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玉年掀開帷帳,看著她,作勢要伺候她起身來:「郡主怎麼這樣早就醒了。」
謝蔚然打了個哈欠:「現在什麼時辰?」
玉年含笑道:「恐怕廚房這個時候才準備吃食呢。」
少女眨眨眼,任由玉年替她穿鞋:「我怎麼醒得這樣早?奇怪的是,我並未覺得很困。」
玉年垂眸給她穿鞋,聞言,便道:「許是昨夜郡主睡得熟,所以困意便沒多少。」
「行,既然起了,那咱們洗一洗就去阿娘院兒里吧。」
「哎。」
今日謝蔚然穿了一身紅,襯得她靈動嬌貴,靈氣逼人,令人挪不開眼睛。
一大早她便給了珠珠玉年一人一個紅包,並又額外給了錢讓她們去賞明月樓的其他人。
待做好這些,她這才捧著手爐,慢悠悠的朝劉韞的院子走去。
才過了迴廊,便瞧得前邊兒有人。
謝蔚然看了幾眼:「那人是誰?」
待走近了,謝蔚然才見得那人的面容。
一位婦人,生得弱柳扶風,身姿單薄纖細,一身盧灰襖子給她穿得清麗不已。
她見了謝蔚然,一臉茫然無措,像是不知道其身份一般。
玉年見狀,當即面色一冷,叱道:「大膽!見了郡主還不行禮!」
婦人一驚,忙行禮,聲音細細尖尖的,像是鶯啼一般:「妾身見過郡主。」
謝蔚然睨著她:「起身來吧,你是誰?」
婦人斂眉垂眸,好不恭敬:「妾身名柳,單名一個杏字。」
「哦?」謝蔚然似笑非笑:「原來你就是謝吏新迎進門的柳姨娘啊,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她自然是只道這位柳姨娘的厲害。
不過進門今日,便日日勾得謝吏宿在她的院子裡,引得謝吏後院那些女人格外不滿,卻又不能對她怎麼樣。
「妾身惶恐。」柳姨娘睫羽輕顫,似是有些慌亂不安。
謝蔚然不想去揣測她的言行,只冷漠道:「一大早,去哪兒?」
「今日過年,妾身想去給夫人請安。」
「不必了。」謝蔚然瞥了她一眼:「安生待著吧。」
「可是」
「我說不用就不用。」少女將她打量一番,又蹙眉道:「大過年的,穿這樣素淨作甚?難道我們謝家要倒台了不成?虧得今日是過年,若是旁日,我定是要賞你幾個嘴巴的。」
「多謝郡主寬厚,妾身妾身這就去換掉」柳姨娘似是十分怕她,身子都有些發抖。
謝蔚然最後看了她一眼:「今後少在我面前,少在夫人面前晃悠,聽明白了?」
「妾身明白。」
謝蔚然見她識趣,便轉身提步離開了。
柳姨娘站在原地,目送她離開,神色平靜,哪裡還有方才的柔弱可欺。
「郡主性子太霸道了。」心腹丫鬟嘟囔道:「怎麼還管您衣著。」
柳姨娘淡淡一笑:「貴為郡主,自然是能管的。」
她轉身便要離開。丫鬟一愣,忙跟上:「姨娘,咱們不去夫人那處了嗎?可若是夫人怪罪該怎麼辦?」
「你沒聽剛剛郡主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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