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變得複雜起來。Google搜索
蘇秦沒有喝醉,自然能夠感受到那些目光中的其他意思,皺起眉頭,拍了一下許桓:「許大人,你好像喝醉酒了。」
許桓只聽到啪的一聲響,酒意醒了不少。
回想起剛才自己說的胡話,臉刷地紅了。
他都說了什麼啊!
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聲,剛才自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了輕浮的話語,肯定會對蘇秦有影響,得趕緊想個辦法來……忽然,許桓站起身來,朝眾人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剛才我喝醉了酒,有些糊塗,大家別把我的話放心上。」
方才問話的鄉親卻不依不饒:「許大人,你剛才親口說……」
許桓臉上表情僵了一瞬,然後才說:「那只是胡話,顧娘子已經成婚,而我在京城也已經跟一位姑娘訂下婚約,不日便要成親了。」
「酒後的話不能當真的,這件事就就此揭過吧,吃飯,吃飯!」
村長出來打圓場。
好在鄉親們也沒再繼續糾纏這件事,各自吃飯喝酒了。
只有蘇秦,仍舊皺著眉頭。
她本來對許桓還挺有好感的,不失為一個好朋友的人選,結果剛才聽到他喝醉酒後的胡言亂語,這好感瞬間降到複數。
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她只是老老實實的做系統任務,結果許桓這冤大頭給她來了一擊!唉,頭痛,但願沒人記著這茬,不然有得麻煩了。
「顧娘子,剛才是我無意說錯話了。」
吃完飯後,大家各自回家休息。
而蘇秦的身後,跟著一個忐忑的許桓。
她回過頭,冷聲道:「許大人當知道這個社會對女人的名節看得多重要,你我本就應該保持距離,這種無心之失可是會害死人的。」
許桓聞言越發的慚愧,一張臉漲得通紅:「喝醉酒以後的胡言亂語應該不會有人放在心上吧。唉,都怪我嘴太快了,竟然說出這種輕慢娘子的胡話來。顧娘子,你要是實在生氣,就打我一頓出出氣,你就用這個打!」
許桓在院子裡看了一圈,把門後的掃帚拿給蘇秦。
蘇秦看著這幕,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想起了離開的顧辭。
想到顧辭,蘇秦走了神,也不知道他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是不是順利,有沒有按時吃飯。
擔心完了,曾經兩人相處一幕幕往事流轉在腦海中,蘇秦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剛才因為許桓的酒後輕薄而迸發的怒意也一掃而空。
她擺了擺手:「打罵就算了,我不是那種粗野之人。事情已經發生,多說無益,只希望許大人以後注意自己的言行了。」
見她神情有所緩和,許桓鬆了一口氣:「放心,我一定不會再犯的。」
蘇秦點頭,走進院子。
許桓也跟著走了進去:「顧娘子,我剛才好像看見你笑了。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好事?」
蘇秦這時候心情不錯,便隨口回答了:「我想起了我相公。他做錯事也曾負荊請罪。」
許桓詫異:「看來你們夫妻二人感情甚篤。」
或許連蘇秦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當提起顧辭,她眼眸中流露出的那份綿綿情意。
無意間流露的感情總是最真實的。
回想起顧辭離開前,兩人坐在一處,剖心置腹的對話,蘇秦臉上的笑意漸深:「相公待我很好。」轉臉道:「許大人,今天給你的那本書你好好看看。我先去休息一會兒,你若有不懂的等我醒了我們再一起商討。」
許桓連連點頭:「好,顧娘子快去歇息吧。」
今日在村子裡確實太過忙碌了,蘇秦回了自己的房間,沉沉睡了一會兒。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聽見許桓敲了敲房間門:「顧娘子,有人找你。」
「稍等。」
蘇秦起身收拾自己。
與此同時,許桓去給傳話的大嬸回話:「大嬸,我已經跟顧娘子說了,她很快就來,請您稍等。」
大嬸點頭:「辛苦大人了。」
許桓說完話又去看書去了,而大嬸則是在一旁目光複雜的偷偷盯著他看。
蘇秦和這位許大人怕是真的不清白啊!
看看,一個成了婚的女人,在家裡只有自己和相公以外的男人的情況下,竟然也能睡著。誰知道她睡之前發生過什麼事?
浪蕩,不知檢點!
大嬸暗中撇撇嘴,可等蘇秦出來,她又立馬換了一副面孔。
她笑著迎上前:「顧家媳婦兒,田裡出了點事,村長讓我來找你。」
蘇秦一聽是田裡的事情,直接說:「我們走。」
邊兒上原本坐著看書的許桓聽到,立即合上書頁站了起來:「我也去!」
一行三人回到田裡。
蘇秦原以為出了大事,路上頗為緊張,結果到了才發現問題不大,只是要建大棚的地方正好種了一些蔬菜,擋住了插竹竿的地方,想支起大棚就得拔掉它們。可村民不捨得,想要移栽,又因為不熟悉蔬菜的習性,怕傷了根,才找她來請教。
蘇秦親自上手,教大家連根帶土一起挪走蔬菜,隨後兀自又在田裡巡視起來。
經過上午的勞作,下午時村民們的活已經幹得很熟練了。
一座一座大棚很快在田間地頭支了起來,遠處看去頗為壯觀。
臨近傍晚時,所有蔬菜大棚都建了起來,將蔬菜穩穩的保護了起來。這時候飯菜做好了,村長招呼大傢伙兒回村里吃飯去。
蘇秦轉頭對許桓說:「許大人,你跟鄉親們吃飯去吧,我要回去了。」
許桓看了看天色,忍不住勸道:「要不,你還是在村里住一晚上吧?」
這都傍晚了!
從村里到鎮上,到半路就得天黑,蘇秦獨自一個女人,走夜路太危險了!
蘇秦笑了笑:「不用了,我回去吃。」
她跟村長打了個招呼,就打算離開,卻不想許桓在這時追了上來:「顧娘子,你一個人走夜路太危險,我送你回去吧!」
說著,不等蘇秦拒絕,率先扭頭走在前頭,蘇秦無奈跟上去。
「許大人,我會武功,真的用不著擔心我的安危。」
許桓腳步一頓:「什麼?你會武功?」他上看下看,胳膊纖細,怎麼看都覺得蘇秦是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女子啊!
蘇秦笑笑:「我相公是軍營出身,教過我一些功夫。」
許桓想了一下,那他一介文弱書生,怕是連蘇秦都打不過。
想到白天酒後失言,怕又為蘇秦帶來麻煩,他只得默默退開:「那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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