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狂妄之徒!」
「既然如此,那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一次,十幾位二品高手齊齊對李安出手。Google搜索
就在蓄力的那一刻,周遭的空氣都因為聚攏的內力太過猛烈,而產生如同鞭炮齊鳴的聲音,隨即一道道氣勁對著李安拍了過去。
此時。
地面上觀戰的段香宛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驚恐的望著眼前這百年難遇的一幕,只感覺心神震盪。
申百川傲然一笑,滿臉冷意。
十幾位二品高手一同出手,其內力疊加,恐怕要遠遠超過了一品高手的實力。
別說區區一個豎子,就是段家家主段正雲在又能如何?
恐怕也是要退避三舍!
李安背手而立,神色冷冽,瞳孔中的精光慢慢凝聚,整個人好似一柄擎天神柱,靜靜的望著眼前的十幾道內力攻擊。
段香宛身體猛地一抖,好似感覺到了什麼,低頭一看,身後放置在架子上的長劍竟然開始抖動,一聲聲劍吟從劍鞘中傳了出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下一秒,她猛地起身,伸手朝長劍拿去,想要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可她的手指剛剛觸碰到長劍的那一刻,一陣電流從手指上傳遍了全身,隨即便是刺痛麻酥感襲來。
「啊,這……這是……」
隨著一陣電光閃過,那柄長劍竟然自己從劍鞘中拔了出來,隨著陣陣劍鳴直衝半空。
李安大笑一聲,伸手一把攥住飛躍而來的長劍,厲喝一聲,「劍舞長空!」
隨著那聲厲喝,一道可刺破蒼穹的劍光斬了出去。
半空之中,一道璀璨無比的劍光,如同一道閃電劈下,徑直朝那十幾個道身影劈去。
一劍之威,天地變色!
這一劍斬出,仿佛天地都靜止了。
「轟!」
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
劍光陡然在四散而飛,以李安為中心朝四周擴散了出去。
那些無形的內力竟然都被劈成了兩半。
這還沒結束。
劍光去勢不減。
徑直從十幾位二品高手的身體上穿了過去。
隨後,便是一陣死寂。
段香宛俏臉呆滯,紅唇微起,可不等她的聲音說出,只見天空之上一絲絲血跡滴落下來。
下一刻。
十幾位二品高手的身體竟直接被一分為二,鮮血如同細雨落了下來。
滴滴血雨沾染到亭子上,形成了一個血色雨幕。
「這……這不是真的吧?」
站在亭子裡的段香宛忍不住驚呼一聲,一張精緻的臉蛋上露出濃濃的驚駭之色。
此時此刻,天地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段香宛望著眼前的一幕,內心久久難以平息。
即便是她早就知道李安的實力遠遠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可也沒有想到他的實力會強大的這種地步。
抬手御劍,一劍之威,竟然強悍至此。
就一劍,便是十幾位二品高手人頭落地。
好不客氣的說,整個西南五分之一的二品高手一夜之間全部身死道消。
二品高手在任何一個家族中都是絕對的高戰力存在,尤其是西南這種偏遠地方,二品高手就是這個家族的最強戰力代表。
譬如汴城鳳家,鳳家可是數百年的世家大族,其家族中除了嫡系鳳舞揚之外,其中的二品高手也不過五五之數,這些人都是極其珍貴的。
也可以說是鳳家鎮守一方的最大儀仗。
可今天在香宛楓林中,一夜之間就死了十幾位二品高手。
這個傢伙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殺神,這也太可怕了。
對於段家大小姐段香宛的震驚。
而李安卻目光如冰,靜靜的立在半空中。
這就是大淵戰神!
沒有絲毫波動,一直靜如湖面。
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黃河決於口而心不驚慌。
任何強敵在他的眼中與豬狗無異,無非是一劍,還是兩劍的事。
李安抬眼目光落到了段香宛的身上,冷冷一笑,「別跟本王說,你就養了這群廢物來對付我?」
段香宛渾身一抖,可隨後就從震驚中慢慢反應過來了,紅唇微啟,「不愧是大淵攝政王李安大人,在下大理段家段香宛,這廂有禮了。」
「有禮不敢,倒是閣下派人引我前來,想要取本王的命的理由可要說說了,要是沒什麼理由,那本王可不會憐香惜玉的。」
李安語氣冰冷無比,一股沖天殺意從他的身上蔓延出來。
「呵呵呵!」
「香宛雖然是一個弱女子可也知道王爺的威名,區區幾個廢物如何能是王爺的對手,只不過小女子想要親眼看看王爺是不是傳說中那麼厲害,今日得見,當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
段香宛捂著嘴輕輕一笑,美眸流轉,絲毫不懼這漫天殺意。
李安眉頭一皺,「話說完了吧,按照大淵律法,暗殺當今王爺,按律滿門抄斬,遺滅九族。」
「你覺得如何?」
段香宛面不改色,「要殺就殺嘍,那王爺先殺了小女子好了。」
「你莫不是以為本王真的不敢殺你!」李安語氣都變了。
「那你殺好了。」段香宛強壓住心慌道。
李安點點頭,縱身落了下去,手中長劍猛地抵在了段香宛的脖頸處。
段香宛竟然也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她抬手猛地一拽胸前薄紗,薄紗裙瞬間落到了地面上。
李安只感覺眼前一陣花白,兩條雪白大腿映入了眼帘,下一秒,他手上的長劍迅速一低,用劍刃將紗裙蓋在了段香宛的身上,扭頭道:「別自己把自己看輕了。」
這一句話落入了段香宛的耳朵里,她的表情立刻就變了。
那一刻,她仿佛是被遺棄的孩子般,委屈難受一股腦的涌了上來,眼前的一切都被罩上了一層玻璃似的薄霧。
李安收劍而立,背過身去,低聲咳嗽一聲,「我知道這不是你的本心,別的可以騙人,你的眼睛騙不了人。」
「以後做你該做的事?」
「噗!」
下一秒,突然一陣白色的煙霧落到了李安身上,隨後就聽到一陣奸計得逞的笑容。
「呵呵呵,這次你沒跑了吧,我看你還怎麼教訓我!」
只見段香宛手裡捧著一個竹笛,臉上蒙著一塊白紗,眼睛眯成了月牙狀,「就憑你也敢教訓我,我告訴你我爹都教訓不了我,你算哪顆蔥!」
「堂堂大淵戰神,大淵攝政王爺,最後還不是落到了本姑奶奶的手上。」
「想想就是驕傲,本姑娘真是太聰明了,聰明伶俐,天生麗質,真是氣死了,好看又聰明。」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這竹笛里放的可是超大劑量的迷煙,別說是一個大活人,就是一頭牛也被迷暈了。」
「啦啦啦……」
段香宛用迷煙迷暈了李安,心裡不禁樂開了花,如同一個小孩子般跳起了舞。
然而,下一秒,一道囂張而又冷酷的聲音響了起來。
「誰告訴你我被迷暈了?」
聽到這話,段香宛渾身一震,一臉不可置信的望向李安,「這不可能,難道我的迷煙失效了,絕對不可能的。」
「我的迷煙可是連我父親都中過招的,你怎麼會沒事?」
李安笑了笑,「誰告訴你我不如你父親的?」
段香宛雙眉輕蹙,「我爹爹段正雲可是一品高手,你算什麼?」
「一品高手於我而言,殺之,與屠狗無異。」李安淡然道。
「吹牛!」
段香宛不屑的瞪著李安。
「那你說為什麼你的迷煙沒迷倒我?」李安反問道。
「也是啊,為什麼?」
段香宛仔細的檢查著手上的笛子,一臉不解,忽然想起什麼來,「一定是失效了,我這迷煙一定是失效了。」
「哦,也有可能,要不你試試。」李安憋著笑問道。
段香宛不知是出自什麼目的,還是聰明過頭了,竟真的拿起笛子輕輕嗅了嗅,然後,就看到她身子一軟,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李安蹲下身體,望著段香宛,不禁搖了搖頭,「忘了告訴你,我已經是戰神巔峰境強者,百毒不侵。」
「算了,本王今天心情不錯就饒了你。」
他抓起地上的薄紗裙輕輕的蓋在了段飛宇的身上。
而就在這時,剛剛那個被李安點穴的綠蘿姑娘慢慢恢復過來,聽到亭子那邊有聲音,急忙跑了過去。
可一到亭子這邊,就看到了令人驚訝的一幕。
只見自己的閣主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而且身上的衣物三三兩兩的,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半裸了。
而李安就蹲在她的身旁,一隻手還放在不該放的地方,像極了一個採花大盜正在作案的現場。
「恩人,別……求您別碰閣主大人!」
綠蘿快步走來,徑直跪在了李安面前。
她之所以稱呼李安為恩人,正是因為李安剛剛救了她,若是李安剛剛不出手搭救,她早就被萬箭穿心而死了。
因此那一刻,她就把李安當做恩人了。
「恩人,我家閣主大人是好人,求閣主大人不要對她做……」
綠蘿畢竟也還是姑娘身,說著說著就有點不好意思了,臉蛋紅撲撲的。
李安都被問懵了,抬頭看著綠蘿,趕緊解釋道:「不是的,剛剛你家閣主自己把自己迷暈了,我趁著她被迷暈給她蓋點衣服。」
綠蘿點點頭,精緻的臉頰上浮現一抹嫣紅,「如果恩人需要,綠蘿也是……也是可以的。」
李安又不是木頭,自然一下子聽懂了,騰的站了起來,立刻嚴詞拒絕道:「別誤會,我絕對沒有這個想法,絕對沒有。」
這真是一個是非之地呀!
此地不宜久留。
還是快走吧!
念及至此,李安擺了擺手,「天快亮了,我也該走了。」
「對了,等你家閣主醒了,告訴她再敢招惹我,下次就沒這麼好運了。」
綠蘿點點頭,「謝謝恩人。」
李安沒說什麼,縱身一躍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恩人真的……真的好帥。」綠蘿臉頰上的紅暈更大了,小耳朵都紅紅的。
……
李安回到房間倒頭就睡,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晌午。
而此時,客棧大堂里已經站滿了不少手持兵器的段家軍,這些段家軍手持刀槍,將整個客棧團團包圍了起來。
這一舉動把客棧里的人都嚇得不輕。
只聽領頭的段家軍道:「你們這藏了一個採花大盜,就在某一個房間內,來人給我一間一間的搜查。」
這下可把那些客人嚇得不輕,來西南的客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一些違禁品,這是毋容置疑了,若是搜查還不全都完了。
就在這時,二樓的圍欄上出現了一個年輕人,他打了個哈欠,身體斜靠在圍欄上,「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蛋!」
「什麼!」
這著實把領頭的段家軍氣的不輕,當即拔出彎刀來,直接朝二樓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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