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徐懌年面色平靜放開他的手,繼續朝前走。記住本站域名
心腹又往前走了兩步,最後跌落樓梯,死了。
「主子。」有人慌忙闖入。
衛蓮真皺眉:「何事這般慌張?」
「衛一死了。」
衛蓮真猛地轉頭看他,面無表情:「怎麼死的?」
「五臟六腑皆被震碎。」
男子默然,遂,又輕輕笑了起來:「我猜,被抓住的那人,也沒了蹤跡吧?」
來人低下頭去:「那人被救走了,他有極高的易容術,我們還未尋到破綻,他就不見了,所以我們不知道他的真實面目。」
衛蓮真垂眸看著手裡的杯盞,輕扯嘴角:「廢物。」
「聽說馮太醫也在樓中。」聆兒看著謝蔚然:「你要去打聲招呼嗎?」
少女懶洋洋的靠著椅子:「他興許是有事要辦,我就不去打擾他了。」
話音剛落,她就斂了神色,坐直了身子,蹙著眉頭。
遇聆見,問:「怎麼了?」
謝蔚然想了想,還是起身來往外走:「我還是去見見他吧。」
屋內幾人聽罷,不由面面相覷。
「喲,茌平居然捨得來見我了。」一間屋子裡,二人相對而坐。
謝蔚然理了理衣袍,看著他,正色道:「我是有事想向你請教的,還請子璋莫要有所保留。」
馮子璋撫掌輕笑:「好,你說,什麼事?」
「有沒有一種藥,能讓人吃了後,吐血,但是於身體又沒有任何害處?」
馮子璋挑眉:「吃的倒是沒有,但是有一種是讓人聞了之後,會有這樣的反應。」
「是什麼樣的味道?」
「這不好說。」
謝蔚然有些著急:「有什麼不好說的,你倒是說清楚呀。」
「別急別急。」馮子璋摸了摸下巴的胡茬,笑道:「可根據各人喜好,做出各種各樣的香味。」
少女一愣:「還能這樣?」
馮子璋點頭,他問:「怎麼了?」
謝蔚然便將那日劉韞無緣無故吐血的事盡數告知,沒有一點自己的隱瞞,末了,她還說了自己的猜測。
「你怎麼看?」她緊緊盯著馮子璋。
馮太醫一臉若有所思,少頃,他才不疾不徐道:「這事好辦但也不好辦。這樣吧,你先去問你母親,那日聞到的最濃的味道是什麼,然後才能說接下來的事。」
「為何這事好辦也不好辦?」
「好辦就在於,若是那人用的香十分獨特,那是不是就有答案了?可若是那人用的香十分常見,例如花香,例如那個韋小娘身上的薰香,你該如何辨別?」
馮子璋喝了口茶,才慢慢悠悠道:「所以啊,這事說不準。」
謝蔚然點點頭:「我知道了,多謝了。」
「害,謝什麼。」
「對了,你怎麼來這裡了?」少女好奇問道。
馮子璋撇撇嘴,沒好氣道:「還能為什麼,就是那位尊貴的令狐縣主身子不適唄,她老爹讓我來給她瞧瞧。」
謝蔚然震驚:「這世上,還有人能說動你?」
「沒辦法。」馮太醫將杯子擱在桌上:「誰讓我欠了令狐家的人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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