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澈奉命保護蘇秦,看見她暈倒,連忙從暗處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番兵荒馬亂過後,鎮上最好的大夫被請到酒莊為蘇秦診治。
大夫診完脈說:「兩位不必太過擔憂,顧娘子的身體並無大礙,只不過這段時間太過勞累一直沒有休息好,造成短暫的暈厥,給她吃了藥,好好休息一段時間自然就會恢復如初。」說完,大夫開了藥方,潯澈親自送他出去,等他再回來時,就看見許桓正一臉困惑。
「我聽說顧娘子這段時間咸少在酒莊出現,怎麼還會累倒?」
目睹了一切的潯澈沉默片刻才說:「夫人是為了培育藥草幼苗。」
許桓不解:「藥草?」
「是的,夫人從軍營回來以後就動了種植藥草的心思,這段時間連酒莊生意都顧不上,就是因為全副身心都撲在了這個上面的原因。」
許桓作為顧辭好友,自然也知道軍營缺藥材的事。但這和蘇秦又有什麼關係,軍營缺少藥材,自然有顧辭這個將軍解決!
許桓突然氣不過,火急火燎寫了一封信,批評顧辭,言辭激烈。
為了那勞什子的藥材,連自家夫人的身體都不管不顧,有這麼當丈夫的嗎?
一定得要點名批評!
許桓這封信是加急的,當天就被快馬加鞭送到顧辭手中。得知蘇秦再次因為身體過度勞累暈倒,顧辭便擔心不已。
要不是身上少了一雙翅膀,他怕是已經飛回去了。
「將軍,信上寫的什麼?」
顧辭本是在跟趙將軍等人商討軍務的,結果話剛說到一半,書信來了。
見他看完信後神情凝重,以為有緊急軍情,趙將軍忍不住開口詢問。
顧辭看了他一眼說:「夫人那邊傳來消息,藥草的種苗已經培育完成了,我打算去把種苗運回軍營。這期間,潯風,趙將軍,你們負責處理軍種事務,無比要盯緊。」
潯風恭敬應下。
可趙將軍卻很是不滿,連聲嚷嚷:「將軍,這種小事讓別人去不就好了?」
一支軍隊的最高指揮官,為了藥草親自跑一趟,這不是大材小用了麼?
顧辭一字一頓的說;「就我去。」
他回去最主要還是看看蘇秦,換成別人去,他放心不下。
趙將軍張了張嘴,好像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顧辭堅定的眼神勸退。
他尷尬的說:「都依將軍的意思來。」
一切交待停當,顧辭正打算離開,卻見外頭奔來一道熟悉的人影。是雲道子,他老人何事如此急迫。
「聽說我徒弟那邊來信了?她說什麼了?提到我沒有?」
沒等顧辭回話,雲道子已經自顧自拿起書信看了起來。
當他看到蘇秦因為勞累過度暈倒時,當即眼前一黑,他這小徒弟也太拼了:「暈了一次還不夠,還來第二次,我這徒弟對自己的身體如此的粗心大意。」
雲道子的聲音不大,但是營帳里本來就安靜,他的話自然傳遍了整個營帳的角角落落。
趙將軍一聽又是和蘇秦有關,臉色隨即變得陰沉起來。
顧辭滿心想早點回蘇秦身邊,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神情,感嘆道:「這確實是夫人的一個壞習慣,等我回去以後,會提醒她注意身體的。」雲道子也是年輕過的,顧辭的心思,他自然是一眼就看了出來,他就是想即刻回去陪陪蘇秦。
小兩口關係好,雲道子很是欣慰:「那你快去,記得別對她心軟,一定要嚴厲些,到時候該休息就讓她休息,小小年紀,可不能把身體給忙壞了!」
以顧辭對蘇秦那百依百順的態度,可別兩三句話就被人家給忽悠妥了。
顧辭一一答應下來,驅馬急急離開了軍營。
「一個女人而已,何至於將軍這般上心。」
顧辭離開後,雲道子本來是打算直接返回軍醫營帳,卻不想轉身的時候,冷不丁聽到了這麼一句話,他老人家當即停下腳步,冷眼看著剛才說話的人——趙將軍。
「趙將軍對我徒弟有意見啊。」
背後議論人把抓個正著的趙將軍神情尷尬:「我……就是隨便說說。」
雲道子眯起眼,一臉冷漠的看著他。
那張臉上好似明明白白的寫了四個字:你騙鬼呢?
趙將軍被壓抑了許久,此時不防被人看出來,索性開始自暴自棄:「是,我確實對她意見很大。像她那樣的出身,即便是您老人家的關門弟子,也不夠格做我們將軍的夫人。將軍出身顯赫,又在戰場上屢建功勳,只有名門貴女才配得上將軍!」
像蘇秦這樣的鄉野女子,只配做妾!
雲道子冷笑:「你倒是對顧辭的婚事很上心,作為一個下屬,你僭越了!顧辭本人對這樁婚事甚為滿意,他們夫妻兩人更是感情甚篤。至於他家人有沒有旁的意見也都與你無關,你又有什麼身份指指點點?」
「我……」趙將軍被懟得啞口無言,一時間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一個大男人,整日間插手人家夫妻兩人之間的事,多嘴多舌,令人嫌惡。作為下屬更應該把心思放在軍營公事上,這句話算我好心提點你,你好自為之!」
說罷,雲道子拂袖而去。
只留下趙將軍一臉陰沉的站在原地,眼眸中不斷有怨憤翻湧而出。
酒莊。
蘇秦覺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很久,昏昏沉沉,一直都醒不過來。
許久以後,蘇秦緩緩睜開了眼睛。
「夫人醒了!」
一抬眼,就感受到被一股溫柔繾綣的目光追隨。蘇秦視線一頓,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相公,你怎麼回來了?我不會是在夢裡還沒醒吧?」她只覺得暈乎乎的,下意識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有點痛,不是夢!
顧辭忍著笑抓著住她的手:「聽聞夫人又暈倒了,我實在放心不下,回來看看你。」
蘇秦睡懵了的腦袋瓜有些不解。
「夫人忘記了,前天你因為勞累過度,在大堂暈倒了,這一躺,足足躺了兩天,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
蘇秦的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天?!」
見坐在窗邊的顧辭點頭,她火急火燎的就想要起身,然而被顧辭重新按回去了。
顧辭提醒道:「夫人不要亂動,你現在需要多休息。」
「我哪有那閒工夫啊!兩天了,我的那些小苗苗沒人照顧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不行,我得去看看,不然之前的努力可就就都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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