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麻府內的內機監高手一人不剩,全都慘死當場。Google搜索
這次是暗影四部與皇城司頂級高手聯手的一次行動。
這次行動已經籌劃良久了,不過原本是為了殺進詔獄,救出趙長青來,可惜不等他們出手,兵部幾位大員就坐不住了,親自將趙長青接了出來。
原本以為這場計劃要流產了,可萬萬沒有想到,計劃又重啟了。
仇天親自動手,他在暗影衛中,算得上比較低調的了,話也比較少,比磐石話都少。
他在京城待了十年了,將大淵朝的大大小小官員都摸得門清,那一位一品大員幾點睡覺,幾點吃飯,外面養了幾個外室,又有那位大夫娶了第十房小妾,小妾是那個風月樓的頭牌之類的,他都很清楚。
事無巨細,萬事皆記於心中,這就是他的性格和行事方式。
可十年前,他的名字在長城外的異族中,可止小兒夜啼。
那怕是在京城,仇天仍舊被內機監所忌憚,曹輕言就是再囂張,再跋扈,可也不會輕易的招惹仇天,他實在不願意跟一個比自己都清楚自己的人當做對手,那實在是令人有些絕望。
連暗影衛中最玩世不恭的石妖也曾說過,不要輕易招惹仇天,他比你都清楚你自己的弱點,如果可能的話,你還是直接投降比較合適。
內機監在京城中的探子和細作可是不少,其中不乏從江湖中各個門派挑選的高手,其中一品和二品高手也不在少數,可惜他們經驗太少,一出門便被暗影的人看的清清楚楚,管你多少人,在什麼地方有眼線,儘是清清楚楚。
在京城的暗影與內機監一直都在試探,誰也不願意踏出第一步。
內機監的人不願意在京城招惹到仇天和暗影衛的人,起碼明面上是真的不願意招惹。
雖然當今陛下知道暗影在京城絕對有勢力存在,一心想要用內機監跟暗影來一場硬碰硬,可曹輕言每次都是含糊其辭,只要他知道內機監在暗影面前就是笑話,別說是八部暗影,就是一部也不是內機監能撼動的。
今夜,皇帝陛下可是派出了自己身邊最強的殺手。
溫君。
溫君是內機監的最強殺手。
沒有之一。
據說,她也是唯一一位跟暗影仇天交過手的。
而且沒死。
麻府中。
麻晉結連的喪子之痛,已經讓他有些歇斯底里了。
在他的面前放著一把長劍。
他已經決心赴死了。
只要報了殺子之仇,他甘願下地獄受盡十八層地獄之苦。
望著黑暗處的一道人影,他慢慢抬起頭,「是溫君大人嗎?」
溫君從黑暗中顯露出身影。
那是一張美到極致的臉,臉上的笑容詭異而妖艷。
身材也好的挑不出什麼瑕疵,前凸後翹,或許說的就是這種。
誰能想到內機監第一殺手,竟然是一位無比美麗的女子。
據說她是師承大淵皇室,一身武道皆是大淵皇室中的秘術。
「陛下有令,今夜命我護衛大人左右。」
溫君冷冷道。
「不必了,殺了他們,殺了他們,為我兒子報仇!」
麻晉猙獰的臉,已經扭曲了。
「陛下的命令是……」
麻晉怒道:「陛下有沒有讓你聽我的命令!」
「有,可是……」溫君道。
「沒有什麼可是,殺了他們,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麻晉因為暴怒,渾身都在顫抖。
溫君點點頭,抬手將頭頂的黑色斗笠壓的低低的,可她抬手的瞬間,手腕處並非是一隻手,而且一把刀。
另一隻手也是如此。
她的雙手裡面竟然兩把刀。
「去吧,殺了他們!」
麻晉此刻顯露出一位上位者該有的全部氣勢,眼珠閃爍之際,一字一句,「本官現在給你一個特權,今夜所有的內機監高手與府中的供奉高手皆為你所調遣,無論如何要把暗影的人頭帶回來,這就是你今天晚上的任務。」
溫君點頭道:「諾!」
「一個時辰後,麻府外的長街上,那就是你的戰場。」
麻晉擺手道:「你是陛下最鋒利的劍,不要讓陛下失望,也不要讓本官失望,殺了他們,回來復命。」
溫君點頭,腳步一挪,地面上傳來金屬滑動的生響,借著微弱的燭光,她的雙腿竟然是兩把長刀,鋒利的長刀閃爍著光澤。
「我若是死了,請大人告訴陛下,奴婢……奴婢沒有給他丟臉。」
麻晉點點頭,低著頭,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溫君一點頭,身影一動,便消失在原地了。
……
與此同時。
仇天獨自一人,一步步的朝麻府走去,這條路他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了,每一個角落,每一棵樹他都很清楚。
那裡適合埋伏,哪裡適合逃離,他已經是牢記於心。
長街上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不見,連狗吠聲都成了奢望。
靜的有些詭異。
黑暗才是暗影的主場,這是李安曾經說的。
因此,越是黑暗,仇天的心裡才會越發安靜。
走到長街的拐角處,仇天忽然一笑,抬頭瞥了一眼周圍的屋頂,「終於憋不住要出來了嗎,夠聰明,夠小心,可惜太不自知了。」
「刷刷刷!」
長街兩旁的屋頂,院牆上,皆是出現了內機監的高手,其中還有人手持連弩,是大內出品的高級連弩。
隨著一道哨聲劃破寂靜的深夜,一片遮天蔽日的弩箭密集的從天空上落了下來。
仇天雙手背在身後,腳步一動,身影瞬間就變得模糊起來,只在身後留下一道道看不清的殘影。
每一道弩箭都很密集,也很精準,可惜卻總是只差一步,都離射中仇天只差一寸的距離。
而仇天隨心所欲的躲避著弩箭,抬手一揮,便將射到跟前的弩箭輕易的一根根擋開,然而箭雨實在是太密了,還是有弩箭射中了他的身體。
也不知道有沒有射中,反正沒有流血,仇天也沒有反應。
長街兩側屋頂上的人也的確是經過訓練的高手,竟沒有一個人出現慌亂姿態,一個個有條不紊的瞄準射擊。
若不是仇天實力足夠強,換作旁人,中了招也說不定。
弩箭停了。
連弩終於射空了弩箭。
或許連他們也沒有想到,殺一個人用了上千隻弩箭,關鍵還不夠,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仇天抬頭看了他們一眼,伸手將肩膀上射中的弩箭拔了出來,低頭看了一眼,立刻搖頭道:「至於這麼狠嗎,竟然連弩箭也改裝。」
在仇天手上的弩箭,是經過改裝的,弩箭的箭頭上分別鑄有倒刺。
這些倒刺射進去的時候,並不起什麼作用,可要是拔出來可就慘了。
弩箭上的倒刺會變成剃刀,將你的血肉一條條的刮下來。
那滋味用痛不欲生都有些貶低了。
他將弩箭握在手中,一縷青煙從他的掌中散發而出,隨後一攤鐵水從手中滑落了下來,不緊不慢道:「這年頭真是怪了,當老大的不出來,反而讓小嘍囉出來,他們能背的動嗎?」
抬頭望去,眼前多了一道身影,一個身披黑色緊身衣的女子,正朝他一步步的走來。
女子身材高挑,一走一翹,甚是美麗。
當然,若是沒有那一聲聲金屬扣地的聲音,那才更完美呢。
女子兩條衣袖長的出奇,將手臂全都包裹了起來,壓低的斗笠慢慢抬起,一張絕美的容顏格外香艷。
可那種逆天的殺意卻從女子身上的每一個毛孔中散發出來。
「上次交手以來,其實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男人,要不然怎麼會叫那個名字,今日一見,才發現是個美人。」
仇天嘴角一翹,笑道。
溫君眸子一閃,詫異道:「你知道我是誰?」
仇天點頭道:「當然,內機監第一殺手,溫君,在下暗影二部仇天,有禮了。」
溫君臉色瞬間一白,心裡一絲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不為別的,只是因為自己的底牌似乎都在對方的預料之中,這種被人戲耍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仇天嘖嘖道:「可惜了,我兄弟石妖不在,他對漂亮姑娘當真是沒有一絲抵擋力,尤其是你這種脖子以下都是腿的姑娘,他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溫君臉頰一紅,雙手一抬,露出兩柄微微彎曲的長刀,刀刃朝上,寒光如沉水,整個人瞬間化作了一計寒芒,徑直朝仇天的咽喉處襲來。
仇天搖頭一笑,身形後仰,一個鷂子翻身便輕易躲過。
一擊不中。
溫君雙手刀快速朝前奔馳,凌空劈向仇天,仇天還是後退躲避,輕輕一跳,便又是躲開了。
再一擊還是不中。
溫君的表情開始變得通紅,眼眸也變得赤紅無比,在黑夜中也泛著紅光,紅唇微啟,竟是如野獸般的嘶鳴聲。
這一次,仇天眉頭皺起,「獸化,果然如此。」
「看來你不止是大淵皇室的人,你與佛宗的關係也不錯吧。」
溫君繼而又是一聲嘶鳴,整個人速度快若閃電,抬手一刀,反手又是一刀,刀刀致命,一刀直逼仇天的喉嚨而來。
仇天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目光一寒,「你只是一個被利用的可憐人而已,告訴我,誰傳授你的獸化術,我可以放了你。」
「去死吧!」溫君絲毫不理。
「算了,我還有事,不跟你玩了,你可以死了。」
仇天突然笑容驟然消失,取而代之是凝重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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