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無表情看著這些人走近,心中的煩悶更甚。Google搜索
「郡主,真巧呀。」何瀲笑嘻嘻道:「郡主還不知道吧?我們正在和項家商議婚期呢?」
謝蔚然冷笑一聲:「干本郡主何事?」
她忽然想起,自己剛和衛蓮真解除了親事。所以何瀲此舉,是在刺激她?
何瀲的確是在刺激她,見她臉色不太好,便愈發得意了:「唉,項姐姐和哥哥就要成親了,真是期待呢。本來我還以為能在春日吃上郡主的酒席呢,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
她語氣略顯尖銳,有些得意忘形了。一旁的林脂悄悄往後退了兩步。
何瀲得意忘形也是有緣故的。其一是項家乃是上京城世家,其二麼,項雲搖曾和謝蔚然交好。
「是麼?」謝蔚然上前一步,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下去,她用手帕擦著手,看著何瀲,冷漠道:「想吃本郡主的酒席,也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區區何家,也想收到公主府的帖子?真是自取其辱。」
何瀲低估了她的跋扈程度,沒想到謝蔚然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掌摑自己。
她氣得臉色發白,捂著臉,敢怒不敢言。
不少人正看著熱鬧,對著這裡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見此情景,林脂簡直後悔不已,她就不該和這蠢貨站在一起。
而宋遠舒將此事從頭至尾都收入眼中,她見謝蔚然這般跋扈,微微有些驚訝。
「郡主莫惱。」林脂見情形僵持不下,便乾笑一聲,上前來:「阿瀲只是太高興了,所以說話也沒個分寸。」
「那你的意思是,她沒分寸,本郡主還要讓著她?」謝蔚然語氣愈發不耐煩了。
她今日本就不想出來,勉強出來時心情也算不上好,沒想到竟是有人撞到她的手下來了。
大冷天的,林脂額角竟是起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她拉了拉何瀲的衣袖:「還不趕快給郡主道歉,你呀,以後說話可得要注意一些。」
「是啊,說話千萬要注意。」謝蔚然垂眸理了理手爐的袖套,不緊不慢道:「下回,你可就遇不著像本郡主這樣仁慈的了。」
眾人看著何瀲臉上的巴掌印,一時默然。這叫仁慈?
何瀲這下子也平靜下來了,縱使心有不甘,可對方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她也後悔了自己方才的言行。
「郡主,今日是我不對,惹得郡主不悅,還望郡主原諒。」何瀲低著頭,語氣說不上真誠,可也說不上虛假敷衍。
謝蔚然睨了她一眼:「罷,念你是初犯,本郡主便不計較了。」
「呀,這麼熱鬧啊。」又是一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何瀲、林脂二人皆白了臉色,一臉頭疼。而旁邊看熱鬧的眾人也都紛紛往後退了好幾步。
謝蔚然緩緩吐出一口濁氣,轉頭看著來人,語氣平靜:「長樂,你怎麼能出宮來?」
「父皇准許的呀。」劉楹笑嘻嘻的說著,她掃了一眼林、何二人,挑眉道:「喲,兩位也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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