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桓大鬆一口氣:「不誤會就好,顧辭是我的朋友,你又是顧辭的娘子,那以後咱們就是朋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蘇秦對他的奇怪邏輯感到費解:我們頂多算是認識幾天的陌生人吧!
但想到許桓多少的顧辭的朋友,作為妻子,與相公的朋友自稱為朋友也不為過。
誤會解除,心神稍稍放鬆,許桓注意到蘇秦手裡拿著的東西,驚訝道:「你這是打算出門嗎?」今天下雨,蘇秦手裡拿著一把油紙傘應該是要出門的。
蘇秦回道:「我好幾天沒回村里了,今天想去看看大家的蔬菜和大棚。」
許桓大手一揮:「不用回了,這幾天我幫你盯著呢,一切正常,什麼問題都沒有!」
蘇秦挑眉:「真的?」
「那是當然,我本就是工部的人,這些小事我還是能摸的明白的!」許桓拍拍胸脯。
蘇秦深感欣慰,這樣她就放心了。
她轉而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將目光落在許桓的身上,」許大人,你既然是我相公的朋友,那關於他的事情你知道的應該也不少吧?上次我相公走得太急,有許多事情我都還沒來得及問清楚,能跟你打聽打聽嗎?」
剛才還沉浸在小驕傲的情緒里的許桓聽到這話,臉上一僵。
他頗有些為難的說:「知道是知道一些,但不能說啊,事關朝廷機密……」
蘇秦一顆七竅玲瓏心,明白他的意思,「那算了,當我沒問。」
她嘴上這麼說著,但是眉梢眼角間流露出的一點失落,沒能逃過許桓的眼睛,看得許桓有些不落忍。但顧辭做的事,實在是國之重事,他又不能說,兩廂為難之下,許桓果斷選擇了轉移話題,「顧娘子,我這幾天住在村里聽說了不少關於你的事,聽說你一直想做大生意?」
蘇秦的注意力瞬間就被轉移了:「是有這個想法。現在的生意做得還可以,確實正在考慮把生意做大。」
許桓眼睛一亮:「那你現在可有什麼打算麼?」
蘇秦心道這也不是什麼機密,許桓多少也是個朝內官員,萬一生意中有需要他幫忙的,以他的官職,豈不是輕而易舉?
蘇秦便把自己目前想擴大蔬菜生意的想法與許桓說了。
對面的人聽著聽著,眼睛更亮了。
「你這一套流程下來簡直惠及百姓!一般商人想的都是如何搶占別人的市場讓自己賺錢,你卻願意帶動一方百姓們一起富裕。要是你這事能成,跟你一起種菜的鄉親們日子都會好過得多。」
蘇秦笑笑:「可惜現在還沒成呢。」
許桓回以微笑,「顧娘子為人踏實,與事成不過一步之遙。對了,你願意再去別的幾個鎮擴大生意嗎?」
蘇秦一愣:「幾個?」
許桓點點頭:「我覺得你要做的是個好事,要是顧娘子願意,我可以把三個鎮子劃分出來,讓他們跟你一起改種蔬菜。」
歷來百姓種地都是賴以生存的糧食,改種糧食為蔬菜,許桓說起來竟然那麼輕鬆?
「他們種地種慣了,會聽大人的話?」
農民賦稅一般都是繳納糧食,改種蔬菜不是要他們的命嗎!
許桓淡定的說:「我會讓當地縣府出面做擔保,到時候只要顧娘子願意去收購他們的蔬菜,這事兒就能往下辦下去。」
蘇秦想了一下,最終做出決定:「我願意一試!」
許桓一拍桌子:「那咱們說定了,我這就去縣衙。」
只見許桓立即站起身,風風火火出門走了。
許桓走後,蘇秦又回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受傷的緣故,她這幾天身體有些虛弱,正處於恢復期,總是體力不足,早上她是為了村裡的事,才強忍著睏倦從床上爬起來,現在聽了許桓從村裡帶來的消息,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這一放鬆,困意又找了上來。她索性回房間睡了一個午覺。
這一覺,蘇秦睡得極深,甚至還做了一個昏昏沉沉的夢。
她夢見顧辭與一個看不見臉的黑衣人纏鬥,對峙間被捅了一刀。
霎時間,溫熱的鮮血從那個黑洞洞的傷口中噴涌而出!
她掙扎著想要去堵住那個流血的傷口,自己的手卻從顧辭身上穿了過去!怎麼回事?為什麼摸不到?為什麼顧辭看不見她?眼看著顧辭重傷倒地,不知生死,她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顫抖,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撕心裂肺的叫著顧辭。
「相公!」蘇秦猛然從夢中驚醒,緊緊扯著床幃大口喘氣。
心臟仍在砰砰砰的跳動,原來只是一個夢!
但夢中顧辭受傷的場景如此的真實,真實到讓蘇秦心中本就不祥的預感越發強烈。
顧辭不會真的出事了吧!他要做的事如此重要,一定會有危險!
蘇秦越想越是心慌,索性打開系統頁面,焦急的想要兌換顧辭的消息,可系統卻跳出了一行字:【關於被攻略人物的消息不可兌換】。
蘇秦眉頭一擰,轉而打開藥品界面,挑了最高級別的藥。
那藥品的邊框是金色的,相關描述說只要不是兩隻腳一起跨過鬼門關,就能救回來。
蘇秦正要點擊兌換,猛地瞥見這個藥品的價格非常昂貴,要想兌換幾乎要花光所有積分。
這值得嗎?
蘇秦暗暗的問自己,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夢,搭上自己的所有積分,或許顧辭根本就沒事……但,萬一有事呢?
積分沒了可以再賺,可人要是沒了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想到這,蘇秦毫不猶豫點下兌換。眨眼功夫,她的剩餘積分就從四位數變成了個位數!但此時此刻,蘇秦沒有時間去心痛,她滿腦子想的都是顧辭的事情,那裝著藥的小瓶子落到手心,便慌慌張張的往外跑去,「潯澈!」
下一刻,潯澈的身影就出現在院子裡:「夫人有何吩咐?」
蘇秦焦急問道:「你可知道相公人在哪兒?帶我去見他!」
潯澈一臉為難:「這……怕是不行。」
蘇秦疑惑:「為什麼?」
「主子所在的地方不是任何人都能隨便出入的,這是規矩,屬下不能違背。」
眼看著蘇秦的臉色變得難看,潯澈連忙又補充說:「但凡事都有例外,只要主子同意,夫人您也能出入,屬下這就去請示。」
蘇秦神情複雜的搖頭,喃喃道:「他現在怕是沒法批示。」
她聲音很低,加上話說得突兀,潯澈一時間沒能夠聽懂。
「夫人您說什麼?」
蘇秦再次抬眸,眼睛竟水潤潤的,堅定的道:「我現在想見他,一刻都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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