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三丸空地上,五千北面武士集結。
與赤鎧武士一樣,北面武士身披統一制式的扶桑盔甲,顏色是土黃色。手持步戰薙刀,腰間掛著武士刀、脅差。
其中弓箭手肩膀上掛著扶桑大弓。
但與赤鎧武士不同,他們雖然會騎馬,但不是以騎術見長。大量的步戰訓練,讓他們的體格更加強壯。
在扶桑的戰場上,當五千北面武士成建制出現的時候,往往就是一錘定音的時候。
無數的武門,包括北條家都敗在了北面武士的面前。
他們是當之無愧的陸戰王者。
此時此刻。大阪城中的四五萬豐臣戰兵,部分已經動搖。但是北面武士軍容嚴整,氣勢沖天,軍心一如既往的凝聚。
「噠噠噠!!」松平景虎身披盔甲,手持扶桑大槍,率領數十名騎兵來到了北面武士的面前。
「吁!」松平景虎勒馬停下,抬起頭來,露出了一雙無比銳利的眼睛。平常的時候,他在井伊直弼那宛如太陽一般光彩奪目的氣勢面前,仿佛小透明。
但當臨陣的時候,他的氣勢宛如凌冽寒冬,似乎能讓萬物寂滅。
在他的統帥下,北面武士所向披靡。
「武士們。戰爭到了現在,對豐臣家已經極為不利。扶桑的武門有人投降了,有人動搖了。」
「所有人都認為,大勢已去。唯有我,堅信我們終將獲得勝利。因為我有你們。」
「扶桑最強的軍團,北面武士。」
「有我們在。必能反敗為勝。」
「上。」
松平景虎聲嘶力竭的大吼著,面色赤紅,隨即他從旁邊口袋處取出了銀白色的面甲帶在臉上,舉起了扶桑大槍,駕馭戰馬,往城門方向而去。
「噢!噢!!」北面武士舉起了手中的步戰薙刀,大聲回應著松平景虎,然後毅然的邁開腳步,整齊的跟隨者松平景虎,奔赴戰場。
有天下第一在。
哪怕敵人是惡鬼,他們也堅信自己能贏。
更何況漢軍也是人。
是人就能被殺死。
在無數的武士注視下,北面武士們走出了城門,直奔北方王貴大營而去。
天守閣內。
織田信正的左手緊握著腰間的武士刀刀柄,手背上青筋暴起,然後他緩緩的低下頭,露出了尊敬之色。
「景虎大人。一切都拜託您了。」
事到如今,豐臣家已經窮途末路。大阪城已經危如累卵,唯一的希望,便是這一戰了。
天下第一的松平景虎大人。
擊破漢軍,大振士氣。
漢軍大營距離大阪城不遠,探子早就注意到了北面武士的出擊。在軍官的組織下,漢軍加強了戒備。
「快。扶桑人來進攻了。」
軍官們披甲整齊,大量的大內侍衛在同伴的幫助下,披上盔甲,手持武器,登上了營牆。
肅殺之氣,直衝鬥牛。
中軍大帳內。
吳年本在內帳休息,得知消息後,立刻讓大內侍衛進來為自己披甲。等他披掛整齊坐在帥座上的時候。
王貴、安山崖從外走了進來。
王貴彎腰稟報導:「大王。松平景虎率領數千人在營門外挑戰。看樣子應該是北面武士。」
王貴、安山崖都覺得吳年會迎戰。
面對戰鬥,漢王從不軟弱。
吳年失笑,搖頭說道:「窮途末路了,才想起奮力一搏嗎?他太小看寡人了。傳令下去。全軍守備大營,不得出擊。誰敢言戰,殺無赦。」
王貴、安山崖都露出驚訝之色。
吳年嘆了一口氣,說道:「人都說寡人窮兵黷武,好戰。這沒錯。每當面對侵擾漢人土地的外國人。寡人恨不得殺光他們,再攻占他們的土地。」
「但是寡人也愛惜戰兵的性命。現在的局勢,只要再圍大阪城數月。城池便能不戰而破。」
「區區北面武士,寡人率領大內侍衛與他們交戰,必能取勝。」
「但是得拋灑多少大內侍衛的性命?為了大內侍衛的性命,區區數月,寡人等得起。」
王貴目中精芒一閃而逝,彎下腰點頭說道:「是。」
安山崖深深低下頭,以示尊敬。
是啊。
漢王雖然好戰,但是出發點是為了漢人請命。
驅逐韃虜,光復遼東。
就算是進兵扶桑,既是為了琉球人,也是為了解決後顧之憂,順便奪取扶桑的金銀、糧食,為進攻蒙元做準備。
漢王的內心是溫柔的,愛民、愛兵。
絕境或勢均力敵的時候,漢王不惜一戰。
已經勝券在握,漢王也能忍耐暫時。
真仁義之主。
隨著軍令下達,等待著上陣,並已經熱血沸騰的大內侍衛們聽了之後,都非常的驚訝。
但是驚訝過後,他們繼續精神抖擻的戒備著。
要是一般的將軍。面對敵軍的挑戰,避而不戰。可能會被認為膽怯,導致軍心不穩。
但是漢王不會。
漢王的驍勇,已經是深入人心。
營門外。
松平景虎跨坐駿馬,手持扶桑大槍,立在隊伍的最前方。五千北面武士,列陣在他身後,氣勢雄渾。
一名嗓門大,精通漢語的武士站在漢軍營門前,不斷的叫罵。變著花樣的叫罵。
羞辱吳年。
諸如。
「聽聞漢王驍勇善戰,所向無敵。今日一見,卻是大失所望。卻原來是個懦夫。只會關起大門,做縮頭烏龜。」之類的話。
使得鎮守大門的漢軍大內侍衛,一個個額頭青筋暴起,氣抖冷,要不是軍令鎮壓,他們早就衝出去,給所謂的北面武士顏色看看了。
就算沒有大王統帥,我們以五千對五千。
我們也贏定了。
這不是吹牛皮。我們遼東漢人人高馬大,比你們所謂的北面武士高壯太多了。
而且我們的盔甲厚重,還有重甲重斧兵。
哼哼。
但是。
既然是大王的命令,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松平景虎騎在馬上,抬頭看著沒有任何動靜的漢軍營門,內心十分焦慮。
過了許久後,他嘆道:「漢王。真是沉穩如山。」說罷,他抬起扶桑大槍,勒馬向後,策馬回去了大阪城。
北面武士乘興而來敗興而歸,難免士氣受創,有點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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