人。
「大哥,他就是苗疆的漏網之魚?」林豹道。
「別靠近。」林琥一把將林豹捉了回來。
「怕他作甚,他已是瓮中之鱉。」林豹道。
「困獸猶鬥,大意不得。」
「二十多年前南疆女王能憑著一個小小的部落擊敗各個國家,使他國滅的滅,亡的亡,就算沒有被消滅的國家也受到了重創,不敢再起戰火。」
「苗疆再厲害還不是被冥帝所滅,大哥為什麼非要他們族人的血。」
「你懂什麼,苗疆族人的血乃不死之血,就算奪了這天下又如何,早晚要面對生老病死的這一天,楠帝的幾個兒子當中,當屬南宮灝野心最重,但又最容易控制,他沒有根基只能依府林府。」
「哈哈哈,狗屁,什麼不死之血,我看你們是在白日做夢。」天涯聲音沙啞,手腳也被鐵鏈鎖著,這些年他把自己變得百毒不侵,沒想到還是著了他們的道。
他們捉住他就是為了不死之血,愚蠢,世上哪裡有不死之血。
「苗疆圖騰在哪裡?」林琥陰森森的道。
「想要本族圖騰,你們可以去地底下問問女王,不過女王已經死了幾十年了,只怕你到了地底下也問不出結果。」天涯的表情看著猙獰恐怖。
「來人,放血。」林琥陰冷著眼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