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年真的很激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剛穿越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本來沒有什麼大志向。把小家給經營起來,能當個小官,家裡頭能吃得飽,穿得暖,城外有一些良田。
出門騎個馬,有兩個隨從。
紅紅火火。
他便心滿意足了。
只是亂世當道,想過太平日子,難比登天。各種困難,讓他實在無力招架,只能以手中一把鋼刀,砍出了一個局面。
後來蒙元人入侵。
眼看山河破碎,他沒有任何猶豫。打。哪怕是打一百年,也要打。哪怕是死了,也無怨無悔。
驅逐韃虜,光復遼東。
這是吳年的第一追求,而現在這遼東之地,有八成已經落入了他的手中。他距離完成這個目標,只有一步之遙了。
而等光復遼東,驅逐韃虜之後。
他的人生,就進入了下一個階段了。在現在這個階段,他為遼東漢人聲張,奪回土地。
他的下一個階段,就是進取天下。
遼東這是寶地。
各方面的條件,都是很好。
霸王基業,進取良資啊。
「將軍說的對。我們漢人的土地沒有一寸是多餘的。遼東雖然號稱偏遠,邊地。但是它很強,很強。真是霸王基業。」
「以將軍的名望、才幹,以現在輔漢將軍府的文武。將軍依靠遼東,進取天下。大有可為。」
成玉璉重重的點了點頭,毫不遲疑道。
「呵呵。」吳年呵呵一笑,欣然點頭。
二人推心置腹,君臣魚水。
一起快樂,一起期待。過了一會兒,成玉璉起身告辭了。吳年交代下了這麼多的任務,他這個知府,肯定要忙的腳不沾地了。
吳年心情愉快,拿起成玉璉遞上來的關於礦洞的摺子,看了又看。
一名親兵走了進來,彎腰稟報導:「將軍。校尉們醒了。」
「這幫酒鬼終於醒了。」吳年笑罵了一聲,然後抬頭看了一下天色,快中午了。
「給他們一點醒酒時間。中午一起吃飯。」
「哦對了。飲食可以清淡一點。不用準備酒水。」
吳年說道。
「是。」親兵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接下來。我該怎麼辦呢?」吳年取來了一個木頭匣子,把摺子放入了匣子內。又取出了一張地圖,鋪設在了書桌上,彎腰觀看。
有個詞。
很不好聽。
叫守土之賊。
意思是,只在乎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這樣的人,遲早會被別人圖謀。
吳年當然不是守土之賊。
廣陽府剛剛到手,他便想撲咬向下一塊肥肉了。如果按照計劃,應該是黃龍府。
但是。
吳年的目光在地圖上的黃龍府、高句麗之間,來回遊離。
他枯坐在書房許久,直到親兵再一次進來。吳年這才站起,出了書房,與校尉們在餐廳吃了午飯。
昨晚上大家都喝多了,每一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但沒關係,吃飽了肚子,精氣神也就能慢慢恢復了。
眾人一起來到書房坐下,吳年讓人沏茶。一起喝茶聊談。
「兄弟們。有兩件事兒。第一。長史會與知府合作,在廣陽府徵召精壯,成立兩個守備萬戶。」
「廣陽府一戰。你們之中有人兵丁折損嚴重,也可以趁機補充一下兵員。好好訓練。」
「這兩個守備萬戶,還有二十個千戶人選。你們可以各自舉薦你們屬下的人才給我。我從中選取。」
「對了。還有傷殘撫恤、戰死撫恤,軍功分田什麼的。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好好辦事。」
「記得嗎?沒有哪一年。我是不打仗的。」
「窮兵黷武。」
「你們的時間不多了。」
吳年一邊喝著茶,一邊輕描淡寫的說出了殺氣騰騰的話語。
無歲不戰,無年不伐。
侵略如火。
輔漢將軍。
「是。」校尉們吃了飯挺開心,挺放鬆的,聞言頓時嚴肅起來,抱拳行禮道。
「將軍。你已經選定好目標了嗎?」王貴目光灼灼,沉聲問道。
趙鹽亭、龍且、關金瀚、鐵牛都是眼中精芒閃爍,腰腹挺直,豎起耳朵靜待下文。張聲、黃虎都有些茫然。
張聲看了一眼王貴,說道:「你這話說的。下一戰,不是黃龍府嗎?直撲黃龍,光復遼東,驅逐韃虜。」
「說的對。」黃虎重重點頭,說道。
趙鹽亭等四人看了一眼這二人,沒有吭聲。
吳年笑了起來,自己麾下這些校尉、兄弟,各有性格、本事、特色。
王貴與黃虎不是很熟,便白了一眼自家兄弟張聲,說道:「黃龍府當然很重要,崩了牙,打殘了,頭破血流,也要拿下。」
「光復遼東,驅逐韃虜,這才圓滿。」
「但是啊。現在蒙元人九個萬戶,扎堆在黃龍府的六座城池。」
「我們只有衛小姐,占了一座城池。」
「如果與蒙元人決戰。我覺得有那麼一點點困難。高句麗就不一樣了。它可是元氣大傷。如果我們滅了高句麗,整合力量,再戰黃龍。那就會容易許多。」
「那恐怕不太容易。」張聲還沒有回答,黃虎便出聲說道:「王校尉。恕我直言。將軍之所以在遼東縱橫,號稱猛虎。」
「很大原因是有漢人百姓的支持。」
「如果我們渡過鴨綠江,那就是深入敵國,恐怕舉步維艱。再說了。就算攻下了高句麗,恐怕也得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整合。長則十年,短則三五年。」
王貴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向了吳年,沉聲說道:「所以需要抉擇。到底是強攻黃龍府,面對蒙元九個萬戶崩了牙,大出血呢。還是進攻高句麗。」
校尉們聽到這裡,都轉頭看向了吳年。
在場不管是萬人敵如趙鹽亭,有些本事但沒達到萬人敵水平的鐵牛、龍且、黃虎、關金瀚。
或者是沒有戰鬥力,只是帶兵的王貴、張聲。
無論是他們的智慧如何,帶兵能力如何。
他們都只是一軍將主,衝鋒陷陣,拒守城池是他們的職責。
規劃戰略,選定目標。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只有一個人能做主。
輔漢將軍吳年。
到底是黃龍府,還是高句麗。他們說個十天十夜都沒用,只要吳年的一句話,便可一錘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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