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段家大小姐段香宛一身紅花緞袍,手持長劍,額頭上纏著一條紅色絲帶,英氣勃勃,這一身打扮倒是像極了要上戰場一般。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今年段家會武,段香宛來的確實是夠晚的,可一進來就震驚了所有人。
而且每年她身旁都是幾十個二品高手團團護衛左右,可今天竟然是隻身一人。
難不成,段家大小姐要自己上場不成?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所以。
連台上的老毒物跟歐陽大師都停止了交手,一臉驚訝的望著段香宛。
「大小姐怎麼這個時候才來,會武都接近一半了。」
「是啊,就一個人來會武堂,難不成她要親自上場不成?」
「諸位,你們或許還不知道吧,最近我聽說段家大小姐得罪了一位高人,麾下強者被屠殺殆盡,連她也是僥倖活命。」
「什麼,真的假的,段家大小姐可是有十幾位二品高手護衛的,難不成那個高手殺了十幾位二品高手?」
「不可能,二品高手就算是打不過,逃也逃的掉吧,怎麼可能全部被格殺?」
「是真的,十幾位二品高手根本沒有反抗之力,一招被團滅了,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
「真的假的,什麼人這麼牛掰,太猛了吧!」
「……」
眾人低聲議論了足足半分鐘,全都驚詫的盯著段香宛。
段香宛似乎對周圍的聲音充耳不聞,徑直走到了第一排座位。
她先是對著段正雲行叩頭大禮,搞的眾人一臉懵。
段正雲也是不明所以的趕緊將其扶起,「香宛,你……你這是怎麼了?」
「爹爹,沒事,香宛這次是來報血海深仇的。」
「報仇?」
段正雲臉色一冽,有點不明白。
隨後,她側臉回頭望向了段飛宇,紅唇微微翹起,森然道:「飛宇,你應該也知道我為什麼來的這麼晚吧?」
段飛宇一言不發,只是冷冷的回望著,他自然知道段香宛口中的復仇,只是搞不懂段香宛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讓那個傢伙滾出來,本小姐要與他有個了斷!」
聞言,段飛宇終於坐不住了,沉聲道:「香宛,你我皆是段家子弟,我提醒你一句,那位可不是好惹的,我勸你還是別招惹的為妙。」
同時,段飛天也是臉色陰沉道:「小妹,這是什麼場合,西南各大勢力的高手強者都到齊了,可不是你能胡鬧的,趕緊坐下,收回你剛才的話,我就當你什麼也沒說。」
「好一個什麼也沒說,我倒要謝謝大哥了。」
段香宛右手一拽,一柄長劍應聲拔了出來。
這一舉動可把段飛天嚇了一跳,急忙起身後退一步,「小妹,你這是何意,莫非要當著父親和諸多段家子弟面前,要弒兄不成?」
「大哥,你未免太小瞧妹妹了,殺你,還用得著我親自動手嗎?」
段香宛鄙夷的看了一眼段飛天,轉頭望向段飛宇,冷冷一笑,「飛宇,你告訴我不要招惹他,可我那十幾位二品高手的命怎麼還,還有……」
此言一出,當即全場訝然。
在場的眾人或多或少都聽說過段香宛麾下十幾位二品高手被殺的事,可都以為是笑談而已,沒成想竟然是真的。
台上的歐陽大師卻是一臉不悅,抬頭看了一眼老毒物,語氣極其不耐煩道:「大小姐,我不管你的人被誰殺了,被殺了多少,也不管你來是尋仇,還是來比斗的,請你站在一邊,容老夫與老毒物分出勝負再說。」
段家大小姐又如何,他歐陽卜頡靠一身功夫吃飯,就是段家不容他了,又如何?
即便是段香宛是段家大小姐又能如何?
「老東西,你是不是活膩了,這裡輪得到你說話嗎?」
段香宛冷哼一聲,美眸中滿是殺意,「好,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本小姐就成全了你!」
只見她猛地轉身望向了會武堂的門口,傲然一笑,氣沉丹田,開口大喊一聲。
「請巫魎大師入場!」
此言一出。
所有人都下意識朝門口望去,連段正雲都眉頭一皺,朝門口望去,其他人更是如此,不少人都忍不住站起身子來。
門口一開,只見一個身披黑色勁服,戴著獸面的男子出現在門口。
男子看不出年齡來,可一頭黑白相間的長髮束在頭頂,胸口處一條金色大蟒兇惡無比,一對細長的眼眸,殺意騰騰,舉手投足之間讓人帶來一種無比恐怖的威勢,任是誰見了都忍不住心頭一顫。
段正雲只看了那人一眼,表情立刻就凝重了。
是一品高手!
此時。
面無表情的李安也是猛然抬頭,皺了皺眉,黑色眼眸里散發出疑惑的光茫,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好熟悉的味道,原來是那條老狗的人,竟然還敢光明正大的出來,不過倒是有幾分實力,怪不得敢來復仇。」
段香宛一臉自信的望著巫魎,冷冷的掃視一圈。
巫魎則是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微微抬頭掃視了一眼眾人,又看了一眼台上的兩位高手,眼眸不自覺的露出一抹輕蔑。
「剛剛是那條活膩了的老狗在叫喚?」
巫魎抬手扣了扣耳朵,「就是你嗎?」
歐陽大師震驚之餘,不禁大怒,堂堂通背拳掌門竟然被人叫做老狗,真是欺人太甚。
在西南那怕是那些世家家主都要尊稱一聲歐陽大師,可今天竟然被人叫做老狗,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話音一落。
巫魎眸子一閃,提氣頓足,身子凌空朝擂台飛去,騰空一躍竟然有百丈之多,身體在半空中橫掠不下百米,輕易的從看台所有人頭頂越過,落到了擂台的邊緣上。
「這……這還是人嗎?」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驚駭無比的望著台上的巫魎,只感覺三觀都要崩了。
一步越過百米之外!
這也太恐怖了吧?
就是仙人降世也不過於此吧!
「啊!」
前排所有的段家子弟齊齊站了起來,一臉驚恐之色。
段正威嘴角抽搐顫抖不已,扭頭看了一眼自己大哥段正雲,「大哥,這……這是……」
「嗯,沒錯!」
段正雲眼睛一眯,凝重無比道:「此人已經踏入了一品高手的行列,內力化絲,心隨意動,當今西南除了我等五位,只怕無人能敵,看來此人的到來,我段家會武的結果已經定下來了。」
說完這話,他還是忍不住深深的看了台上一眼,急忙又收回了目光。
若是那人不出手,在座的只怕無人能與之匹敵。
聽到這話,段飛宇也是心頭一悸動,抬頭跟段飛天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驚訝與畏懼。
只怕是從即日起,段家嫡系子弟的實力要重新洗牌了。
段香宛以無敵之姿,傲立於諸多段家子弟之上,已成定數了。
說不定連家主之位也要收歸囊中。
隨著巫魎落入擂台之上。
歐陽大師跟老毒物都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臉上都寫滿了畏懼之色。
尤其是歐陽大師更是心生恐怖,已然打起了退堂鼓。
對方的實力超越他們實在是太多了。
根本沒有與之交手的可能。
光是對方橫掠百米的本事,他們兩人都是萬萬做不到的。
巫魎雙手背在身後,目光鄙夷的看了他們二人一眼,「兩條老狗,你們不配做我的對手,跪下磕頭認錯,然後滾下去,此事就此罷休。」
老毒物苦澀的笑容突然一滯,若是「滾下去」的話,他也就罷了,誰讓形式人強,低頭就低頭了。
可讓他下跪認錯,這就有點過了吧!
歐陽大師更是如此,士可殺不可辱,若是今天為了活命跪了下去,他通背拳掌門的臉就徹底丟盡了,別想在西南混了。
兩人卻是遲遲未動。
巫魎眸子一閃,「聽不懂人話嗎,跪下磕頭認錯,然後滾下去。」
「閣下未免太過狂妄了吧,你我皆是習武之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二人雖然不及閣下的實力,可也是在西南鼎鼎大名的人物,如此奚落我等,實在是有失身份。」
歐陽大師試圖用自己的宗師身份讓對方給一個台階,可他實在是太高看自己了。
只聽巫魎冷冷一笑,「你們兩個算是什麼東西,也配跟我稱兄道弟的,要麼跪下磕頭,要麼死,你們自己選擇!」
「欺人太甚!」
歐陽大師當即大怒,怒喝一聲,縱身一躍,直接跳到半空,兩條手臂如同兩條鋼鞭一般,帶著無盡的勢力,徑直朝巫魎襲殺而去。
可以說,這是他的全部實力,如果說剛剛跟老毒物的交手還保存一絲,那現在就是發揮出了十二分的力量。
其實,他本就已經萌生了退讓之意,他自知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
可對方卻咄咄逼人,逼他下跪認錯,這豈不是在羞辱人,這讓他如何能忍。
一時間,恐怖的內力如同一道颶風一般,將半個擂台都遮掩了。
這讓台下眾人不由得咋舌稱道,如此一來,巫魎估計也要退避三舍吧。
此時。
巫魎卻仍舊是一動不動,露在獸面外的眼眸卻是充滿了不屑一顧,「通背拳,的確是有些實力,可惜在我眼裡,這就是一個笑話。」
隨後,他不退反而迎了上去,雙手仍舊是背在身後,沒有多餘的動作,直接用胸膛朝歐陽大師的拳頭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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