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搶不過……

  「沒有。記住本站域名」孟氏搖頭,須臾看向她道:「你這孩子怎麼了?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

  「好奇嘛!」蘇晚笑嘻嘻地靠在孟氏身邊,鬼扯道:「我今天在醫館聽人說,有的蛇是金黃色的眼睛,也有的蛇的紅色的眼睛,還有一些是綠色的眼睛,但我還沒有見過綠色的眼睛,就好奇。」

  孟氏聞言笑了:「你還見過紅眼睛的蛇呢?」

  「這不是話本上見過嗎?」蘇晚笑嘻嘻的,而後又纏著孟氏,旁敲側擊地問了些別的事情,這才在孟氏的催促下起身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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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蘇晚從袁聿那裡回來後,便去了南翊珩幾人落腳的客棧,將自己從孟氏那裡打聽到的消息說了。

  「我娘在村子裡住了很多年,都未曾聽說過蛇群,也沒見綠色眼睛的蛇,如此,就很說明問題。」

  蘇晚看向幾人,神色認真:「要麼,這蛇一直處在深山,不曾出來過。要麼,這蛇是外來的。畢竟,這不是什麼荒山,山下有百姓,這麼多年,肯定有人進入過深山,也肯定有人活著出來過,如果它是本來就有的東西,不至於所有人都沒見過,也沒聽過。」

  齊容認同地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他看向蘇晚:「我和南翊珩、牧野三人,這些年,也算是去過不少地方,同樣也沒有見過這種蛇。」

  牧野不知道想到什麼,打了個哆嗦道:「仔細想想,那些蛇的眼睛好像會發光,還是綠光,感覺有點兒像鬼火。」

  他頓了頓,又道:「會不會有另外一種可能,比如說,這些蛇,並不是真實存在的?」

  「你是說,這是障眼法?」齊容挑眉,捏著下巴沉思了片刻道:「也不是不可能。」

  但見另外兩人都不說話,齊容問道:「你們兩個怎麼看?」

  蘇晚聳了下肩膀,「我沒看法。」

  南翊珩看著桌面上的地圖道:「眼見不一定為實,耳聽也不一定為真,想要知道那些蛇是不是真的,大概只有再去一探究竟了。」

  「我同意。」齊容舉手。

  「我也同意。」南翊珩笑看向蘇晚。

  蘇晚剛端起茶盞,便瞧見舉著手的兩人,和沒舉手的牧野都看向自己,無語地撇嘴:「看我幹嘛?我就是個編外人員,什麼時候去山上,不都你們說了算麼?」

  「也是。」南翊珩嗤笑出聲,抬手鋪了宣紙道:「那現在,咱們商討一下,下次上山的事宜嗎?順便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

  牧野抱著手冷哼,「還準備什麼?咱們準備的也用不著,不如直接花錢得好。」

  他說這話時,眼角餘光若有若無地瞥向蘇晚。

  「噗嗤……」齊容笑出聲,「有道理。」

  他看向蘇晚,神情倒是沒有半分輕視,反而極為認真。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總覺得蘇大夫很有上山探險的經驗,至少,比我們幾個人要強,與其讓我們白費功夫,不如由蘇大夫幫我們準備,價格無所謂,至於需要什麼,直接告訴我們就行,我們去準備。」

  「好說。」

  蘇晚打了個響指,坐直了身子道:「根據我們上次上山的經驗看來,山上應該不止一處有陣法和暗器,我記得有一種特別的布料,一匹千兩,不光防火,還防刀劍利刃。」

  「但,這種特製面料,市面上買不到。所以……」

  蘇晚看向幾人。

  「這種布料,我倒是知道。」南翊珩皺眉,「但……」

  他沒往下說,只垂著眼帘,皺著眉頭。

  齊容默默喝了口茶,「我來想辦法。」

  聞言,牧野猛地抬頭,驚詫地看向她。

  南翊珩的眼神同樣奇怪複雜。

  蘇晚懶得的去猜測這些眼神背後的寒意,在扯過宣紙拿起毛筆,在白色紙張上洋洋灑灑寫下第一項後,便說起下一個話題。

  等到所有事情討論完畢,已經是半個時辰後。

  蘇晚站起身,理了理衣服的褶子,衝著南翊珩展顏一笑:「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至於口罩和手套的銀子,記得派人送到醫館。」

  「知道了。」南翊珩幽幽嘆氣,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出了摺扇,無奈地敲打額頭。

  蘇晚輕輕一揮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客棧。

  牧野站在二樓窗口,目送著蘇晚腳步輕快地走遠,咬牙切齒道:「這女人,果然黑心黑肺!」

  齊容輕笑了聲,眯著眼睛在日光下研究口罩。

  「我還挺喜歡她的。」

  牧野聞言一怔,回過頭皺著眉看齊容。

  齊容瞥了他一眼,笑了。

  將口罩塞回胸口道:「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我哪有緊張?」

  牧野的臉驀地一紅,猛地別開了臉。

  齊容揚了揚嘴角,「牧小狗,喜歡也沒用,人家已經成親了。」

  「用得著你說!我第一次見她,就知道她成親了!」牧野臉色通紅,氣急敗壞,暴躁得像是一隻炸毛狗。

  「還有,誰說我喜歡她了!那個黑心黑肺的女人,我才不喜歡!」

  話落,轉身拿起自己的劍,氣呼呼地走了出去。

  「唔,逗急眼了。」齊容看向南翊珩,努了努下巴道:「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說什麼?」南翊珩放下筆,拿起寫滿字的紙,輕輕吹了一下上面的墨汁。

  「牧小狗可是你的好兄弟。」齊容靠在椅子上,仰著頭看著房梁,一隻腳踩著地面,一隻腳踩著桌子,一下一下地晃著椅子。

  南翊珩聞言垂眸笑了,抬手在紙上輕輕彈了一下,宣紙發出輕微的聲響,但聲音很快消散。

  微涼的風,從窗口吹進來,吹得墨色髮絲輕輕飛舞。

  「人的心,是無法掌控的。」

  他單手撐著臉看向齊容,「這個道理,你不比我更清楚麼?」

  齊容搖晃椅子的動作猛地停頓了下。

  便聽南翊珩道:「道理他都懂,如他所說,我們第一次見蘇晚的時候,就知道她成親了。」

  「再者,牧小狗這個人,你我都清楚,雖是衝動,卻也單純,他哪裡是那個人的對手,又哪裡搶得過人家啊……」

  南翊珩話里,帶著輕輕的嘆息和無奈。

  齊容沉默了一瞬,終是冗長地嘆了口氣。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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