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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鮮蘑菇的清香味直衝腦殼,蘇蘭月從來都沒有聞到過這麼好吃的蘑菇味,她吸了吸鼻子,仔細的聞了又聞。
「喜歡?」陸二郎挑眉問道。
蘇蘭月點了點頭:「在我們的那個世界裡,機會沒有聞到過這么正宗的菌菇的味道,很多都是人工養殖,等著吃的東西,多數一口水的樣子,沒有這麼天然純正的味道。」
她說著自己之前的世界,臉上時不時漏出淺淺的笑容。
陸二郎在一旁看著,心裡有了打算。
她看著男人一臉深思的樣子,忍不住開個玩笑:「一會我去做個蘑菇醬,在裡面個你下情,蠱......讓你一生一世都要對我忠誠,做我一個人的田狗。」
「什麼是田狗?」勤奮好學的陸二郎不恥「下問」。
「田狗就是說一個人,對自己喜歡的另外一半,愛的非常卑微,無數次的被傷害,也從來都不會離開她,也不會將自己對她的愛情移走,只默默地守護在她的身邊,就像是那忠誠的狗子一樣,一輩子只認得一個主人,並且從來都是沒有底線的對她好,這就叫舔狗,尊嚴什麼的,全部都被拋棄不要了。」
陸二郎目光沉沉的看著她,俊美的臉龐上,神色似認真深思的一下,問道:「是嗎?」
蘇蘭月:「嗯、。」
陸二郎:「那你試試?」
「嗯???」
「你不是說要給我下情,蠱嗎?可以.....試一試......你這個靈蛇寨的寨主,到現在就連著情,蠱都還不會下,恐怕有些說不過去吧。」
說罷,他轉身,大步走在她的前面。
蘇蘭月:「........」
震驚!
天下奇聞!
前所未有!
陸二郎竟然想要體驗一吧當舔狗的感覺?
她說的已經是足夠的清楚明白,這個舔狗的意思,互相都已經很懂了。
他應該沒有誤解啊?
那就只剩下唯一的一種可能:「這個傢伙根本就覺得自己不能下情,蠱,他懷疑自己的技術!」
「不對.......陸二郎,你這什麼態度,是懷疑我不行?」她拔腿就往前追上去,順著男人的身子後面說道:「我這下蠱的水平是不行,可是好歹我也是靈蛇寨名譽上的寨主,別說一個小小的情,蠱,就你這種懷疑的態度,到時候我一個不小心,給你來了點更厲害的蠱,或者什麼其他的蠱蟲,那後果可就是難以估量了.....一不小心,我搞死你!」
蘇蘭月咬牙切齒,想要讓眼前的男人產生恐懼感,可是隨著空氣的突然寧靜,她沒有察覺到任何的恐懼感,反倒是她自己,感覺到了無比的尷尬!
男人依然面不改色。
「怕不怕?」蘇蘭月湊到他的前頭,邊走邊轉回頭,抬眸看著他。
陸二郎鷹隼般的深眸盯著蘇蘭月,弧度性感的薄唇微啟,嗓音磁性而低沉,透漏著幾分慵懶:「我當然怕啊,你都要搞我了,還能不怕?」
「不是我要搞你,是我要搞死你!」蘇蘭月覺得這話有點怪怪的。
「是,你搞了我,但是我沒死,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男人挑眉問道:「不一定會死,不是嗎?畢竟你的技術......」
蘇蘭月有些不自信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倒也是......」
可是,這話到了男人嘴裡怎麼聽都覺得彆扭?
哪裡不對?
搞?
搞他?
她搞他......
蘇蘭月臉頰發熱,自己挑起來的話題,竟然想的這麼污......
簡直就是污言穢語!
還是趕緊的將這蘑菇炸成蘑菇醬比較好。
掃帚菌菇比較難清洗,因為它的肉長的都是跟掃帚一樣,都是一根根地細絲,所以清洗起來都是特別地麻煩。
清洗好以後地菌菇,帶著一絲紫,看起來就特別地誘人。
蘇蘭月趕緊燒火,在鍋裡面多放了一些個葷油,又砍了一塊豬火腿下來,切成了不大不小地肉丁。
鍋裡面地葷油熱了以後,先放肉丁進去翻炒,等著肉丁已經炒出了油,再把洗好地掃帚菌菇放進去。
滋滋地油鍋裡面,掃帚菌菇再裡面來回地翻轉著。
蘇蘭月看著已經炒至地差不多了,在鍋裡面多加了一些精鹽。
現在家裡面只有大粒精鹽了,必須的先放進去,不然鹽塊化不開,等吃的時候就會吃到明顯的鹽塊。
都放好以後又在鍋裡面加了少許水。
還沒等蘇蘭月準備好面,陸二郎就已經拎著擀麵杖來到了灶房裡面。
「給我來吧,我多干點活,留點好印象,這樣你少搞我。」陸二郎輕描淡寫的這麼一句,可算是給她臊紅了臉蛋子,羞壞了。
這些個污言穢語,竟是從自己的嘴巴裡面開始的,聽不得。
蘇蘭月一把奪過擀麵杖低著頭,侷促的說道:「灶房可不是男人該進來的地方,何況今天面活的有些硬,你還是趕緊回去陪陪孩子們吧,不要跟我再灶房裡面了。」
陸二郎突然伸出手,將蘇蘭月鼻尖上的汗珠小心的擦了下來。
「你都累成啥樣了,給我吧,面硬你擀不動,該男人來的時候就要男人來。」男人的話就在她的耳畔來回飄蕩著,她更加窘迫了,恨不得趕緊從這個灶房裡面跑出去。
「那好,你想要擀麵你就擀麵吧,我去看看蘑菇醬。」蘇蘭月回了一句,逃也是的從陸二郎的身邊躥了出去,像極了一隻小兔子急眼的樣子。
陸二郎嘴角微微上揚,沒有再追問下去。
自己的丫頭,實在是太可愛了。
他掃了一眼自己的小丫頭,羞臊著小紅臉蛋,到處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背對著自己,生怕被發現。
陸二郎覺得有趣極了,他一臉高興的拿起來麵團,咣當咣當的擀起面來。
這些個活,自己當年在軍營的時候,全部都幹過,只要是能吃的上飯,沒有任何問題能夠難倒他門。
只要是能有吃的東西,就能塞進嘴巴裡面。
想到軍營的生活,陸二郎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