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蠢笨,且在謝蔚然的教養下,反而頭腦清晰,能清楚知道事情的核心,也能迅速抽身離開,及時止損。Google搜索
「那挺好的。」沈孑安理了理前袍,忽然有些緊張:「那你覺得我怎麼樣?」
在昏暗中,沈孑安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跳著,越來越緊張了,緊張到他都忘記咽口水了。
謝漾玉沉默著,沒有說話。
沈孑安從一開始的激動,到後面的失落、尷尬,又回復到平靜狀態。他摸了摸鼻子,輕笑一聲,故作輕鬆:「沒事,你」
「沈哥哥在我心中是很特別的人。」小姑娘的聲音像是鶯啼,細細的,清脆乾淨,很是好聽。
沈孑安當即軟了半邊身子。
謝蔚然看著戲台子上,低聲道:「長樂,你不準備回頭嗎?」
「回頭做什麼。」劉楹理了理手中的帕子,態度散漫:「我喜歡一直往前,不斷往前。」
「他你們這於理不合。」謝蔚然只能這樣委婉的將話說出口。
「並且一定會遭到阻攔的,等待你們的,不會是不會是好事」她又這樣補充。
她和長樂其實並不是非得要你死我活的那種,二人只不過是因為曾經年幼,所以互相看不順眼,如今都經了事,哪裡還是以前的天真懵懂的少女。
「我何嘗不知道呢。」劉楹笑了笑,她眼裡儘是坦蕩之意:「就這樣吧,總之在我活著的這些年歲里,有他陪著我,已是我最大的快活,其他,都不重要。」
她哪裡會不知道等著自己的是什麼,只是覺得,不用躲避,現在就這樣就很好,就一直這樣下去吧。
謝蔚然明白她的意思,見她這樣說,便微微嘆了口氣,沒再多勸了。她不會作壁上觀,但也不會苦口婆心,該說的都說了,她已經盡力了。
不多時,戲開場了。
謝蔚然斂了心緒,看著台上,聚精會神。
「欺君王啊瞞皇上」戲子唱得很出彩,眉眼神韻和身段兒都掐得十分好。
劉楹含笑:「許久沒看戲了,這樣乍一看,還挺好看的。」
謝漾玉看著台上,杏眸微動,一臉新奇模樣,沈孑安笑:「若是喜歡看戲,今後多出來看便是了,瞧你,一副可憐樣。」
謝漾玉被他說得不禁臉紅,卻忍不住嘟囔道:「哪裡就是什麼可憐樣了,我只是覺得這戲真好看,看入迷了罷了。」
又說另一處。
遇聲看遇聆,見她興致不高,便問:「不喜歡看?」
「這個之前就看過了。」遇聆扁扁嘴:「那時候和項家姑娘看的。如今我想走,卻是不能,真是鬱悶。」
遇聲摸了摸她的腦袋:「好了,再忍一忍,就當常看常新了。」
幾人看著台上的戲,心中所想皆不同。
謝蔚然逐漸走了神。
倘若徐懌年真是接了什麼秘密任務,那他就不會在上京城裡過年嗎?他一個人要在外地過年?那多可憐啊。
她嘟了嘟嘴,有些難受。
「鏘鏘鏘~~~~」戲台子上的聲音將她引了過去,她暫且斂下思緒,看向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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