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敵人到達之前,松本青光先率領了自己組織的約一千人的人手,來到了漢軍的附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軍隊由浪人、松本家的男丁、商人護衛、以及想出人頭地的平民所組成。
有人穿著盔甲,拿著精良的武器,有人只帶了一把破刀,甚至是農具。
「大王。」松本青光穿著華麗的盔甲,騎馬來到了吳年的面前。吳年看了一眼他帶來的人,並不意外,說道:「你們去金鼎坡上列陣。等寡人擊破赤鎧騎,你就率領他們走下山坡,圍剿赤鎧騎殘兵。」
「是。」松本青光也知道自己的軍隊是烏合之眾,沒有說什麼,爽快的應了一聲,策馬下去了。
然後,他率領了烏合之眾來到了後方的金鼎坡上列陣。
烏合之眾,沒有軍紀。
隊伍中,有兩個浪人攀談了起來。
「雖然漢王驍勇善戰,但以二三千步軍,去抗衡扶桑赫赫有名的赤鎧騎,有點自大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認為漢王會失敗嗎?」
「失敗的可能性很大。」
「既然你這麼認為,為什麼還來到戰場?」
「戰敗不代表,漢王會死。如果我能保護漢王,殺出重圍。豈不是救駕有功?我是一名浪人。哪怕是從軍,有可能只是當個大頭兵,或者當個小軍官。但如果救駕有功。沒準我就能成為千戶,乃至於將軍。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二人的對話,讓很多人的眼睛發亮。
是的。
以二三千的步軍,迎戰五千赤鎧騎。
勝算不大。
但是漢王奇貨可居。
這是所有人的機會。
松本青光的額頭冒汗,伸手擦了擦。這個機會多浪人們來說是千載難逢,對他來說可就是要命了。
他已經成功與吳年搭上線,不說未來榮華富貴,怎麼也能富貴。但如果吳年戰死在這裡。
他的處境就糟糕了。
「可一定要取勝啊。就算不能取勝,也要活下來。」松本青光心中暗道。
不久後,烏合之眾們噤聲,抬頭看向前方。
此刻天色已經大亮。
地面出現顫動,繼而耀眼的紅光出現在了地平線上。豐臣的家的家紋,以及井伊家的家紋,出現在旗幟上。
大量的赤鎧武士,跨乘駿馬,然後停在了對面不遠處。
一股足以讓普通人窒息的強橫氣勢,撲面而來。
站在金鼎坡上的烏合之眾們,除了少數強者之外,多數人都是臉色發白,滿眼畏懼的看著赤鎧騎。
赤鎧騎、北面武士。
豐臣家的兩大精銳部隊,可是惡鬼的代名詞。
尤其是赤鎧騎。井伊直弼剛猛殘暴,赤鎧騎所過之處,殘垣斷壁。
直面這樣威名赫赫的精銳部隊,需要非凡的勇氣。
隨即。烏合之眾們轉移了目光,落在了漢軍身上。雖然漢王也是驍勇善戰,大內侍衛也是精銳部隊。
但人數太少了。
而且井伊直弼,是天下第二的武將,驍勇善戰。
漢軍大概會失敗。
但是漢王不能死。
很多人目中精芒閃爍。
「漢」字旌旗下。吳年看到赤鎧騎停下,並不意外。長途跋涉過來,騎兵得休整一二。
他轉頭四顧,看了看自己的軍隊。
背後是金鼎坡。
在軍陣的前、左、右打上了一些木樁,起到了一定的阻擋作用。三個方向最前方的是盾牌兵,神臂弓兵。然後是重甲重斧兵、重甲長矛兵,最後是弓箭手。
清一色都是盔甲兵。
吳年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自己的大內侍衛,滿是信心。
而且對面號稱是赤鎧騎,但盔甲是扶桑風格的。較為漢軍盔甲來說,輕薄,防禦力差。
相比於吳年,大內侍衛們都有些緊張。
他們不怕死,卻怕不能保護吳年。保護他們的漢王。
赤鎧騎軍陣之中。
天下第二、豐臣家的四天王之一。井伊直弼穿著一件赤色鎧甲,臉上戴著一個鬼面具,頭盔的造型很奇特華麗,後邊部分裝飾著白色的毛髮,看起來仿佛是獅子的鬃毛。
他跨乘一匹黑色駿馬,手持一柄扶桑大槍。
整個人散發著宛如太陽一般的氣勢。普通人站在他面前,都會感覺到戰慄,甚至於昏死過去。
天下第二。
驍勇、剛猛、殘暴、嗜血的男人。
井伊直弼看著列陣的漢軍,有點意外。難道吳年的腦子出現問題了嗎?他的步軍,不依託町內的房屋進行防禦,卻在平地上與我野戰。
隨即,井伊直弼的內心燃燒起了熊熊烈火。這傢伙看不起我啊。看不起我赤鎧騎。
他緊握著手中的扶桑大槍,發出了一聲嘶吼。
「武士們。敵在前方。誰要是割下漢王的人頭,將軍大人承諾,賞賜三十萬石領地。」
「上。」
說罷。井伊直弼雙腳夾緊馬腹,身下的戰馬吃痛,發出了咴咴的聲音,載著他宛如箭矢一般飛射而出。
「噢!!!!!」赤鎧武士們聞言發出了激動的怒吼,然後舉起了手中的大槍,宛如瘋了一般追上了井伊直弼,席捲向了漢軍。
三十萬石的大名,那可是大大名了。
而普通赤鎧武士的俸祿,也就只有一百石而已。
俸祿提升,可是有三千倍。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大機會。
赤鎧騎沒有直線衝鋒,在途中分成三個箭頭,分別從前、左、右,沖向漢軍軍陣。
其中左右箭頭,是斜著插入。
五千對二三千人。
優勢在赤鎧騎。
所有的赤鎧武士們,士氣都極為高昂,興奮的渾身發抖。
只是他們高興的太早了。
「嗖嗖嗖!!!!!!」漢軍大內侍衛的神臂弓兵,率先發動了進攻,在弓箭射程範圍外,他們就扣動了手中的扳機。
無數的弩箭,筆直的射向了赤鎧騎。
「噗嗤。噗嗤。」無數的赤鎧武士,中了弩箭之後,摔落下馬,倒在了地上。
少數人幸運的避過了後方的騎兵,大部分人被踐踏成為了肉泥。
神臂弓威力巨大,哪怕是漢人沉重的盔甲,也難以抵擋。更何況是扶桑風格的盔甲。
傷害極大。
赤鎧武士們沒有退縮,嗷嗷叫著,繼續衝鋒。
神臂弓兵在發射了一輪箭矢之後,在輔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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