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驚:「快攔下她!」
少女面上揚起一抹瘋狂的笑,她舉起劍,朝男子胸口刺去,頓時,鮮血如注,陳循面上的驚訝還未收起來,他垂眸看著自己胸口的劍,又艱難抬頭,看著少女,緩慢伸出手:「楹兒」
砰的一聲,他倒在了地上。Google搜索
皇帝震怒:「劉楹!你放肆!竟敢殿前殺人!」
劉楹什麼都聽不到了,她一手輕撫小腹,笑得哀傷,「對不起,孩兒。」
下一刻,她重新舉起劍,橫在項間,手腕一動,輕輕一划,只見那血噴薄而出,灑了一地。
劉楹只覺生機在緩緩流失,她倒了下來,渾身是血。
長樂公主薨了。
整個上京城都傳遍了,據說死因是中毒。宮中情形詭譎,誰知道是誰投的毒呢,皇帝震怒,讓人徹查,勢必要將投毒之人抓出來。
而陳循死得悄無聲息,屍首被丟去了亂葬崗。
謝蔚然知道此事的時候,才從秋風亭回來,她坐在軟塌上,愣了許久。
她以為,劉楹的事,會和上一世不一樣,沒想到,還是她天真了。
帝王家的薄情,真的比她以為的,還要過分。
晚間,劉韞來了觀風樓。
謝蔚然倚在她懷中,悶悶道:「阿娘,您不是說舅舅信佛嗎?他為什麼捨得做這樣的事呢,長樂可是他最寵愛的女兒啊。」
劉韞沉默片刻,才輕聲道:「粲粲,他是信佛不錯,可他到底是一國之君,沒有手段和非常人能比的心腸,他哪裡能坐穩這皇位。」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長樂殺了那宦官,自盡了,據說她懷中已有了胎兒。」
謝蔚然嘆了口氣:「已經到了這一步了,沒想到」
她想了想,又道:「經此一事,入宮的宦官恐怕會嚴查吧,怕有人會矇混過關,留下那」
劉韞莞爾:「粲粲,世間之大,無奇不有,有的人,天生便是那般。」
謝蔚然不解:「既是天生那般,那為何能延綿子孫?」
婦人又沉默了片刻,才道:「有馬算了,我不說了,你不懂,我便不說這些與你聽了。」
少女卻是不依:「到底是什麼啊,阿娘,您快與我說說罷,可是好奇死我了。」
劉韞但笑不語,只摸著她的發頂,笑意溫和。
劉楹的死,在上京城沒怎麼掀起風浪,大家卻將注意力都放在了謝蔚然身上了。
就連本人都很茫然,這是什麼緣故?
謝蔚然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都在議論我?」
珠珠憋著笑:「大家都說,長樂公主是京城一霸,郡主是二霸,如今長樂公主沒了,那郡主便是一霸了。」
謝蔚然神情複雜。
「對了,郡主。」珠珠笑嘻嘻道:「聽說,徐大將軍要回京了呢。」
少女猛地抬頭:「真的?」
她眼中和語氣中都帶著難以抑制的驚喜。
珠珠重重點頭:「是真的,外邊兒好多人都在說,嶺南的倭寇和貪官都被徐大將軍收拾了,聽說,如今他正在兗州,整頓鳳凰軍,不日將要回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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