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蘭月算是啞巴吃黃連,有著苦也沒法說了。記住本站域名
心裡有一萬隻草泥馬在狂奔。
她強忍著沒把手中的炸油餅丟在地上。
扶額輕嘆一聲。
「哎」
「學以致用,挺!好!」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蘇蘭月今天算是體會到了。
「吃吃.......吃飯吧。」
莫籬看看莫婆婆,莫婆婆又看了看李老頭,幾個人面面相覷。
誰也不知道蘇蘭月和陸二郎說的是什麼意思。
在晚飯之後,陸二郎將蘇蘭月叫道屋裡。
想要打探一下她的來頭。
「你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嗎?我總覺得你不是普通人。」陸二郎不是第一次問這個問題了。
但是每一次蘇蘭月都能隨便的將他應付過去。
這個問題已經環繞在他的心裡很久。
若是王公貴族,被那人販子拐賣了去。
哪日被發現了,恐怕這個院子裡面的人全部都要受牽連。
蘇蘭月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和盤托出:「我真的已經沒有任何的記憶了,之前有過幾次在夢中,總看見一個自己衝著她嚶嚶哭,希望能讓她報仇,至於找誰報仇,報什麼仇她一概不知。」
陸二郎心中暗暗想著:「上一次自己問的時候,也是說那雲州的律法都是在腦子中閃現出來的,這次又這樣說,難不成這個女人真的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那你會醫術?今天就算是藥浴是李老頭配的,但是那按摩的手法總不能是他一天就能教會的吧。」
蘇蘭月趕緊打著哈哈:「之前就會一點不多,要不然怎麼李老頭能看中我給他穿衣缽,不就是正好看中學的快這一點嗎,有點基礎,一點就通,自然也就能夠處理你這樣的小問題拉。」
陸二郎心裡依舊半信半疑:「這怎麼可能?一點就通那就是醫學奇才了。」
晚上,蘇蘭月給李老頭打完了洗澡水,吩咐著倆個小傢伙去睡覺。
說來也怪。
只要是軟軟在的地方。
倆個小老虎就沒有鬧聽的時候。
只要一鬧。
立刻被軟軟叫停。
軟軟和糯糯陪著倆個小老虎在炕上玩的正歡實。
陸二郎嚴厲的說道:「趕緊睡覺,閉上眼睛。」
倆個萌娃,立馬規規矩矩的躺了下來。
倆個小老虎耷拉著腦袋,偷偷抬頭看了一眼陸二郎。
瞄見了他那凶神惡煞的眼神。
嚇得屁股上的毛都炸起來了。
立馬縮進了被窩裡面。
顫抖的身子將被子都帶動起來。
蘇蘭月看著陸二郎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們趕緊睡覺吧,明天起來在玩,好好休息。」
沒多久,幾個娃便呼呼大睡過去。
李老頭還在灶房裡面洗澡,暫時也不會回來。
蘇蘭月看了一眼陸二郎:「還有什麼話,你說吧,想問的一次性問個夠,只要是我知道的,肯定都會告訴你,要是我不知道的,你怎麼問我,也沒辦法給你一個答案。」
陸二郎回首將門關好。
蘇蘭月點燃了上次買回來的油燈。
突然。
頸間一涼。
一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沉沉的刀刃,光芒幽幽。
蘇蘭月立馬慫了。
秒求饒。
「大俠饒命,我知道的真的已經都說了,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刀呀。」
她能感知的到。
陸二郎現在用的就是那一把龍紋匕首。
好傢夥,之前還要將這把匕首送給自己防身。
這才幾天的光景。
就將這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男人磁性的音質,十分冷沉:「說罷,到底是誰派你來的,只要你說出來,我不會傷你,保證你的安全。」
蘇蘭月美眸微眯,按照所有小說里的人物形象。
但凡能問出這句話的,那身份指定都不一般,但是陸二郎不就是一個獵戶嗎?
連著家裡吃點糧食都要被爹娘兄嫂欺負。
孩子寄托在自己親爹親娘家裡面,吃著他打的食物,連著桌子都不讓上的主。
「如果你非要不說實話,可就別怪我刀下無情了!」
「第一,我是你買回來的吧,在這之前,那麼些個女人都被人牙子拉著,不是我求著你將我買回來的吧,第二,自從我來到這裡以後,做過任何對不起你和倆個孩子的事情嗎?反到是劉大花來了我抓小偷,軟軟揭了皇榜我跟著你們去我斗大蟲,得來的銀子也基本都用在了家庭用度上,你覺得誰能來派我幹這件事?」
「先不說別的,現在你的腿傷也都是我再治療了,就連著泡藥浴的藥材也都是我上山去給你採回來的多吧,換一句話說,你這條腿都是我的,未來能不能好好活著,那都是看我!」
「你真的是失憶了?」陸二郎將龍紋匕首收到刀鞘里。
鳳眼卻緊眯著。
蘇蘭月往炕上一坐。
「不然那?我要是還能記得自己的家人在哪裡,是什麼樣子的,那我幹嘛不跑?」
陸二郎.......
說的也有道理,現在家裡面的銀錢全部都在蘇蘭月的身上了,但是她也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只是不停的給這個七零八碎家添磚加瓦。
而自己作為這個家裡的男人,本來應該是一個擎天之柱的人。
現在竟然懷疑一個剛剛不顧名聲為了自己按摩的女人。
不對?
她名義上已經是他陸二郎的娘子了。
就算是給自己按摩也是理所應當。
要是蘇蘭月知道現在他心裏面的想法。
估計會大大的罵上一句。
智障!
都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了。
現在又想起來自己名義上是他的娘子了。
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的事情,她蘇蘭月可不要。
屋子裡面出氣的寂靜。
就連著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清。
蘇蘭月砸吧著小嘴:「有些事情我現在也麼弄等,等著我弄明白的時候,一定會告訴你的。」
陸二郎薄唇輕啟:「好。」
「???」
蘇蘭月一愣。
這就完事了?
這懷疑還真的是來得快去的也快。
自己正絞盡腦汁想著如何將這件事情遮掩過去。
結果就已經被他原諒了。
總不能告訴陸二郎,自己是穿越而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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