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玥繼續向前,卻被南宮灝攔住了去路。
安西玥不由心的見了禮就準備離開,南宮灝卻拉住了她的手腕冷聲道:「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本皇子嗎?南宮元熠給你罐了什麼迷魂湯,讓你窮追不捨的跟到晉城來,豫王府的世子妃可不是你這樣身份的人能高攀的,本皇子勸你還是收起你的那份心思,不要妄想。」
安西玥怒極反笑了,笑得妖嬈嫵媚,兩顆如寶石般明亮的眸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南宮灝,前世她怕他,今生她可不怕:「我窮追不捨的巴結誰,四皇子您管得著嗎?再者說我與誰相好,是我的自由,四皇子未免也管得太寬了些。」
南宮灝是氣糊塗了說的糊塗話,他一股腦的說出來,看著安西玥凜冽的眼神,南宮灝竟有些害怕從此被安西玥記恨上。
南宮灝瞠目結舌,小小年紀就如此不要臉。
只聽安西玥又嘲他諷刺道:「多行不義必自斃,西玥勸四皇子多多念及手足之情,必竟這一點也是皇上最看重的。」
南中灝頓時感覺五雷轟頂,眸子裡射出寒光,仿佛要扒了安西玥的皮,看看她身體裡到底是些什麼配件,為什麼他感覺安西玥什麼都知道,每一次見她,她都對自己投了敵意。
沒錯,六弟的臉確實是他派人去弄的,當時他也沒想要六弟的命,必竟六弟此生再與皇位無緣,毀他容不過是為自己多加一份保障,同時也斷了穎貴妃的念想。
南宮灝很懂人心,也在認真的專研人心,毀掉南宮錦的意志讓他頹廢度日,若他自剄便更讓人抓不到把柄。
南宮灝褪去慣用的溫柔冷聲道:「本皇子知道你膽子大得很,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父親安平侯現在吏部任職,以前的他碌碌無為得過且過,現在受了皇上的重用,差事也多了,保不齊哪一天犯點錯,受點賄賂貪污點公款,聽說安平侯年輕的時侯也風流得很,這犯一條可都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南宮灝喜歡看安西玥生氣,最好是她能卸下她的冷傲的表皮向他求饒。
「你威脅我。」安西玥情緒有些激動,轉而安西玥平靜下來:「堂堂北朝四皇子,竟然如此卑鄙,更令人沒想到的是四皇子竟也喜歡扒人隱私,四皇子的這種「形為「就上得了台面。」罵他沒有真本事,若放到民間就是只喜雞鳴狗盜之徒。
南宮灝當場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安西玥嘴巴之毒無人能及,他怎麼不知道安西玥嘴巴如此歹毒。
他有什麼形為?
南宮灝眼睛都氣得充血,眼眶周圍一片血紅色,看著極其瘮人。
安西玥知道南宮灝能做出這些卑鄙事來,不過皇上已經疑心他了,他還不知收斂,早晚一天她會找到證據讓他永遠後悔今日之言。
安西玥輕輕的吐了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隱藏了身上所有的戾氣緩緩道:「西玥還要替六皇子治療傷口,煩請四皇子讓一讓,耽誤了時間四皇子與西玥都擔不起責任。」安西玥越過南宮灝向前走,而後停下腳步提點道:「西玥覺得皇上還是很看重六皇子的,說是會彌補六皇子呢。」
南宮灝拳頭捏得緊緊的,盯著安西玥緩步而行的背影,唇角露出了玩味的淺笑,若有機會,他一定讓安西玥臣服在他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