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淚縱橫的模樣讓在場的文武百官瞧了都有些動容,看向三皇子的眼神中帶著些許的不滿。
「聖上,臣的女兒清清白白,怎可能與外男又什麼,前些日子才出了事如今又這般被人污衊,讓她一個姑娘日後可怎麼活啊!」
「三皇子您也真是的,怎可當著一個父親的面說人姑娘與別的男子不清不楚,這不是毀人清白嗎?」寧啟峰適時的開口說道。
「臣的女兒將來還是要嫁人的,三皇子這麼說了,萬一傳出去名聲可就要不得了啊!」
三皇子著急忙慌的解釋道:「本宮的意思是說他們二人郎有情妾有意。」
「污衊,純粹是污衊啊,那白林飛與臣的女兒總共沒見過幾次,何來的郎情妾意之說。」
「都是白林飛所言,本宮也是聽來的。」
蔡主君哭嚎著道:「說不準是那白林飛覬覦臣的女兒才說出這樣的話來。」
三皇子有些慌張想繼續解釋但蔡主君並不給他再開口的機會。
「聖上,求您為臣做主,為臣的女兒做主啊,清清白白的名聲怎能被這般被污毀!」
「沒有污衊令愛名聲的意思,本宮只是聽說罷了。」
「臣的女兒是清白的!」
蔡主君嚎完這句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兩眼一番直接暈了過去。
站在一旁的寧啟峰眼疾手快的將人接住,趕忙掐人中,當然也是做個樣子罷了。
「蔡老兄你怎樣了,可別嚇我啊!」
「快醒醒啊,蔡老兄啊!」
皇帝見狀忙讓孫全去請太醫過來。
在場的文武百官瞧見蔡主君激動暈厥後,看向三皇子的眼神帶了些不滿。
「這三皇子也真是的,當面說人姑娘與外男不清不楚。」
「要說這蔡家姑娘也真是可憐的人兒,前有寧家宴會鬧事後有皇子朝堂污衊。」
「今日朝堂上的話若是傳出去了,那蔡姑娘可還怎麼活啊。」
「要知道姑娘的名聲可是極為重要的。」
「雖說寧家公子此事卻並未說過蔡姑娘的半點不好。」
「看來三皇子是想將蔡家也給拉了渾水裡。」
「說來說去,這裡面最可憐的便是人蔡姑娘了是吧。」
「哎,這日後說親怕是有些難了。」
文武百官紛紛議論此事,聲音絲毫沒有遮掩,站在前的三皇子聽得一清二楚。
皇帝猛拍桌案,厲聲呵斥道:「肅靜!」
瞬間文武百官的議論聲戛然而止,三皇子的臉色也極為難看。
此時皇帝看向三皇子的眼神中也略帶不滿,他有意護著三皇子,沒想到三皇子竟沒有腦子的當著人父親面說女兒與外男不清不楚。
如今他就是想護著也得問問這滿朝的文武百官能否同意了,於是不得不開口訓斥。
「女子的名聲最為重要,怎能容你這般胡說八道!」
「兒臣一時疏忽,還請父皇饒恕。」
「你該道歉的人是朕嗎!」
「待蔡大人醒後,兒臣定會親自登門賠罪。」
「你是皇子,言行舉止都要有所注意,不能平白污了女子的名聲。」
「謹遵父皇教誨,兒臣日後定三思而後行。」
三皇子嘴上說著懺悔的話,可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如同吃了屎一般。
蔡主君已被挪到了偏殿,孫全帶著御醫去了偏殿。
一場風波看似已完結,但三皇子想到被毀了的山莊又不甘心。
小心翼翼的再次將話題牽扯到山莊上,對白林飛隻字不敢提,儼然成了忌諱。
「靈奇山莊被毀,兒臣倍感心痛,雖說寧統領是為了抓人,但該賠償總得賠償一些吧。」
「微臣確實不是有意之舉,不過二十萬兩黃金屬實太貴了一些啊。」
「你小心謹慎一些,那山莊也不至於被毀,自然你也用不著賠償,可事情已然發生,寧統領不會是想賴帳吧。」
「那也是為了抓捕罪臣之子,誰知對方竟反抗的那般激烈。」
「你堂堂禁衛軍統領,抓捕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都能釀成如此大錯。」
「當時微臣顧念著不能破壞了殿下您的山莊,哪成想到最後還是毀了。」
「本宮不管,這賠償你是定然要給的。」
「若是那白林飛未藏身在三皇子您的山莊裡自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還是本宮的錯了。」
「微臣並未這個意思,只是微臣好歹也是為了不讓罪臣之子殘害當朝命官,您作為皇子,稍微犧牲一下,就當是做了好事了。」
聽到這話三皇子的怒火瞬間飆升,氣沖沖道:「是犧牲一點嘛,那是靈奇山莊,本宮的外祖父送給本宮的賀禮,是本宮最心愛的莊園!」
「不如微臣幫殿下您重建莊園如何,畢竟二十萬兩黃金對微臣來說屬實有些太難了。」
「哪裡難了,山莊即便是重建也要五十萬兩白銀,更何況裡面的許多老物件說不準都找不到了,你毀的不僅僅是一個山莊,更是外公對本宮的愛!」
三皇子怒氣沖沖,漲紅這一張臉指著寧珂,看樣子是真的被氣急了。
「這麼多銀兩,微臣就算是到死也拿不出來這麼多啊。」
皇帝眼看局面有些控制不住,為了不讓事情繼續鬧下去,張口打斷了二人的話。
「老三吶,朕知曉靈奇山莊對你來說有多重要,既然寧愛卿出不起這個錢,那朕便做主,修復山莊的錢從國庫中出!」
聞言寧珂趕忙跪在地上叩謝道:「微臣謝主隆恩!」
三皇子沉默了,看向寧珂的眼神充滿了怨毒,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雖說修復山莊的前得了父皇的應允從國庫里出,但他根本不可能真的從國庫里拿錢出來,最終只能自掏腰包修繕山莊。
悶頭吃下這個啞巴虧的三皇子心裡別提多難受了,今天所發生的一些事都與他所想的不一樣,簡直是太憋屈。
皇帝見三皇子遲遲未說話,開口詢問道:「老三你可還有什麼不滿之處。」
「兒臣多謝父皇!」
這場鬧劇最終由皇帝出口平息,眾文武百官也算是看了場好戲。
御書房內
皇帝看向寧珂呵斥道:「你到底要做什麼,竟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要求娶一個娼妓,出門前腦袋是讓驢給踢了嗎?」
「微臣只是想娶心愛之人並不覺得做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