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有仇報仇

  恰好此時雲卓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寧珂,又瞧了瞧矯揉造作的胡娘,不用想就知道這準是在給告她的狀呢。

  「寧郎,奴家在跟您認真的說話呢。」

  「不同你玩笑了,你倒是說說有怎麼托大拿喬了。」

  「今兒奴家瞧著天氣不錯想出去走走,雲娘說什麼都不讓。」

  「好端端的出府作甚。」

  「奴家就是想出去走走嘛,難不成寧郎也不願?」

  「你想去哪自然是去哪無人能管的了你。」

  聞言胡娘得意的從寧珂的懷中探出了頭得意的衝著站在一旁的雲卓挑了挑眉。

  從始至終雲卓都是乖順的低著頭一言不發,模樣看起來甚是委屈。

  「本公子若是沒記錯的話這掌家權未在你手中吧。」

  「回公子的話,未在奴家手中。」

  「既未在你手中,你作何管的了胡娘去哪?」

  「奴家只是...」

  寧珂冷著臉低聲打算雲卓的話,道:「院中的事輪不到你插手,日後胡娘想去哪便去哪。」

  「奴...知道了。」

  說完雲卓啜泣的哭著跑開了。

  胡娘看著雲卓傷心離開的背影,面上表情甚是得意。

  殊不知雲卓早就在心裡將胡娘罵了幾遍蠢貨了。

  寧珂又虛情假意的安慰了一會藉口還有事務要忙,丟下人去了書房。

  此時的雲卓早已在書房等候多時了。

  「今日她除了要出府還做什麼了?」

  「訓斥了院中的下人,從奴婢那搶了幾樣首飾。」

  「倒也真的是難為你了處處忍讓。」

  「公子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你去找個會拳腳聰明的點的小廝,日後胡娘再出門就讓其跟上。」

  「這倒是沒問題。」

  「切記寧可將人跟丟了也萬不能打草驚蛇,萬事要要以自身安全為主。」

  「放心吧公子,這就去安排。」

  待雲卓離開後寧可又將阿墨叫進了書房。

  「公子。」

  「你去查查張宇平日裡都做什麼,性格愛好啥的,越詳細越好。」

  「那人不是三皇子的侍衛嗎,公子怎得想起來查他了。」

  「自有妙用,快些去吧,切記越詳細越好。」

  「是!」

  這日寧珂從外回來,踏進院子瞧見雲卓於胡娘皆在院中,挑了挑眉。

  「難的見你們二人都在啊。」

  「公子回來了。」

  胡娘哼了一聲將頭瞥向一側。

  寧珂皺眉有些不明所以,瞧了眼雲卓,只見雲卓也搖了搖頭。

  「這是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胡娘仍舊一言不發,滿臉的不高興。

  「雲卓你說,今兒個發生什麼事了?」

  「奴也不是很輕,只見胡娘回來的時就有些不高興。」

  「這是怎麼了,說了也好為你做主啊。」

  胡娘撲進寧珂的懷中嚶嚶的哭泣著,竟將寧珂身上大半的衣裳哭濕了。

  寧珂有些無奈,輕輕的拍著胡娘的後背柔聲的低哄著。

  雲卓早就在這二人相擁時去打聽今兒個發生何事去了。

  不多時打聽完消息的雲卓感覺有些離譜,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本著職業操守快步回了院子,只見那二人仍舊難捨難分的相擁。

  「回公子的話,今兒個厲府的人來送貼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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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帖子?」

  「厲丞相夫人明日生辰,厲府舉辦宴會,邀請寧家過去。」

  「哦,知曉了。」

  「胡娘哭是因為她瞧見請帖了,說了句也要去,讓大老爺罵了。」

  「就因為這才哭的?」

  胡娘從寧珂的懷中推來出來眼睛哭的紅腫,鼻尖也泛著粉紅,模樣瞧著要多可人就又多可人。

  換做旁的男子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了,可惜寧珂實在有心無力。

  「奴家就是想去,不過提了一嘴便挨了罵。」

  「到底是你身份擺在那呢,說了句便說兩句了。」

  「寧郎這意思是也不願意帶奴家去了。」

  「當真想去?」

  聞言胡娘覺得此時有譜,眼神亮晶晶的看向寧珂,環抱住寧珂的胳膊,胸前的波濤洶湧緊貼著,柔軟的不像樣。

  寧珂感覺到胳膊上的觸感,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笑著說:「想去同我說就是了,哭什麼鼻子。」

  「公子當真帶著奴家去?」

  「何時騙過去。」

  一聽這話胡娘頓時喜笑顏開,也顧不得繼續撒嬌了匆匆扔下寧珂,離開了府,出了門直奔首飾鋪。

  看著那琳琅滿目的各種金首飾胡娘興奮的合不攏嘴,明日厲府的宴會她定然要打扮的隆重才能彰顯寧珂對她的寵愛才是。

  如今她只是通房又如何,反正寧珂也沒有妾室,房中只有兩個通房而她是最的寵愛的,從明日以後看誰還敢說她身份登不上檯面。

  第二日一早

  寧珂看著盛裝打扮的胡娘,皺眉道:「把你頭上的珠釵卸下去些,換身素淨衣裳。」

  「奴家穿紅色不好看嗎?」

  「好看,不過今日主角是厲丞相夫人的,你這般打扮有些喧賓奪主了。」

  「那為何珠釵也要拆?」

  「聽話。」

  胡娘不情不願的將頭上的珠釵卸去了些又換了身素淨的衣裳才站在寧珂的身旁。

  至此寧珂眉頭才舒展開,她就算是要做出寵愛胡娘的深情來,也要顧及著自己的身份。

  卸下精心打扮好的盛裝胡娘倒是有些不太開心,本想著在今日宴會上揚眉吐氣呢。

  臨出門之際寧啟峰攔下欲上馬車的寧珂,冷聲道:「你這是要帶她去?」

  「左右也無事,兒子就想帶著了。」

  「這麼一個上不得台面的狐媚子怎能帶去厲府!」

  「寧老爺...」

  「閉嘴!」寧啟峰指著寧珂顫抖著嘴唇道「你還嫌寧府不夠丟人是嗎?」

  「父親別生氣,就當是個奴婢好了。」

  「京城中誰人不知這狐媚子的來歷,你是要氣死我嗎?」

  胡娘紅著眼站在寧珂的身後,聽著當家老爺的辱罵,眼中滿是恨意。

  公子寵幸她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整日阻攔,如今還對她破口大罵。

  「父親別計較此事了,再不去就耽誤時辰了。」

  說完寧珂拉著胡娘的手就要登上馬車。

  寧啟峰見寧珂真的要帶人去,怒道:「你今日敢將她帶去,老夫就打死你個逆子!」

  「父親你怎麼就是這般容不下胡娘呢,她是個好姑娘。」

  「真是執迷不悟,今日老夫便要假髮伺候!」

  說著便讓府中下人去祠堂將戒尺拿出。

  一旁的寧洛和寧母見動了真格,趕忙將人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