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官們看著吳年的樣子,驚懼之餘,覺得被侮辱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這廝,空口說白話。在連山堡內,你敢殺官?」一名小旗官厲聲大叫道。
其餘當官的,也都是點了點頭。
「那你可以試試。我這兩名屬下都是好兵,只需要眨眼之間,便可以把你們殺個乾乾淨淨。」吳年笑了笑,表情森然無比。
鐵牛、劉武已經抽出了腰間的鋼刀,對這群當官的虎視眈眈。
當官們頓時被唬住了。
他們的臉色漲紅,成了豬肝色。他們有傲氣,也不相信吳年真的敢動手殺官。
但是他們誰也不敢第一個走。
要是真被殺了呢?
眼前這個人,可是吳年啊。與半邊張為敵的狠角色。
吳年看著他們一動不敢動,不由輕蔑一笑。轉頭對鐵牛道:「去把那讓我姐流產的小妾給找出來,取頭來。」
「是。」鐵牛唯命是從,應了一聲之後,便抓住了一名女婢,讓這女婢指路。
「你,你竟然要殺了我的美人,我跟你拼了。」張大山聞言瞬間紅了眼睛,人在空中,奮力的用腳去踢吳年的身體。
「啪」一聲,吳年騰出左手,甩了這鳥人一巴掌,打落了三顆帶血的門牙,鳥人的臉立刻腫了起來,也安靜下來了。
「你真要殺人?你可是北山堡的小旗,是當官的。你還知不知道王法?」四周當官的更被鎮住,那百戶陳廣倒吸了一口涼氣,一臉恐懼的看著吳年。
「王法?在這遼東,手中鋼刀才是王法。你們大可以上報朝廷,說我吳年是如何縱橫的。」
吳年冷笑了一聲,說道。他舉的手臂有點酸,便把張大山放下。這鳥廝一個站立不穩,屁股落地,呆呆傻傻。
吳年讓劉武在旁盯著,低頭看了看一桌子的酒菜。雖然吃了一半,他卻一點也不嫌棄。
「為了你這廝。我連夜走幾十里山路。就吃了兩個包子,而你卻在這裡大吃大喝。」
吳年飛起一腳,踹翻了張大山,然後坐下,把筷子調轉過來,用另一頭夾菜,也不用酒杯,直接拿起酒壺,對著嘴巴狂飲。
風捲殘雲似的,把這滿桌的酒菜,干下了一大半。
四周當官的簡直驚呆了,這哪裡是小旗啊,這分明是個綠林大盜啊。
鐵牛帶著那女婢,來到了臥房。見到了不明所以,正在補妝的王氏。
「小翠。這是誰啊?你怎麼帶他到了後宅?」王氏見到鐵牛闖進來,頓時柳眉豎起,對那女婢呵斥道。
「夫人」小翠哆哆嗦嗦,結結巴巴。
鐵牛已經把手中的刀砍向了王氏,好鋒利的快刀,刀出人頭落地。好好的美人,便此香消玉損。
「啊呀。」小翠驚叫了一聲,撲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有點可惜。」鐵牛看了看王氏凹凸有致的身子嘀咕了一句,然後抓住王氏的髮髻,提起頭來,大步走出了臥房,回到了院子內。
「大人。」
鐵牛看了看,沒敢把王氏的頭放在桌子上,只提在手中,鮮血滴滴答答的滴落下來。
吳年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繼續吃飯。
「去取筆墨來。」吳年對在一旁另外的女婢道。
「是。」這女婢沒昏死過去已經算膽大了,哆哆嗦嗦的應了一聲,下去了。
當官們的臉色已經是難看到了極點。真的殺了。
他絕對不是無的放矢,我們要是敢動,他會殺光我們所有人。
心有惡虎,便可化作惡鬼。
眼前的人,就是厲鬼啊。
不久後,那女婢端著筆墨紙硯走了過來。吳年嘩啦啦的把酒菜掃乾淨了,解開了張大山身上的絲綢外衣,往桌子上擦了擦。
鋪好了筆墨紙硯,然後一腳踢醒了已經昏過去多時的張大山。說道:「你這廢物,不要裝死。看在你是我外甥親爹的份上,我不殺你。但你得把休書給我。否則,我照樣宰了你。」
張大山打了一個激靈,抬起頭來恐懼的看著吳年,哆哆嗦嗦道:「我不會寫休書。」
他轉頭看向了鐵牛手中的王氏頭顱,發出了一聲慘嚎。
「我的美人啊。」
吳年皺起了眉頭,這倒是壞事了。他想了一下,抬頭對當官的說道:「你們誰會?」
眾人看了看彼此,一個小旗官站了起來,巍巍顫顫的給寫下了休書。吳年強抓起了張大山的手,手起刀落,精準的切開了張大山的皮肉,將他的血手印,按在了休書上。
「好了。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你們繼續吃酒。」吳年朝著眾人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然後瞪了一眼鐵牛說道:「扔了。」
「噢。」鐵牛噢了一聲,把人頭給扔了,往衣服上擦了擦手。
怪噁心的。
「我們走。」
吳年還刀入鞘,便招呼了左右一聲,打算離開這裡。但是走了幾步之後,他想起了一件事,又折返了回來,一腳踹向了張大山的下體。
「啊!!!!」渾渾噩噩的張大山發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彎著腰,宛如煮熟的大蝦一樣,紅光滿面。
「一切都因為這煩惱根,才把事情鬧成這樣的。我幫你解決了它。」吳年冷笑了一聲,又招呼了鐵牛、劉武一聲,往張府外走去。
吳年走的還不快,不像是逃命。走路四平八穩,往城門口而去。
這幫當官的全是酒囊飯袋,就算是有幾千軍戶又怎麼樣?最多也就七八十的兵丁,能不能立刻聚起來,還兩說呢。
這破地方,吳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吳年高看了當官的。
在他離開之後,當官的仍舊一動不敢動。他們流出來的冷汗,已經打濕了衣衫,黏在皮膚上,有的人甚至想尿。
等吳年離開了許久之後,百戶陳廣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頭,還有昏死過去的張大山,長嘆了一聲,說道:「我現在才知道,什麼是豪傑。」
「所謂的豪傑。既是英雄,也是厲鬼。」
「殺人不眨眼的。」
總旗、小旗們想起了剛才的一幕幕,不由的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大人。我們怎麼辦?要上報朝廷嗎?」
有小旗問陳廣道。
「上報什麼。不過是死了個張家的小妾。我們如果惹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他殺了。」
陳廣搖了搖頭,打了一個激靈,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眾人聞言,也是齊齊打了一個激靈。
是啊。
為了張家的小妾,犯不著與這樣的人為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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