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讓劉平的兒子劉憲當了茶鋪的掌柜,這劉憲本來就在江城擺攤賣茶,有一定的經驗。
劉平就負責龍井村內的制茶作坊。
「今天我再要選出一個掌柜來負責風華書屋,他就是……辛文!」
所有人向著辛文鼓掌慶賀。
林風對辛文說道:「你下一步有三個任務,第一是繼續招收幾個有能力的讀書人。第二,收集江南各地一些著名的詩詞文章,並且謄寫第二期的《江山風華文刊》。第三,跟望江樓旁邊的萬客書屋的掌柜談一談,如果他賣給我們最好,如果不賣,那就一起合作。」
辛文對林風抱拳道:「定不負林掌柜所託。」
「下一步還有兩個掌柜的空缺虛位以待,第一個就是我說的錢莊,第二個,等我找到合適的釀酒坊,我會把葡萄酒從慕雲齋中分離出來,成立專門的酒鋪,所以也需要一個掌柜坐鎮。希望大家繼續努力,爭取也早日當上掌柜!」
所有人非常激動,心中燃起了火焰,誰不想當陳家鋪子的新掌柜?!
都暗自下決心,以後必然更加努力地去幹活。
到此林風算是說完了話,晚宴這才算開始進行,一時間推杯問盞,好不熱鬧。
林風這個中心人物自然是所有人關照的對象,都過來跟他喝酒,尤其是巴郎,一喝就是一壇,喝的林風已經有了酒意。
柳月如主僕們最老實,只是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當然他們也不敢不老實,畢竟不到林風簽字的那一刻,他們就只能乖乖的。
「小姐,一個月後,你就不用過來了,派個人過來拿他簽好的退婚文書就可以了。」
柳月如搖搖頭,「若不是上一次派的兩人搞砸了,說不定早就簽上字了,不行,我還是要親自回來一趟。」
「你交代好他們就是了。」
「以防萬一,我還是要親自來……」
「小姐……我怎麼感覺你對林風的態度有點不一樣了,以前一說他,你雖然嘴上不說,但卻咬牙切齒眼中冒火……」
「你這小蹄子,什麼咬牙切齒眼中冒火,這都是什麼詞啊。」柳月如沒好氣地說道:「沒錯,以前是看他不順眼,只不過現在發現這個人確實有些才能……」
「所以另眼相看了?」
「你不說話能死啊!」柳月如嘴角一撇,「不過什麼也掩蓋不了他是登徒子的事實!國子監的人如果知道他是怎樣的人品,那表情不知會有多精彩。」
柳月如說著話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淑兒恍然,「原來小姐還想著回楚都看他的笑話啊。」
「你以為我能忘了這些天的血淚嗎?」柳月如恨然地看著正跟人喝酒的林風,「他既然明年去國子監,屆時我們就在楚都看看這個登徒子的笑話。」
「到時候小姐說不定已經跟那個人成雙入對了,一起看笑話更愜意。」
「小蹄子……」柳月如的臉登時紅了。
「小姐,你的年齡快到二十三歲了,如果不結婚,官府就會管,如果一拖再拖,就會被強制婚配。回去後就要趕緊讓他下聘禮定下婚約。」
「解決了這邊的事,他當然會立刻下聘禮。」
淑兒笑道:「小姐真是苦盡甘來了。」
柳月如眼眸中的光和院中的燈火相映,閃出別樣的神采。
她眼睛看向林風,只見他喝的好像有些醉了。
林風確實醉了,他來到這個異位面世界的古代還是第一次喝這麼多酒。
幾乎每個人都跟他喝了至少兩碗。
迷糊中他好像聽到紅衣跟他說,明日她也要走,西湖文會上那些歌曲已經足夠她們舞姬團練一陣子了。
她說走後會給林風寫信,希望風塵公子回江城的時候,再給她寫兩首新歌。
林風跟梅雪也喝了不少,說了一些告別的話,梅雪眼中滿是不舍。
林風漸漸斷片了,迷糊中,感覺自己躺在床上,身邊多了一個又軟又香的女人。
壓抑許久的男人之火頓時噴發而出。
他把女人壓在身下。
她好像也喝醉了,試圖掙扎而起,可怎麼能抵抗住林風的力量?而且林風寬厚的胸膛和灼熱的氣息竟讓她迷失在港灣里。
驀然,她的雙唇已經被林風狠狠地含住。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那濃烈的男人的氣息讓她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地閉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當然。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地抱住了他,緊些,再緊些。
「嚶嚀……」一聲輕啼穿透了夏夜,月亮害羞地躲入雲層。
一次次,跌落山谷。
一次次,飛上雲端。
洶湧的波濤一次次衝擊著海岸。
無數次,無數次,終於恢復了平靜。
第二天。
林風醒來,摸了摸有些微痛的頭,哎!喝多了!
他晃了晃發沉的腦袋,鼻腔傳來了一股女人的香氣。
他驀然地起身,看著自己完全赤光的身體,大腦轟的一聲,我昨晚幹了什麼?!
依稀間,那動人的輕吟又開始在耳邊迴蕩。
他趕緊掀開薄被,那靡熱的氣息依然沒有散去。
而且床上有一小灘嫣紅。
林風頭有些炸了,難道昨晚喝多了把某個女人推倒了?
他趕緊穿好衣服,發現並沒有睡在自己湖邊宅院的房間內。
外面傳來了淅淅瀝瀝的雨聲,他推門而出,原來睡在了湖邊宅院後院的一個房間,自己怎麼跑這裡來睡覺了?
昨晚的女人到底是誰?
昨晚喝多了,自己竟然沒有體會到其中趣味,有點失敗啊。
他走到前院,只見柳月如主僕們正打著傘收拾東西。
柳月如看到林風說道:「你起來了?我們準備要走了。」
林風鬆了口氣,昨晚肯定不是她。
「你等等。」
林風回到自己的屋中,拿出一包東西,「來這裡一趟也幹了不少活,這是我給你準備的一點特色美食。」
沒想到這人還有點良心。柳月如不客氣地接過包裹,讓淑兒放進馬車內。
「梅雪呢?」
「她當然走了,巴郎的那些僕人帶著她離開的。」
林風不由得有些惆悵,怎麼沒跟他告別就走了?莫非昨晚上是她?
她無言面對本人這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