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伸出大拇指,「還是我們莫院長厲害。」
莫詩雨嗔然地看了林風一眼,露出一絲的笑容。
那邊的白玉娘見兩人神色,心下更是奇怪。
那邊的妖艷女子笑道:「原來這就是話劇,剛才林院長表演得跟真的一樣。」
林風笑道:「如果再加上其他的角色一起扮演,那就更好看了。我準備把風華書屋的書用話劇或者歌劇的形式搬上舞台,屆時就由你們來表演了。」
「真是太好了!」
「我好想試試。」
「……」
林風一擺手,「所以大家一定要好好地學,爭取進入我們陳家鋪子的三大藝團,屆時你們就是我們陳家鋪子的一員,每月不但發放俸祿,而且每次表演都會給你們額外的獎賞。這是我跟大家說的第一個好消息。第二個好消息就是,我們陳家鋪子將為大家提供一個表現自己的專門舞台,到時候你們都有上台表演的機會。」
一位姑娘高聲問道:「林院長,我們在哪裡表演?」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林院長。」那個妖艷女子又說話了,「你說的什麼歌舞團話劇團的,像我們這種來自秦樓楚館的女人是不是就不能加入了?」
「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三個好消息,來自青樓楚館的姑娘們,你們如果表現得足夠出色,我們陳家鋪子也會招納你們進入三大藝團的。」
「可他們未必願意讓我們加入。」
「給你們贖了身,他們還能管到你們嗎?」
「林院長,你說的是真的嗎?!」妖艷女子驚喜道。
「當然是真的,只要你們足夠出色,我林風願意把你們贖出來!」
秦樓楚館的姑娘們高興壞了,她們哪個不想脫離苦海?都暗暗下定決心好好地學習歌舞。
林風繼續說道:「進入歌舞團的姑娘們,只要你們自己練好歌舞樂器即可,屆時我們會來個內部比賽來選出進入歌舞團的人。歌劇和話劇你們都沒有接觸過,所以需要你們自己揣摩,回頭我會把歌劇和話劇的劇本文冊寫出來,你們自己每個班各派出六組人來表演,到時候表現好的就可以進入到歌劇團和話劇團。
當然了,一時表現不好也不要氣餒,因為並不是第一次沒選上就沒有機會了,你們下一次表現好的也可以進入。已經入選的也不要以為高枕無憂,你們一旦不好好練習,不好好表演,那就離開藝團,讓其他人頂上,大家都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
「好了,我就說這麼多,大家回頭好好學習好好練習吧,解散。」
「等會兒啊。」莫詩雨笑道:「林院長好不容易來一趟,不唱幾首怎麼行?」
「對,林院長我們好想聽你唱歌。」
「我好崇拜你喲!」
「……」
嘰嘰喳喳的都是那些秦樓楚館的姑娘們,其他的姑娘雖然也很想聽,但都不好意思說話,只是都十分期待的看著他。
「好吧,我就唱幾首。」
林風看向那個年齡最小的班級,這個班級都還是小女孩哩,他突然心中一動,立刻讓人把古箏和琵琶拿過來,他橫著拿起琵琶,「這首歌很適合舞樂六班年齡小的姑娘們唱,我把這首歌獻給你們,希望你們能好好學,說不定我會再增加一個合唱團。」
很多人又愣住了,合唱團又是幹什麼的?
林風看出眾人的疑惑,「大家可能聽說過西湖文會時,梅雪演唱過一首《送別》,白玉娘、紅衣姑娘和我也參與了樂曲伴奏,其中紅衣舞姬團的很多姑娘們也參加了唱歌,她們是一起唱的,這就是合唱。
說簡單點就是多個人演唱一首歌,說複雜點就是,是指多人演唱多聲部的一種演唱形式。比如有人唱高音,有人唱低音或者中音,多種聲音共同演唱。」
看她們蒙圈的樣子,林風笑道:「這兩日我會來指點大家試試這個合唱,下面我就唱一首適合合唱的歌曲,名字叫《蝸牛和黃鸝鳥》。」
他輕輕撥動琵琶,歡快的旋律傳出:
阿門阿前一棵葡萄樹,
阿嫩阿嫩綠地剛發芽。
蝸牛背著那重重的殼呀
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阿樹阿上兩隻黃鸝鳥,
阿嘻阿嘻哈哈在笑它。
葡萄成熟還早得很哪,
現在上來幹什麼?
阿黃阿黃鸝兒不要笑,
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歌曲兼有抒情和敘事的特點,音域不寬,但親切、自然,音樂形象天真純樸富有生活氣息,歌詞結合緊密,大多一字一音,與口語相近,質樸自然。
歡快的節奏和動人的旋律迅速感染了在場的人,其他院中的學生也聞聲前來,擠在舞樂班的院門和牆口爭相觀看。
「大家覺得剛才的歌好不好聽?」
「好聽!」
「剛才這首歌就很適合合唱,而且充滿童趣,適合我們舞樂班最小的姑娘們演唱,你們喜歡嗎?」
「喜歡!」舞樂六班的小姑娘們發出了還有些稚嫩的聲音。
「下面這首歌還是適合你們學唱的歌曲,名字叫《大海啊故鄉》」
林風這次用古箏彈奏,他坐在古箏前,手撫琴弦,悠揚的旋律飄起:
小時候阿娘對我講,
大海就是我故鄉。
海邊出生,
海里成長。
大海啊大海,是我生長的地方。
海風吹海浪涌,隨我飄流四方。
大海啊大海,就像阿娘一樣,
走遍天涯海角,總在我的身旁
…………
這首旋律悠揚歌曲,歌曲深情,蘊含著濃郁情感,讓人心潮澎湃起伏,尤其是那些故鄉是海邊鄉鎮的秦樓楚館的姑娘們,都垂淚不已。
林風高聲道:「看出大家也很喜歡這首歌曲,這首《大海啊故鄉》和剛才我唱的《蝸牛和黃鸝鳥》我會寫成曲譜,屆時你們都可以學,不過舞樂六班的小姑娘們要重點學習,因為我成立合唱隊的話就會讓你們唱這兩首歌曲。」
那個妖艷女子又說話了,「林院長,你不能只照顧小姑娘,我們這些大姑娘你也要照顧照顧嘛。」
「是啊,你也唱一首歌給我們大姑娘啊!」
「……」
「別急,下一首歌就是獻給你們大姑娘的,一首《白樺林》獻給你們。」林風說完又橫拿起琵琶,撥動琴弦,旋律忽而輕柔,忽而高亢:
靜靜的村莊飄著白的雪
陰霾的天空下鴿子飛翔
白樺樹刻著那兩個名字
他們發誓相愛用盡這一生
有一天戰火燒到了家鄉
小伙子勇敢地奔赴邊疆
心上人你不要為我擔心
等著我回來在那片白樺林
天空依然陰霾依然有鴿子在飛翔
誰來證明那些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