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和阿白二人說的義憤填膺,恨不得現在就將周家和高家給手刃了,還那些窮苦老百姓一個公道!
寧珂未說話,只是那敲打著桌面的手能顯示出她心情的煩躁來,這周侍郎仗著自己的官職為非作歹欺上瞞下,更是賄賂官員,不管是哪一條罪名拿出來都足夠周侍郎死上一遭。
將手邊的全部都證據都收了起來放進了書櫃的暗格里,必要時候這些可都是拿來扳倒周家最有力的證據。
「阿白,你去悟林軒將周妙齡的臉劃傷扔回周家。」
「當真是公子您擄走了周姑娘啊。」
「怎麼你們也聽說此事了?」
「打聽消息的時候聽到了一些,沒想到是公子您。」
寧珂說道:「記得將傷口劃深一些!」
「既然擄了來何不好好折磨一番,怎得這麼輕易就將人放走。」
「就是啊,那周妙齡心腸歹毒在姑娘的臉上劃了一刀,這麼簡單放過她實在太便宜她了。」
「我自有我的用意,照做就是了。」
阿墨和阿白二人一臉蒙圈,眼中皆是好奇之意。
寧珂拍了拍手,難得好心情,開口給她們皆是了一下這麼做的緣由。
阿墨和阿白聽完後,齊刷刷的對著自家公子豎起了大拇指,眼中滿是敬佩之意。
「還得是公子您啊!」
「想破腦袋屬下也想不到這麼好的妙招。」
「嘖,那周家不得被氣死了。」、
寧珂笑著說道:「時候不早了,趕緊去辦正事吧!」
「屬下遵命!」
待阿白離開後,寧珂的視線落在阿墨的身上,沉聲道:「你去散播一下,務必讓周妙齡被綁架毀容的消息在整個京城內傳播開,聲勢越浩大越好。」
「屬下遵命,定在天亮前讓全京城的人知曉此事。」
「去吧!」
阿白按照自家公子的指示進了悟林軒,找到了周妙齡所在的房間。
推開房門的剎那,躲在角落裡昏昏欲睡的周妙齡瞬間驚醒,驚恐的看向來人。
「別說這張臉長得是不錯,可惜了心腸歹毒。」
周妙齡恐懼的瞪大了雙眼嘴裡發出嗚咽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得拼命的搖著頭。
把玩著小刀的阿白意識到公子可能是點了周妙齡的啞穴,臉上揚起一抹笑意。
「不會說話,哎呀沒關係的,正好可以安靜一下。」
說著便將涼刃貼在了周妙齡的臉頰上,鋒利的刀刃在月光下閃爍著銀光,讓周妙齡原本就有些發抖的身子更是抖如糠篩。
「是在害怕嗎?」阿白嘟噥道「別怕我的技術很好的,一點都不疼。」
說著便將刀刃死死的摁進了周妙齡的臉頰上,傷口破開的那一刻,血珠爭先恐後的湧出了傷口,幾乎瞬間,半張臉就被鮮血浸染。
這一下阿白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氣,傷口橫貫眼角到耳垂出,傷口更是深可見骨,即便是治好了臉上也會留下一難看的傷疤。
看著周妙齡臉上的那道傷口,阿白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刀刃上沾染的鮮血,臉上閃過一絲嫌棄,用周妙齡的衣裳將刀刃上的血跡擦乾淨。
再看人已徹底的昏死過去,如此便不能讓她自己會周府了,阿白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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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便好人做到底送你回去吧!」
將周妙齡的啞穴解了後抗在肩上飛快的往周家趕,還貼心的將人放在了府門口正中間的位置,只要周府開門必定能第一眼瞧見。
阿白拍了拍手正欲轉身離開忽然想到周家開門估計還得再有兩三個時辰,想了想上前哐哐砸響周家的大門。
再聽到有聲音響起時阿白快速閃身離開,那遠去的背影頗有深藏功與名之感。
管家睡眼朦朧的打開周府的大門並未瞧見門口有人,正欲關上門之時瞧見遠處地上有道人影,混沌的腦袋瞬間清醒了大半。
著急忙慌的走到那身影旁將人翻了過來,待瞧見是自家小姐後,更是急著喚府里的人出來。
一炷香的功夫,周家亂做一團。
周侍郎和周夫人看著失而復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兒,心中五味雜陳。
欣喜女兒平安回來了,可臉上卻有個傷口,即便是治好了想必也會留下傷疤。
「好好的來臉就這麼給毀了,天殺的!」
「我可憐的女兒啊!」
「如今可怎麼辦,臉已經毀了,就算是名聲還在,到底是沒法子嫁人了。」
「難不成人都這般膚淺,只看一張來臉嗎!」
「不看臉看什麼,誰加願意娶破了相的姑娘當夫人。」
周夫人紅著眼眶啞了聲,莫要說是夫人了,就算是做個小妾怕是都沒人要,她的女兒而怎得這般可憐啊。
周侍郎看著床上的女兒心裡陡然生出了個更為歹毒的想法,隨後便命人快去請大夫來。
一盞茶後
大夫瞧著那深刻見骨的傷疤嘆了口氣道:「這傷就算是治好了也會留下傷疤。」
「沒有能不留傷疤的法子嗎?」
「令愛臉上的傷實在太嚴重了,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無濟於事啊。」
「您再給想想法子不成,姑娘家臉上留下傷疤日後可怎麼過啊。」
「恕老朽實在無能為力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著大夫轉身就離開房間。
周侍郎見狀忙追上了大夫的腳步,將人攔了下來。
「我女兒臉上的傷當真是沒有法子了嗎?」
「就是請御醫來看也只能是這也結果。」
聞言周侍郎話里話外的暗示大夫可給周妙齡下毒,畢竟周妙齡被人擄走雖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可即便清白在名聲也不再了。
姑娘家的名聲是最為重要的,若此事傳出去對周家也有損失,周侍郎不允許這樣的餓事發生,說著便悄默默的將一瓶藥拿了出來。
「還得麻煩您了。」
「可是...」
周侍郎輕聲說道:「事後報酬定然是少不了您的。」
聞言大夫笑了笑欣然的接受了周侍郎的提議,就在要接過藥瓶時,一道身影衝到了二人中間,一把將藥瓶奪了過去。
「你好狠毒的心竟然要對親女兒下手!」
奪過藥的人正是周夫人,她出來本想是求求大夫再給想想法子,卻不曾想竟聽見夫君說要給女兒下毒,這才發了瘋死的奪下了藥瓶子。
被抓包的周侍郎臉上閃過一絲愧疚隨後便是滿臉惱怒,指著周夫人厲聲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