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不配

  「爹爹,娘親,不理安安!」

  別人還沒有發現房門口多了個人,安安就發現了,叉開雙手朝燕修竹跑過來。💔🐉 ➅❾ˢⓗⓤX.Ćσ𝐦 💔🍓

  眾人:「……」

  安安侈這是開始要逮誰都叫爹爹嗎?

  除了楊氏,所有人都一臉懵X的看著燕修竹一隻手把哭得眼睛都紅了的安安撈進懷裡,另一手也把跟在弟弟身後平平也抱了起來。

  平平已經知道這個「叔叔」不是「賊」,而且他能感應到弟弟心中對這人的歡喜。

  弟弟喜歡的,他也喜歡!

  平平沒有喊爹,但也眼淚汪汪的跟著弟弟走了過來,眼巴巴的看著他。

  燕修竹抱起兩個孩子,在倆孩子的臉上各親了一口,「平平,安安,不怕,爹爹這就帶娘親去看大夫。」

  眾人:「……」

  還……真是爹爹?

  柳不凡:「……」啊,啊,啊,他的耳朵今天生病了,一定是。

  二郎:「……」此時此刻,他該用個什麼的表情面對未來的妹婿?

  燕修竹把倆孩子放回地上,走到床邊,沒有猶豫伸手探了探孟青羅的額頭,對楊氏道:「嬸子,阿蘿病得厲害,不可耽誤,請容許我帶他去京城最大的醫館,那裡大夫醫術好,還有醫女,你要是再不放心,在去醫館的路上,我再著人去東宮,把薛神醫從宮中接回來?」

  「好,好!」楊氏這時候已經顧不得什麼避嫌不避嫌了,閨女都燒得不省人事了,她還糾結個屁,「我一起去。♬💢  💘♧」

  楊氏一準口,燕修竹直接伸手把孟青羅連人帶被子抱了起來,邁開大長腿就往外走去。

  「娘親……」

  「娘親……」

  倆寶可憐兮兮的就要追。

  「跟著姥姥一起!」楊氏大步上前一手拉著一個孩子,跟在後面跑。

  幾人上了馬車,燕鷹趕車,符三月拿著燕修竹給他的玉牌進宮接薛老頭。

  孟尚飛頂著豬頭臉從宮中出來,帶著等在宮門前的常遇喜和他的護衛回到了將軍府。

  進了門的幾人,站在空空蕩蕩的將軍府里目瞪口呆。

  「將軍,咱們是不是走錯府門了?」常遇喜摸了摸今天被大小姐砸起了大疙瘩的腦袋,小心翼翼的問。

  難道他的腦袋被銀子砸壞了,讓眼睛都能多看出個花樣來?

  孟尚飛:「……」

  本將軍也想知道是不是回錯家了!

  在宮裡,皇上也沒告訴他,他家遷府另住了哇?

  宮中的皇上:告訴你?告訴你,你找朕哭窮要銀子朕去哪裡弄給你?

  回都回來了,自己回家看去!

  ╭(╯^╰)╮

  門前無下人來替他牽馬,更無人守門,連他選出來留在家裡的護衛一個都沒影了。

  甚至是,他站這兒老半天,連半個經過的下人都沒有。

  空曠淒冷得像一座鬼府!

  「我先去銀雪院!」若不是遷府了,總不至於連後院裡都沒有人!

  「那我們呢?」

  「你去大小姐……不,去青碧院子裡把她帶到銀雪院來,本將軍今天要和她滴血驗親!」

  一想著那個女人竟然給他戴了那麼一頂大綠帽子,還鬧得京城人盡皆知,他就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

  「是,將軍!」

  常遇喜看了眼他家將軍此時臉上未消腫,又生氣,一臉獰猙的鬼樣子,嚇得趕緊開溜。

  其他的護衛和副將也站在那筆直的埋著頭裝鵪鶉!

  銀雪院院門緊閉,看守小仇氏的人見將軍回來了,看著他的臉也嚇了一跳,立即垂了眼,乖乖的把院門打開讓他進去。

  院子裡,仇玉蓮一瞧見孟尚飛的身影,立即小臉煞白,連身子都顫抖。

  自從那件事發生,孟必斂被下大獄,她被皇后娘娘禁足,曲氏掌家,她就過得連豬狗不如,誰都可以欺負她,吃不飽穿不暖,渴了連冷水都沒有。

  她曾經是怎麼對待孟青蘿的,如今全都如數的還回給了她。

  「尚……尚飛,你回來了?」

  曲氏穿著借來的下人的舊衣,還是春天的,哆嗦著走到孟尚飛面前。

  「閉嘴,我的名字你不配叫。」孟尚飛全身暴發出浴過血的戾氣。

  「將……將軍,你就饒過我,饒了我吧,不是我,不是我……是二爺他逼我的……」仇玉蓮雙腳一軟,朝孟尚飛跪下。

  孟尚飛審都未審,她的心理就崩潰了,不,是早就崩潰了,她早就想到了這麼一天遲早會來的。

  半個時辰後,孟尚飛陰著一張臉出了院門,在院門口看到了已經回來的常遇喜,「孟青碧呢?」

  「回將軍,大……二小姐她不在家,說是出去求人買什麼美容膏去了!」

  「以後不許這麼叫她,從此刻開始,她不是將軍府里的二小姐,她也不姓孟,你現在隨我去京兆衙門大牢!」孟尚飛沒再追問,對常遇喜道。

  「是,知道了,不過,將軍,你這回家了,還沒有去看看老夫人,是不是……?」常遇喜提醒他,怕他因為怒火忘記了這事。

  以前,將軍每次回家第一件事就是風塵僕僕的去老夫人那裡給她請安。

  「先去大牢!」

  「是!」

  一行人進了關押孟必斂的大牢里。

  常遇喜給守他的兩個獄卒看了塊牌子,「皇上秘令,提審牢犯,你們出去守著,不許任何人進來。」

  兩個獄卒拿過牌子一看,手一抖,立即雙手還回給常遇喜,「這就去,這就去。」

  仇玉蓮在家中過得不好,孟必斂在大牢里過得更不好。

  皇上發落的人,還不許家人探視撈不著油水的人,在獄卒那裡根本不會有照顧二字可言。

  而且,不知道是誰在暗中授意,長得皮嬌肉嫩,長相還不錯的他竟然給安排到了有某些特殊嗜好的那幾個人的房間裡。

  一進大牢後,夜夜是春宵,不知太陽早!

  孟尚飛走進牢里時,正恰巧看見他那「好二弟」正伏在某一體壯膀闊的牢犯身下哀嚎。

  孟尚飛站在那眸子如淬了毒,冷冷的旁觀著這一幕,那壯漢見他沒有管閒事,身子搖得更來勁了。

  等壯漢結束,常遇喜看了眼孟尚飛,又轉過臉對牢房裡的幾個犯人道:「全都出去,我們奉皇命要提審孟必斂!」

  孟必斂趴在那直喘粗氣。

  當他看見孟尚飛時,先是眼神一喜,後又想到了什麼,只余惶恐和懼怕,「大……大哥!」

  孟尚飛走近前,一腳踹過去,將地上的人直直的踹飛了出去,撞在牆壁上,再掉落下來。

  「哇…」的一聲,孟必斂嘴中當場噴出一口鮮血。

  「你也配叫我大哥?不過是個野種!」孟尚飛冷冷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