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婆婆一臉傲嬌的回道:「我們家莫籬可是一塊讀書的料,我不能讓他搭上時間跟我做這個,多讀書早晚能排上用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說著高興的接過紙一看,紙上的字不大,只有大螞蟻那麼大,不是用毛筆寫的,但是看得出來,筆鋒很鋒利,也很有風骨。
家裡面文人墨客的筆記沒少見,卻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字跡。
字不大,但是能看的清楚。
只是這上面的文字跟現在的文字多少有些出入。
蘇蘭月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她忘記了這個紙上面寫的不是繁體字。
尷尬的將紙拿回來,到莫婆婆家裡面,拿出莫籬平時用的筆墨紙硯。
將這一張釀酒的秘制配方,直接轉換成了繁體字。
莫婆婆小心翼翼的雙手捧著釀酒秘方。
「蘇丫頭,這麼金貴的釀酒秘方,你就這麼給我了?你們自己不用嗎?」
蘇蘭月沒在乎的攤攤手:「莫婆婆,我知道現在這階段,莫先生也沒有什麼收入了,都是在吃著老本,婆婆不也一直在尋著賺錢的路子嗎?這就是!」
「是呀,我老婆子是想賺點錢,也補貼家用,但是這秘方,我不能要,這麼珍貴的東西,一定是你們家裡面祖傳下來的,很多人都想要繼承,這是你的寶貝,以後你還可以傳給軟軟和糯糯,或者等你和二郎有了自己的孩子,讓他們傳給孩子的孩子,哪能隨隨便便給我。」
「婆婆,您平時那麼聰明,怎麼這時候想岔了,我現在有神醫李鬼手給我坐鎮,蘇神醫的名聲已經打出去了,找我看病的達官貴人擋都擋不住,這幾日要不是我想製藥,沒有時間,恐怕也難以消停倆天,這個釀酒的配方在您這裡,等賺了銀子,發了財,我也能沾光是不是,那免費的酒也能隨便來上幾罈子,你看我師父那個樣,平時總是愛喝幾口,我都要供不起了。」
蘇蘭月故意插科打諢,還朝著莫婆婆翻著了不文明的小白眼。
莫婆婆:「.......你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女人必須有個女人的樣子。」
莫婆婆想了想。
蘇丫頭現在確實不缺錢,神醫的名聲打出去,日後也不用擔心生計的問題。
自己年紀已經大了。
正如蘇蘭月所說,若是這釀酒能成,大家都能夠受益,村子裡面的人也能有一部分來上工。
家裡也就有了生活來源。
度過這樣的饑荒之年。
莫先生已經到了婚娶的年紀。
她心裡明白。
自己家的這兒子心裏面喜歡的是蘇丫頭。
可是不行啊,全天下喜歡誰都可以,唯獨蘇丫頭不行。
一定得給他找一個其他人家的女人,慢慢的將蘇丫頭忘掉。
不說平日裡面家用,就是給莫籬娶媳婦,這錢就得像流水一樣,嘩嘩的往外流。
最關鍵的,她能光明正大的將兒媳婦風光娶進門。
好好,這確實是件好事。
莫婆婆想通了,有事情幹了,眼看著就要進錢了。
平日裡走路都有些拐的腿瞬間都好了起來。
李老頭跟方尋都起來了。
在院子裡面伸著懶腰。
蘇蘭月走了過去,直接遞給李老頭一張自己剛寫的小紙片。
「師父,徒兒有一樣東西要給你,幫我做出來哈。」
「什麼東西?」李老頭詫異的看著她手裡的那一張藥方。
「這可是醫療美容界的奇蹟,要是能做出來,以後咱們就算是發財了,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去哪裡就去哪裡。」蘇蘭月大大方方介紹著。
「你這是想讓我給你這倆娃娃攢家底吧,我一個老頭子,現在都已經是吃香的喝辣的了,還想要奴役我。」李老頭雖然嘴巴上叨叨著,手卻趕緊接過了這張紙。
他這徒兒說過的事情,到目前為止。
就沒有看走眼的時候過。
她說行,這個就肯定能行,醫學界的美容藥品。
自己還真沒做過。
這要是成了,賣給那麼些的達官貴人,還不等著發家。
乾脆連著是什麼樣的藥方,從哪裡得到的都沒問,直接拿過來塞進懷裡,抖擻著精神去洗漱了。
李老頭很是保護自己剩下的幾根牙齒。
哪怕一點點的差池,他都不允許出現。
蘇蘭月讓方尋也跟著師傅走了過去。
有著他在師父的身邊,不用擔心他老人家做事速度慢。
簡直就是碎碎念大神,蘇蘭月還從來沒看見過如此專注學醫的人。
吃過了飯,蘇蘭月便起身去了里正的家裡。
她要去跟里正商量一下釀酒需要的人工。
以及所用糧食安全運輸問題。
等著釀出來一瓶,她先拿著酒去雲州推銷一下。
大戶人家夜夜笙簫,酒水一定用的不少。
只要能分到一杯羹,這個村子裡面的人就都能活下來。
她和里正倆個人正談的酣。
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
「里正,不好了,咱們村子裡面唯一的耕牛不行了!」來人是村中李伯。
李伯分管照顧村子裡面的耕牛。
全村都指著這隻耕牛種田,現在牛出現了問題。
可怎麼是好。
里正的臉上閃現出一絲驚慌。
轉瞬又恢復了過來。
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掐著蘇蘭月的肩膀,顫抖著聲音說道:「蘇神醫,你能將死去的人救活,那這頭牛也一定要幫我們保下來!」
那神情肅穆的像是個對待一個抗戰的英雄。
蘇蘭月一時間有些怔楞。
自己只是一個醫生,可不是一個獸醫。
那耕牛的毛病他不會說話也不能號脈的,讓她怎麼個看法?
「那個.......」蘇蘭月正要開口拒絕,可是看著里正滿含期待的眼神。
硬生生將肚子裡面的話吞了下去。
算了算了。
既來之則安之。
趕都趕上了,過去看看也無妨。
里正見她同意了,臉上的表情多雲轉晴。
「那咱們事不宜遲,趕緊走!」
三個人緊趕慢趕,等到了的時候,耕牛還是沒有撐住。
早就已經涼了。
牛身都僵硬了起來。
里正看著蘇蘭月:「蘇神醫,你再給看看,咱們這耕牛還有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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