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珂在收到顏家馬球會的拜帖收,當下表示一定會去。
不忘搞事的顏家還給蔡家送去了馬球會的拜帖,暗示寧珂會到場。
三皇子又命人帶書信給胡娘,隨後便去了靈奇山莊。
收到信的胡娘看了兩眼,竟是讓她想法子跟寧珂去參加顏家的馬球會,這對她來說是最簡單不過的,只需要撒撒嬌就好了,寧珂定然不會拒絕她的。
將看完的書信燒乾淨隨後便打扮妖艷的去寧珂的書房找人。
「寧郎。」
聽到外面聲音的寧珂將手邊的東西收好,開口道:「進來!」
胡娘一踏進房門便將身上裹著的斗篷脫了,穿著輕薄的衣衫靠在寧珂身上,一雙手在寧珂的脊背上四處遊走,眼神勾絲。
見狀寧珂眉心一跳立馬將斗篷拿起來重新披在胡娘身上,皺著眉頭。
「屋內燒著炭火可到底沒那麼暖,可莫要著涼了。」
「寧郎當真是不解風情呢。」
「這青天白日的有人瞧見了不好。」
「院裡平日裡是不會有人來的。」
胡娘靠在寧珂的胸膛上,伸手抓著寧珂的手,想將其放在胸前,眸中閃著情慾。
察覺到胡娘想做後,寧珂立馬將手收了回來神色嚴肅的看著胡娘,眼中帶著些許不滿。
「如今你的身子不穩,不可胡鬧。」
「哎呀~就一會不會有事的。」
寧珂用孩子退拒了胡娘想要親熱的意思,順帶將胡娘身上的斗篷又緊了緊。
胡娘見不得逞有些不滿的說道:「寧郎不願就算了。」
「除了此事別的都可以。」
「當真?」
「我何時騙過你?」
「聽說顏家要舉辦馬球會,奴也想去。」
「想去直說就是了,何必搞這些。」
「奴不是怕寧郎會不答應嘛。」
聞言寧珂有些寵溺的戳了戳胡娘的額頭,沒好氣的說著:「你說的我何時有不答應的?」
「說起來也是。」
「好了我還要處理些事,快回去歇著去吧。」
「寧郎可別忘了呀。」
「不會忘的,到時定然帶你去。」
胡娘笑著沒說話轉身離開了書房。
就在書房門被關上的瞬間,寧珂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前有顏家送拜帖後有胡娘要去馬球會,怎麼想都覺得蹊蹺。
靈奇山莊
三皇子與一人對坐一處,而這人正是蔡家人要找的那消失不見的白林飛。
白林飛目光灼灼的看向三皇子,道:「我何時才可以離開這裡?」
「如今還不是時候,你再躲一陣子。」
三皇子是故意讓白林飛藏起來的,至於目的嘛,當然是讓寧珂不得不娶了蔡念慈,屆時蔡念慈進門後讓胡娘再鬧上一鬧,最好攪得後院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只要寧珂娶了蔡念慈,那胡娘腹中的孩子自然無法保住,且還能沒得名正言順。
畢竟宴會上那麼一折騰蔡念慈的名聲徹底壞了,白林飛消失不見無人接盤,那蔡家勢必會想盡一切辦法讓寧珂娶了蔡念慈。
此事最大的過錯方是寧家,只要蔡家提出寧家定然會同意的,以寧家的家風定然不會讓一個姑娘因此背負家族的討伐眾人的謾罵。
只要兩家順利結親,那寧家便不會讓胡娘將腹中孩子生下,雖說是長子可一則胡娘是娼妓,二則也是個庶出。
為了血脈和家族名聲這個孩子說什麼也得沒,只要這個孩子沒了,之後即便出事也懷疑不到三皇子的頭上去。
白林飛看著三皇子滿含算計的眼神,有些不滿道:「這要躲到什麼時候去?」
「先躲一陣子,待有合適時機定然會讓你出去。」
聞言白林飛李阿敏拒絕了,他不想再繼續多下去了,科舉考試就在眼前,他好不容易得來的讀書求學機會,不想因此事就這般荒廢。
原本還好聲好氣的三皇子聽到白林飛拒絕當下便冷了臉,話中滿是威脅之意。
「你若不按本宮說的去做,本宮有一百種法子讓你這輩子都參加不了科舉考試。」
此話一出白林飛面色瞬間慘白,看向三皇子的眼神中帶著恐懼。
「求殿下不要!」
三皇子充耳不聞,悠閒靠在一旁的墊子上,順勢將白林飛以前的家境說了出來。
每說一句白林飛的臉色便蒼白一分,最後頹然的垂下頭,整個人似喪家犬般。
「你說本宮若將你姓黃之事揭露出,你怕是都活不過明天吧。」
「殿下想讓草民如何做。」
「沒什麼別的,你只要乖乖聽話躲在這處,便不會有人知曉你過去的一切,還能順利參加科舉甚至拿下榜首。」
「謹遵殿下之言。」
「只要聽話,你想要的本宮都會給你。」
白林飛低垂著頭神色複雜,最終什麼都都沒說只是沉沉的點了下頭。
傍晚
寧珂收到顧驍沐的邀約,未曾多想便去了顧驍沐在皇宮外的府邸上。
一見面,顧驍沐二話沒說直接將調查出的所有關於白林飛的信息交給了寧珂。
看完所有的寧珂有些傻眼,萬萬沒想到白林飛竟是這種背景。
顧驍沐開口道:「目前白林飛藏身於靈奇山莊內,且靈奇山莊是老三的地界,不出意外的話二人應當時達成了合作。」
對二人會合作之事寧珂並未感到多少意外,只是覺得白林飛的這種報復手段有些過於噁心了。
「當年的事本跟蔡家沒有多大的關係,怎麼也不該報復到蔡家。」
「你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且這些白林飛或許也是知情的,對於父親的死他繼續找個發泄口,這才報復到蔡家身上。」
「還真是有夠沒腦子的呢。」
「其實也能理解,當年若蔡主君鬆口他父親也不會死,間接的將此事按在了蔡主君頭上。」
「有沒有可能讓白林飛放棄復仇呢?」
「可能性不大,想來是恨極了否則也不會改名換姓費盡心思的接近蔡家。」
「實在不行直接衝去靈奇山莊,直接將人揪出來算了。」
「萬不可衝動,這樣做會打草驚蛇的。」
「這樣不行那也不行,總不能任由那白林飛繼續躲下去吧。」
「也不是沒有法子。」
「說啊!」寧珂顯然有些著急。
顧驍沐說道:「或許可以利用當年之事逼迫白林飛現身。」
「有些太麻煩了,畢竟是件陳年舊案了。」
「目前來看這是最好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