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倒抽一口涼氣:她昏迷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夫人,粥來了。Google搜索」
蘇秦困惑的時候,顧辭端著一碗肉粥走進了門中。
「多謝相公。」她正想要接過,卻見顧辭的手腕轉了一下,沒讓她接。
「夫人昏迷剛醒,身上應該沒有什麼力氣,而且這粥剛從鍋里端出來,還很燙,就讓我餵給夫人吧。」自從明白了自己對蘇秦的心意,顧辭就滿腦子想對她好,更捨不得蘇秦受一點累。
蘇秦:「……」
要不是顧辭的臉還是原來那張,她都要懷疑這人被奪舍了。
「我覺得我可以自己喝的。」
顧辭眉頭一皺,面露失望,但最後還是沒有堅持遞給了她。
等蘇秦喝完粥,他又十分貼心的端來一碗熱茶讓蘇秦解渴。
蘇秦受寵若驚:「相公,你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顧辭抬頭對她笑了笑:「我以前待你不好?」
蘇秦搖頭。
以前顧辭對她也挺不錯的,但沒有像現在這麼過分。
她覺得自己現在像是一個易碎的瓷人。
這樣不好!
顧辭看出她心中的想法,一臉平靜的說:「夫人生病了,我當然要好生的照顧,不然要勞煩其他人過來照看嗎?」
蘇秦心想也是,沒再糾結:「我去書房一趟。」
她的腳還沒落地,人就被顧辭一隻手按住了。
「既然病了就應該在床上靜養,等身體恢復再下床走動。這期間,夫人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
蘇秦瞪大眼睛,「這只是個小病而已,哪有偶感風寒要臥床靜養的。再說我又不是瓷娃娃,你沒必要這麼緊張!我可是正兒八經的大夫,我的身體我心裡有數。」
顧辭沒動。
眼看著這兩人陷入劍拔弩張,在門外偷聽的雲道子趕緊進門:「徒兒啊,為師來看你了。」
見到來人,蘇秦眼睛一亮:「師父,你來得正好!你快跟相公好好解釋一下,偶感風寒真的只是個小毛病,沒必要躺床上!」
雲道子正想要開口,卻瞥見顧辭幽幽的目光朝他轉了過來。
那眼神里,隱約有威脅的意味。
雲道子無奈笑了笑,徒兒啊,別怪師父不幫你,只怪你這相公是戰場上下來的人,身上戾氣太重,為師遭不住!
他輕咳一聲:「病了就該臥床靜養,不論大小。」
聽到這話,蘇秦驚呆了,怎麼師父也這樣。
她沉默片刻,最後只能自暴自棄的躺了回去。
雲道子怕她不高興,連忙道:「徒兒,為師今天來捧你家酒莊的場了。不得不說,你這釀酒的手藝真的是不錯,比宮裡的酒都好喝!」
雲道子誇讚時,還砸了一下嘴巴,好似回味無窮。
他這樣子,沒有人會懷疑話語的真實性,蘇秦也沒有。
被誇贊的愉悅沖淡了剛才的鬱悶,她眉眼彎彎,露出一個笑來:「師父喜歡就拿幾壇回去喝吧,就當是徒兒孝敬您的。」
雲道子放聲大笑:「好徒弟,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他去酒窖拿了幾壇喜歡的酒,這才離開酒莊。
他走後蘇秦本來是想趁顧辭不注意直接溜到外面的,萬萬沒想到這人好像後腦勺都長了眼睛一樣,她剛一動,就被發現了,人再次被顧辭按了回去。
蘇秦無奈嘆了口氣,「我真的有事要忙,我得去倚紅樓一趟。」
聞言顧辭的神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顯然,他還是不希望蘇秦跑去煙花之地。
回想起上次的爭執,蘇秦猶豫道:「相公,你也知道我的酒莊經營需要舞姬,倚紅樓的姑娘們又是鎮上舞藝最好的一批人,我不可能不去。」
顧辭低著頭沒再說話。
蘇秦卻看出了他的猶豫,再接再厲說:「我那麼努力想把酒樓經營好,不就是為了我們兩個以後日子好過些嗎?」
聽到『我們兩個』這四個字,顧辭猛然抬頭:「夫人真的這麼想?」
「當然,今天的所有努力,都是為了將來輕鬆一些。」
將來,他們兩人的將來。
就像是一陣暖風迎面而來,顧辭只覺身在仙境雲端。他不由自主露出一個微笑:「那好吧,可以去,但不是現在。」
蘇秦沒法,又躺了兩天。
等到顧辭終於鬆口那一天,她早早便起來裝扮,然後去了倚紅樓。
「顧娘子來了,姑娘們都盼著你呢。」
蘇秦點點頭:「本來約定好前兩天過來,可我臨時有事脫不開身,才沒到。」
周媽媽笑笑:「不打緊,你來就好。」
蘇秦這次特地過來,主要是看看自己上次教的那支舞倚紅樓的姑娘們都學得怎麼樣了。
周媽媽迎來送往,早就磨出一顆七竅玲瓏心,沒等蘇秦說明來意,她就自己把姑娘們叫了出來。
「來來來,把你們之前練舞的成果拿出來給顧娘子看看。」
姑娘們笑眯眯應下,退到後面,讓出中間一塊大的空地。
首先上場的還是之前那位領頭的姑娘。
蘇秦在一邊看著舞蹈,給予最終點評:「相較於上次而言,你們的舞蹈更流暢了。可是還不夠柔軟,是因為跳這種舞放不開嗎?」
幾個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領頭的那個站了出來:「是因為衣裳。」
她們雖然是煙花之地的舞姬,可身上所穿的,也是衣袖寬大長裙擺的衣裳。
不好動。
蘇秦想了想說:「看來還得弄一套新衣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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