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邸內,顏黎蓉把今日所見以及自己所猜想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
「你說的可是當真?」
「絕無半點假話且臣女親眼所見!」
聞言三皇子沉默,沒想到寧家竟真的全部倒戈站到了太子的隊伍中。
有了寧家的助力想必太子一派水漲船高這對他可是很不利。
目光落在顏黎蓉的身上,笑著說道:「你想辦法去勾引顧驍沐,絕對不能讓寧家跟顧驍沐結親!」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只要你能抓住顧驍沐的心就想辦法攪黃寧家的親事。」
只要親事黃了寧家就攀不上顧驍沐這條大魚了,到時候寧家可就不再是顧驍沐的黨派,就算是皇帝看中寧家又能怎麼樣,沒有顧驍沐那都是無濟於事。
顏黎蓉看著三皇子野心勃勃的模樣,心中有些不情願,她不願意再在五皇子和顧驍沐二人之間流連也不願意再玩弄他們二人的感情,那樣會讓她覺得自己同勾欄瓦肆里的女子沒有什麼兩樣。
「臣女不願意跟太子再有所糾纏!」
顏黎蓉紅著眼,她只是想嫁給三皇子成為三皇子的人,更何況二人肌膚之親。
三皇子嘆了口氣拉著顏黎蓉的手,頗為無奈的說道:「本宮也不願瞧見你同太子有所糾纏,只是如今為了本宮的大業只能暫時先委屈你了。」
「破壞太子與寧家的親事也不一定要臣女,殿下找個信賴的人也是一樣的。」
「此事必須是你才行,換做別人本宮是不放心的。」
「臣女的心中唯殿下一人,去做那般事...」
「只有此事做成了本宮才能掙一掙那太子之位,到時定風風光光的贏取你。」
「殿下可是說真的?」
「本宮何時騙過蓉兒啊,待本宮成為太子繼承皇位,定風光迎娶你,你將來會是太子妃會是母儀天下的皇后,這不必皇子妃好?」
「那殿下日後可會嫌棄臣女?」
「瞧你這話說的,本宮心疼你還來不及呢,怎會嫌棄你呢,更何況這是為了你我二人的前程大業。」
「臣女擔心日後殿下會因著此事嫌棄臣女。」
「本宮發誓!」三皇子一臉嚴肅說道「本宮定不會因此事嫌棄蓉兒,否則天打五雷轟!」
「好了殿下莫要再說了,臣女相信殿下就是了,何鬚髮如此毒的誓言。」
「本宮要讓蓉兒放心才是,如今都是為了咱們二人的前程,你且再隱忍一段時日。」
三皇子將顏黎蓉摟在懷中盡情的描繪著等他登上太子之位後的風光,言語裡不忘記把顏黎蓉帶上,仿佛二人即將過上神仙眷侶的日子,被摟在懷中的顏黎蓉面上則是一臉的甜蜜,每當三皇子說起日後二人生活,她都會羞澀的點點頭。
在三皇子一頓忽悠之下顏黎蓉終究是答應了三皇子,隨後便出了三皇子的府邸。
「真是個蠢東西呢,說兩句就信了。」
三皇子滿臉不屑的說著,本以為這顏黎蓉沒什麼用處早就想給扔了呢,沒想到太子跟五皇子都對顏黎蓉情根深種,這倒是方便了三皇子,有了這麼個言聽計從的好物件,用起來也很是順心,想必日後就算是被發現也能拿這顏黎蓉擋刀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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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路上的顏黎蓉臉上的笑意從始至終都沒有下去,心中蕩漾著甜蜜。
其實顏黎蓉本身也個有腦子的否則也不能將太子跟五皇子吃的死死的,可就是個十足的戀愛腦,只要心上人說兩句不管真假全都信。
另一邊,顧驍沐跟寧珂從寧府直接回了錦衣衛。
書房內寧珂讓阿白將從文林巷曾家哪裡找到的全部證據都拿了過來。
除了一些來往的書信之外就是他們找到的香囊和金鎖了。
寧珂手中把玩著香囊,猛然件從繡花一角上似乎看到了個什麼東西,仔細辨別後發現繡著一個字樣。
一旁的顧驍沐發現寧珂皺眉,詢問道:「這香囊可是有什麼不對勁之處?」
「殿下您瞧瞧,這香囊上繡著的可是有字樣?」
聞言顧驍沐從寧珂的手中將香囊接了過來放在手中細細看了起來,只兩眼當真在繡花中隱約的看出有個字樣。
兩顆腦袋湊在一起研究了半點,寧珂猛然說出聲:「是毓!」
顧驍沐又看了兩眼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確實是毓字樣。」
「這字樣藏在花樣中,若不是仔細的瞧了瞧當真沒有發現呢。」
「繡的也小巧,還得是寧公子細心啊。」
「想必之前阿墨阿白他們沒有瞧見也是因為這字樣繡的同花樣一體,這才忽略了。」
「有可能了,畢竟這么小,若不是繡者,根本想不到。」
寧珂沒有理會顧驍沐的話仔細的拿著香囊繼續研究,除了那個字樣之外,總覺得香囊上的花樣也有些奇怪呢。
這花樣繡的是鴛鴦戲水,可仔細看來總覺得這鴛鴦戲水的樣子很是彆扭可是一時間也說不出到底是哪裡彆扭來。
「你們過來瞧瞧,我總覺得這鴛鴦戲水的花樣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了?」
「難不成是這兩個鴛鴦的眼睛不一樣?」
「看不出哪裡奇怪了啊,公子是不是您大題小做了。」
「孤也看不出來這花樣有什麼奇怪之處。」
幾人湊在一起研究了半天也沒有研究出來這鴛鴦戲水的花樣有什麼不對勁。
可寧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卻又說不上來,整個人都有些煩躁了,死死的捏著香囊。
見狀顧驍沐開口說說道:「或許咱們可以從市面上找找鴛鴦戲水的花樣比對一下。」
「可每個繡娘的刺繡手法都是不太一樣的,能比對的出來嗎?」
「大致的樣式上是不會有很大的差別的再說了不比對一下,怎麼知道不行呢?」
「殿下說的很是有道理,阿白,你去找找鴛鴦戲水的花樣來多找一些。」
「是,公子!」
待阿白出去後,顧驍沐看向寧珂道:「掌握了這麼多證據,可要提審曾家主君?」
「微臣也是如此想的,畢竟這金鎖是何人所贈只有曾家主君清楚了。」
「那咱們就去問問吧總好過漫無目的的找。」
說著二人直奔錦衣衛處的地牢,剛在地牢門口站定,曾家主君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