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倆個人並沒有等著過來接人的馬車。Google搜索
而是拉過來正在跟軟軟和糯糯旁邊,邊吃邊玩的百財拉了過來。
蘇蘭月輕輕地摸了摸百財的籠頭。
「百財,還要辛苦你跟我們跑一趟,這一場鴻門宴,只有你去了我才能放心。」
倆個人跟在男人的後面出去了。
「小人先帶蘇神醫去嚴大人那裡,等他的事情完結了,有時間再給我娘親瞧病,蘇神醫不要忘就好,您能來一趟,我真的是沒有想到。」
他在衙門裡面聽說過蘇蘭月和陸二郎的事情。
更多的便是那次打大蟲的傳說。
大多數的人都跟蘇蘭月和陸二郎交手過,並沒有得到什麼好處。
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聽的話從他們的嘴巴裡面說出來。
這一趟過來的時候,男子已經做好了打算。
哪怕蘇蘭月要讓他傾家蕩產,自己都願意。
沒想到她把遞過去的錢退了回來。
難不成是覺得銀錢少?
這可是神醫呀,死的人都能救活。
這點銀錢作為診費,屬實少了些。
可是自己能拿出來目前也只有這麼多了。
男人還在心裏面想著能有什麼值得變賣的。
聽見後面一個悅耳的聲音傳來:「直接去看你娘親,吃飯的事情等完事了再去。」
「啊???」
「這???」
男人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怎麼這神醫跟著衙門裡面的人說的不一樣。
「謝謝蘇神醫!」男人高興的將手中的馬鞭重重的揚起來。
一陣塵土飛揚。
幾個人便來到了男人的家裡。
簡單的三間小院子。
但是能看的出來,這院子男人很珍惜。
連著邊角落裡面都已經被打掃的乾乾淨淨。
剛一進院子,就聽見裡面傳來了哀嚎聲。
「快救救我吧,救命啊!!」
「快讓我去死吧!」
一個老婦人的哀求聲音灌滿了整個院子。
男人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趕緊往屋子裡面跑過去。
「娘!」
「娘你怎麼又犯病了?」
蘇蘭月大步跨進了裡面的屋子。
看著床上隱隱約約躺著一個人。
很是瘦削。
幾乎就只剩下一把骨頭了。
「我的兒,你可算是回來了,快將娘殺了吧,為我一個痛快,真的是太難受了,實在不想要繼續遭罪了。」婦人拉著男人的手絮絮叨叨的說著。
疼痛已經將她折磨的不成樣子。
「讓一讓,讓一讓。」門口傳來悉悉索索的走路聲。
屋門被打開,一個頭頂上插著幾根雞毛的人走了進來。
「這個可是咱們村子裡面做有名的大仙了,快讓她給你娘驅魔,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了。」領著大仙進來的是村長。
這個大仙的身份,是附近村子裡面的出馬仙,還是里正出馬將人給請過來的。
花了不少的銀錢。
男人剛要反駁,就被裡正扯著拉了出來。
「你趕緊出去,這孩子一點眼色都沒有,你娘都已經成什麼樣子了,出去!」
「里正,我請來了蘇神醫.....」男人的聲音被大仙嗚嗚哎哎的聲音淹沒了過去。
蘇蘭月從後面拉了拉他。
「先看看再說。」
作為一個醫生,她看著病床上的人,心裏面已經明白了七八分。
還要跟男子對一下病因。
這個時候。
既然里正已經千辛萬苦的找了最好的出馬仙,自然也就不要服了人家的好意。
「你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蘇蘭月問道。
男人平穩下來,仔細的回憶著:「大概是一周之前,本來還好好的,突然有一天就說自己感覺很是頭疼,我就抓了一些個治療頭疼的藥給她,可是喝了不僅僅沒有好轉,還更加的厲害了。」
「這些個出馬仙,我是不信的,但是上次里正說給我找一個出馬仙過來看,已經請了好幾個大夫過來,都說瞧不好了,讓準備後事,我......」
男人說到這的時候。
那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來。
七尺的漢子,破防了。
「我爹早就已經死了,就我們孤兒寡母的,這麼多年相依為命,你說我娘要是這麼就走了,可是讓我怎麼活!」
蘇蘭月打斷了他的話:「你再跟我講下,在這之前,你娘吃了些個什麼東西?」
「吃了什麼東西?」男人止住哭聲。
仔細的回憶著。
「我們之前將家裡面的陳米都吃了,現在外邊的糧食貴,就從一個小糧食店裡面買了一點打折的糧食。」
蘇蘭月又看了看床上的婦人。
此時。
出馬仙的做法正式開始。
她口中念念有詞。
時不時的拿出一跟羽毛在婦人的身上滑過。
最後不知為何。
突然開始發狂。
將這婦人身上的每一塊都用小滕條抽打。
原本就疼痛不止的婦人,更加的痛苦。
滿臉的扭曲。
哀嚎的聲音在整個院子裡面迴蕩著。
「娘!」
男子見狀,趕忙往裡沖。
村子裡面的里正叫了倆個人攔住他。
「現在你娘已經被邪祟入體了,必須要現在就處理掉,要不然哪裡還有活路?」
男人痛苦的呼喚著裡面的婦人。
也儘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這個出馬仙可是不好請,人家好不容易才打贏過來,很多時候,就不能任平這自己的想法做事了,現在的希望,幾回就剩下出馬仙和蘇蘭月。」
「蘇蘭月是是最後的王牌,出馬仙也不能放棄。」
男人的哀嚎聲伴隨著婦人的痛苦聲此起彼伏。
蘇蘭月緊緊的皺著眉頭。
想要衝進去。
「不要。」陸二郎搖了搖頭。
「這是每個人的信仰,在這個時候要是中斷了儀式感,恐怕你要背負罪名了,要是能將他娘親治好才行,萬一有那麼一點點的差池。咱們倆個人都是痴不了兜著走,現在在別人村子裡面,想出去都很難。」
陸二郎將蘇蘭月死死的護在懷裡,儘量的堵住她的而多。
這裡就是如此。
人們都相信出馬仙,這是他們的信仰。
也是對於疾病的一種無奈。、
誰也不能破壞這種儀式、
不然這家事情就不好解決了。
蘇蘭月硬生生的咬緊牙關。
等著這場酷刑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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