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音出生的時候,她媽媽大出血,差點死在產床上。
白天心疼老婆,就堅決不再讓老婆生孩子了。
白詩音是個女孩,白天又擔心女兒受欺負,因此,在她很小的時候,白天就請了私人教練,教授白詩音功夫。
在十歲之前,徐卿生一家還在白城,每天有徐卿生和她作伴,每天練功,也不覺得辛苦。
後來徐卿生一家去了安城,白詩音也依然在堅持練武。她為此還參加過,全國的武術比賽,她獲得了少年女子組冠軍。
當然,她練武的初衷是強身健體,從而自保。因此,她並沒有走上職業運動員的道路。
雖然這三年來,因為腿傷,她的身手有些退步,但是畢竟有功底在,收拾一個阿泰,完全沒有問題。
阿泰知道,白詩音的腿好了,他的逃生計劃就破滅了。
他忽然就抱著白詩音的小腿哭起來:「小姐,我該死,是我對不起先生和夫人,但是,都是白心誠那個混蛋逼我的,一切都是他策劃的」
白詩音的身子一晃悠,差點栽倒在地。
徐卿生一再地提示他,白心誠有問題,而昨天白萍告訴她的那些信息,也讓她懷疑白心誠。可是,她覺得說不通,沒有道理,白心誠沒有理由來害死她的爸媽。
可是剛才,那個看守告訴她,白心誠想讓阿泰死,白詩音就更加懷疑白心誠。
直到現在阿泰也說出,一切都是白心誠主使的,她還是接受不了!
曾經那麼愛她的男人,曾經她深愛的男人,為什麼要害死她的父母,那也是養育了他十幾年的父母啊!
她眼眸通紅,一把掐住了阿泰的脖子:「你告訴我真相,所有的真相!」
阿泰看著白詩音,看著她通紅著眼眸,頭上的頭髮,都豎了起來,就像是索命的夜叉一樣,控制不住地渾身顫抖起來。
他感覺到呼吸都困難了,就祈求道:「小姐,我說,你鬆開」
白詩音鬆開手,厲聲喝道:「說!」
阿泰大口喘息著:「從哪兒說起呢?就從那三十億說起吧!那三十億,其實是我和白心誠一起挪走的!」
「竟然是你們!為什麼?我爸爸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白心誠為什麼要這樣做?」
阿泰的話,無疑在白詩音的心頭刺了一刀。那時候,她千方百計地和爸爸作對,說什麼也不想嫁給徐卿生,就想和白心誠在一起。可是,他卻在背後偷盜白家的錢,而且還是一筆巨款,以致於,讓爸爸半生的心血,都化作烏有!
他為什麼要下這樣的狠手?
阿泰說:「小姐,我知道你很愛白心誠,可是,我實話和你說,這個人真的不是什麼好人。在你和他創業開公司的時候,他就曾多次向先生要錢!所以,你們公司的那點利潤,並非是經營所得,而是白先生給的,白心誠還不讓先生告訴你!」
白詩音再次愣住,為什麼會這樣?她當時也還想,他們那家小公司,怎麼那麼掙錢?卻原來都是掙的爸爸的錢!
就算是爸爸給的,白心誠為什麼不告訴她?他和爸爸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
「他們為什麼要瞞著我?他們之間還有什麼秘密嗎?」
阿泰搖搖頭,說:「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一直看不透白心誠,也問過先生,可是先生也只搖頭嘆氣,什麼也沒說。後來,我因為賭博,欠了錢,就私挪了公款,還了賭債,被白先生知道了。白先生很生氣,就把我開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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