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珂點了點頭,離開了書房,既然已經想到了法子,那就必須想辦法,快速的將她寵妾滅妻的名聲宣揚出去,這樣一來也好打消的那些上門人的心思。
還真是剛打的瞌睡,便有人送上的枕頭。
一大清早寧珂便被院裡的聲音吵醒了,女子的聲音在院子裡嘰嘰喳喳的。
推門便看到胡娘穿著一身紅色的緊身衣,一頭墨色的秀髮高高挽起,她本就是出身蒙國,這一身裝扮倒是附和了蒙國的形象。
寧珂的瞌睡頓時消散,看向胡娘的目光中,帶著些許的警惕,道:「今日怎麼打扮成這副模樣,是要去做什麼?」
「昨個兒允國公府送來了給您送來了拜貼,您沒有瞧見嗎?」
「什麼拜貼,我怎不知。」
「對了,昨個兒您跟厲公子出門了,奴家將拜貼放在您的書房了。」
「昨個夜裡回來的晚了些,並沒有看到拜貼。」
「那拜貼是請您今兒個到馬球賽上玩一玩呢,您可要去?」
聽到這話寧珂眼睛頓時亮了,快步走到姑娘身側一把將人摟緊懷中,挑起胡娘的下巴。
「你裝扮成這副模樣自然是想去那馬球賽了,既然你想去本公子哪有不去的道理。」
「多謝公子成全!」隨後,胡娘踮起腳尖,在寧珂的臉上落下香吻。
「日後,你想去哪都帶你去可好?」
「公子,以後會一直這樣寵愛奴家嗎?」
寧珂掐了掐胡娘腰間的軟肉,笑著說道:「只要你把本公子伺候的舒服了,就算是你要天上的那星星,本公子都給你摘下。」
「哎呀,公子慣會取笑奴家。」
見狀,寧珂不輕不重的,在胡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眼神中帶著些許的曖昧之意。
饒是奔放的胡娘,也還是被寧珂的這一舉動,惹得羞紅了臉,嬌聲的錘了一下寧珂,便鑽進了寧珂的懷中。
寧珂將人摟住,看著站在一旁的阿墨與阿白,嘚瑟的挑了挑眉,將紈絝子弟的模樣展現的淋漓盡致。
若不是親近的人,誰能想到寧珂竟然是個姑娘家的。
阿墨跟阿白到底是訓練有素的侍衛,即便是聽到一些混不吝的話,仍舊面不改色。
「馬球賽是幾時?」
「估摸著差不多到時候,名字咱們去吧。」
「備馬車出發!」
說完寧珂又拍了一下胡娘的屁股,一把將人打橫抱了起來,不顧府上眾人的目光,徑直的將人抱緊了馬車內。
這一幕自然也被街上不少的人看了去,人人都知道,她寧珂沒有娶妻,卻已經有了兩個妾室,如今不僅沒有半點要娶妻的意思,甚至還堂而皇之的抱著妾室。
想必,不假時日,她寵妾滅妻的名聲便會傳出,不過這把火燒的還不夠烈,必須得再多添上幾把柴,讓這火焰燒的更加旺盛才行。
要讓這城中上上下下老幼婦孺,都知曉她寧珂不愛妻只寵妾,這一來估摸著就沒有好人家願意將姑娘嫁進來。
但也不能保證,沒有一些頭鐵的人,到那時,只能再想一些其他的辦法了。
坐著馬車匆匆地趕到馬球賽場的時候,馬球賽已經開始了,說是一場馬球賽,其實也不過是,一些達官貴人家的小姐公子們,互相認識的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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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年齡合適,但還未以後娶妻或者價值的公子小姐們,便趁著這個時候選擇合適的人。
如果真的能挑中,不乏是一種好姻緣,畢竟能來到這裡的家族都是有一些名聲在的,不管怎麼相配也能算得上是門當戶對。
而且自己挑選也能挑到合適的郎君或者合適的妻子,總好比媒人盲目的據說,最後嫁給一個根本沒有見過根本不了解的人要好。
其實,這個世道最不公平的便是女子,就算男子娶一個不心愛的女子為妻子,這個妻子仍然會盡心盡力的照顧好家裡,男子不喜歡,還能有小妾,女子只能少在這麼四四方方的庭院裡蹉跎一生。
這也是為什麼,寧珂再重來以後要為寧洛挑選郎君的原因了,她希望這個妹妹能夠幸福美滿的度過餘生,不希望寧洛沉浸在哥哥死去的痛苦之中。
她相信,哥哥在天上若是知小妹妹因為他的離去,始終走不出這個陰影,定然會心急的,那樣一個善良的哥哥,會為所有人都著想。
到了馬球賽場上,寧珂看到了幾個眼熟的人,畢竟這也是個拉攏人的好時機。
「你去瞧瞧,有什麼想玩兒得,自己去就是了。」
「那你要去做什麼?」
「去和官場上的那些虛假之人,談天說地。」
「記得來找我啊!」
「好好玩,有什麼不開心的直接罵,一切都有我兜著呢。」
胡娘聽到這話心裡美滋滋的,更讓沒寧珂是愛她愛到無法自拔了,雖然她不是正妻,但只要有寵愛什麼地位不重要,想到這裡,腰杆都不由得挺直了幾分。
馬球賽上,不只是有馬球,還有許多可以玩兒樂的東西,目光搜尋了一圈,最後找了一個小姐比較多的地方,走了過去。
沒想到,她剛走過去,本來圍在一起的姑娘們,便一鬨而散,胡娘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看著那些散開的小姐們,眼中流露出兇狠的目光。
「呦,這不是寧二公子的那位妾室嗎,聽說之前是跟著三皇子了。」
「說這小臉長的確實不錯。」
「穿著這身衣服,跑到這裡來,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嗎!」
「瞧瞧這副風騷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上的去台面的東西。」
「怪不得能招男人喜歡,就這扶勾欄的模樣,哪個男人能拒絕的了。」
「有時候,確實也怪不得男人,瞧瞧這副模樣,就算是咱們姐妹幾個成了男人,恐怕也拒絕不了。」
「哎呦,跑到這裡來是幹什麼,不會是想來投壺吧。」
「這種人只會狐媚子的手段,哪裡會投什麼壺,不過就是過來出醜的罷了。」
在場的幾個大小姐,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絲毫不顧及胡娘的見面,畢竟在這些世族大小姐眼中,她就是一個靠著美色勾引男人的下賤貨色。
哪裡值得讓她們放在眼裡,如今能同她說上幾句話,已經是很給臉面了。
「你們該不會是嫉妒我……能夠爬的上寧二公子的床吧。」
「果然是高欄里出來的賤貨,說話都這般不知羞恥,這樣的話竟然敢說出來。」
「什麼話都敢往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